嗬嗬!
還真敢想。
這麼一點小事,張楚還犯不上殺人。
“隻是多睡一會兒,可能醒了以後,脖子有點疼,放心,我現在還不想鬨出人命。”
呼……
張楚不想,劉湧更不想。
真要是出了人命,到時候,警方肯定要介入,那樣的話,他也免不了要被查。
出來混的,有幾個屁股底下是乾淨的?
隨便查出一點事,就夠劉湧喝一壺的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剛剛張楚說的是現在還不想鬨出人命,可沒說一定不會要人的命。
下午對上張楚的時候,劉湧就曾感覺到了殺氣。
這種感覺,劉湧隻在同鄉一個打過南猴子的老兵身上感受過。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張楚說著,突然麵色一變,酒杯瞬間在他的手中炸開。
劉湧被驚得瞬間瞪大了雙眼,對上張楚的目光,心跳都漏了一拍,兩腿之間潮乎乎,熱乎乎的。
這是熟悉的感覺。
艸!不會留下病根兒了吧?
“知道你是地頭蛇,想要給劇組搗亂,你也應該有的是辦法,怕是現在就已經安排好了吧?換上一撥人,明天繼續去片場搗亂?”
呃……
都知道了?
“或者還想著綁上一兩個劇組的演員,逼著我們妥協讓步?”
沒有,這個肯定沒有!
你在毀謗我,你這是在毀謗我啊!
讓手下去劇組搗亂,了不起算尋釁滋事,綁架劇組的演員,那可是重罪。
劉湧雖然是出來混的,可也隻是想要撈錢,從來沒想過真的組織黑澀會。
那玩意在香江寶島混的開,在內地隻能是死的快。
就算是香江,在回歸之後,那些大佬也都老實下來了。
混黑隻能痛快一時,絕對長久不了。
“我來找你,原本想著講道理,可是看你剛才的反應,還是一勞永逸解決掉的更好。”
一勞永逸!
劉湧頓時感覺臉上涼颼颼的,仿佛又有一把西瓜刀拍在了臉上,
但這次顯然不是拍在臉上就完事了。
“我……我……”
張楚沒理會劉湧,還在自顧自的說著:“我本來沒想過把事情鬨的這麼大,可是,與其等你來找劇組的麻煩,倒不如……”
說到最後,張楚的語氣還帶著點惋惜。
“要怪也隻能怪你想了不該想的。”
說著,張楚突然起身。
噗通!
劉湧直挺挺的跪在了張楚的麵前,這一次倒是比下午乾脆多了。
太特麼嚇人了!
聽這語氣,仿佛下一秒張楚就會取他的項上人頭。
而且,絕對不隻是說說而已。
看著張楚一步一步的逼近,劉湧隻覺得身子都軟了。
能在橫店闖出名氣,劉湧也不是個軟腳蝦,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靠著好勇鬥狠,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遇上彆的人,他也能硬著懟,可現在遇上的是張楚。
下午亮的那兩手,劉湧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子不好惹,而且還是個心狠手黑的。
剛才又悄無聲息的進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把他的手下給解決了。
倘若真的對他動了殺心的話,恐怕就是真丟了性命,也沒人知道是誰乾的。
儘管張楚剛才說了,不想鬨出人命,可劉湧不敢賭,命就一條,賺了這麼多錢,他該沒來得及花呢。
“張……張爺,我……”
張楚冷笑:“連我姓什麼都打聽到了,看起來你還真的一直惦記著我呢。”
劉湧慌了神:“沒……沒有,張爺,我不敢了,我服了,真服了,往後我保證不再找您那個劇組的麻煩,我保證。”
“你覺得現在跟我說這些還有用嗎?”
說著,張楚手腕一抖,一柄精致的小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焦恩駿如果在這裡的話肯定要大喊“有賊”。
小李飛刀,道具組一共就給準備了兩把,其中一把此刻正在張楚的手裡。
刀!
劉湧頓時感覺身體內部壓力升高,流量加大,褲襠處瀝瀝啦啦的,地上很快就濕了一片。
“爺,張爺,您饒了我,我保證,要是再跟您作對,我不得好死,您放我這一馬,往後我……我一定改,一定改。”
一邊說,還一邊哭,七尺的漢子愣是被張楚嚇得涕淚橫流。
作為一名資深的錦衣衛,刑訊是必備的手段,張楚更是此道高手,甭管多硬的漢子,隻要到了他的手上,頃刻之間就能讓其變成一攤爛泥。
現在還沒發揮呢,隻是開始,就把人給嚇成這樣了。
難道是戲過了?
這下要怎麼收場?
劉湧還在不停的哭告,張楚看得心煩,也懶得再陪他玩下去了。
“這次先留你一命,不過給你留個記號,長長記性,知道什麼人不能惹。”
說著,飛刀猛的揮出。
劉湧隻覺得一點寒芒朝著他的腦袋就飛了過來,兩眼一翻,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暈過去了。
艸,誰特麼讓你動的,差點紮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