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薛堰從病房裡離開。
那名護士也跟著薛堰出來,有些好奇的詢問:“薛醫生,你為什麼要問他認不認識那些人?”
薛堰隨口回答:“隨便問問,看看他這一下午的神智狀況如何。”
護士頓時明白:“哦,原來如此。薛醫生您是說如果他下午神智不怎麼清醒的話,就不會對這些走動的人有什麼印象?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這沒什麼。”薛堰不想在這種容易暴露的問題上多糾纏,“對了,要給他打的藥呢?先給我,我看看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再過來看看情況。”
護士並沒有任何懷疑,直接遞給薛堰一個藥袋,藥都裝裡麵了。
接過藥袋子,薛堰往下一個病房走去。
直到離開護士視線,他立刻轉到隱蔽的角落,打開藥袋一個個把裡麵的藥物都拿出來看。
“果然。”
看完這些藥,薛堰對晚上要發生的事也有了大概的猜測。
這一堆的藥物,不是能讓人產生幻覺的,就是能屏蔽人的痛覺,還有其他感官神經,說是麻藥,也不儘然。他還在裡麵找到抑製血液循環的藥物。
這些藥的作用都是他下午待在辦公室看了那麼多醫學籍後才清楚的。
在看的時候薛堰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按理來說一個好學的醫生的堆裡,一般都會是一些大拿的醫學研究,或者新的治療手法推論等等。就算是看藥物方麵的知識,也是一些正常的好的藥物才對。
然而他辦公室那些裡,卻並不是這樣。
那些醫學期刊什麼的薛堰不太了解,但藥物方麵,他雖然對那些名字不懂,但後麵對於該藥物的作用可是能看得懂的。這些藥物的作用總給薛堰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如果己這個薛醫生的身份平時在辦公室裡就研究這些的話,那問題可能有點大。
沒在這個角落躲多久,薛堰又然的往下一個需要查房的病床走去。
.
當陸陸續續有護士笑著跟薛堰道彆,說她們到下班時間了的時候,薛堰知道,醫院的夜晚就要來了。
薛堰沒待在己的辦公室,而是找了一間離劉均病房比較近的診室待著。敲門聲響起時,薛堰立刻謹慎起來。
“誰?”
“是我。”門外是趙光明的聲音。
“有事嗎?”薛堰並沒有急著開門。
門外沒有回答,但一張任務卡從底下的門縫塞了進來。
這下薛堰才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身保安製服的趙光明,他並沒有對薛堰這麼謹慎的狀態表示不滿,反而覺得是應當的。把己的任務卡撿起來放好,趙光明說出來意:“醫院沒人了。”
也不是說沒人吧,而是白天那種熱鬨充滿了生活氣息的人沒了,留下來的,要麼是在病房裡睡得死沉死沉的病人,要麼就是負責值夜班的護士。
但護士也沒有幾個,每層樓隻有護士台有一名,而且這名護士狀態都是昏昏欲睡,讓人懷疑就算呼叫鈴響起,她都不一定能反應得過來那種。
而且值班的保安一棟樓也隻剩下一個人。
薛堰補充:“醫生倒是有幾個,隻是全都在房間裡沒有出來過。”
這一點在薛堰查房的時候特彆留意過。
這就很奇怪了。晚上的醫院的確是會比白天人少很多,但也不至於少這麼多。該走的走,留下來的都在睡覺,這感覺,就像是……
“故意的。”趙光明和薛堰都想到了這一點。
故意讓夜晚的醫院變得人煙稀少。但與之相對的,卻是醫生的增加。而這些醫生白天幾乎看不到人影,偏偏晚上再來。
“看來夜晚是醫生的主場啊。”薛堰聳肩。
趙光明對薛堰的處境有些擔心。
薛堰倒沒那麼擔憂:“走,去看看我們的病人。”
他說的然是在病房的劉均。
薛堰和趙光明進入病房時,劉均閉著眼,看起來睡得熟熟的。
“嘿。”薛堰在劉均腦袋上方拍手,“起床了朋友,太陽都曬屁股了。”
劉均這才睜開眼。眼裡哪有任何睡意?剛剛都是裝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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