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無雙難得給他的好臉色,沈逸就一點都不感覺到疼了,甚至有點心飛揚,忍不住跟條狗子似的眼巴巴看無雙。
無雙等半天都沒聽到他的回複,下意識抬眸看他,就正好看到他那跟狼看到肉似的眼神,頓時變臉,瞪他一眼,扭頭輕哼:“彆以為你救了我就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你這可不光是為了救我,還是為了救你們大齊的萬千黎明百姓,免受災難之苦,彆想指望我以身相許。”
沈逸火熱的狗子眼瞬間暗淡幾分,而後他又強打起精神來,狡辯說:“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彆多想,還有,我救你的時候沒想那麼多,就是想保護你而已。”
後半句沈逸倒是沒說謊,他當時根本來不及想那麼多,下意識就那麼做了。
無雙沒說信不信,默不作聲的扶著他上了車。
一眾侍衛見狀忙安排了人趕緊啟程,可算能把這倆祖宗哄走了。
上到馬車之後,無雙扶著沈逸在軟塌上躺下,看一眼他滿身的血,皺眉,坐在軟塌邊上,下意識就伸出了手去,想要脫了他的衣服看看。
沈逸太久沒享受過無雙溫柔小意的服侍對待了,再加上剛摔過崖,本來就暈暈乎乎的,這會兒更暈了,感覺這都不是真的,是他在做夢。
然後在無雙伸手過來要脫他衣服的瞬間,他的第一反應是雙手猛地抱胸,一臉警惕看他,激動喊:“你,你要乾嘛?”
那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防色狼。
彆說是現在的無雙了,之前跟在沈逸身邊,無雙也沒遭遇過這種待遇啊。
一臉漂亮的俊臉瞬間黑了,抬眸冷冷瞪沈逸一眼,咬牙氣哼說:“我要乾嘛?我能乾嘛?我能吃了你嗎?”
沈逸被瞪的瞬間清醒,看著眼前冷冰冰怒視他的無雙,習慣了確定了,嗷,不是夢,是真的。
而後不自覺的就鬆了手,小聲嘀咕:“能啊,還吃過不少回呢。”
無雙就勢黑著臉解開了他的衣帶,正在小心翼翼掀他的衣服,聞聲猛地抬頭,皺眉問:“你剛說什麼?”
沈逸見狀,慌忙搖頭如撥浪鼓:“沒,沒,我什麼都沒說。”
無雙輕哼一聲,繼續低頭掀他的衣服。
沈逸雖然命大沒受什麼要命的大傷,但掉了一次崖要說一點傷都沒受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擦傷磕傷劃傷有很多,青青紫紫的血肉模糊,不得不說一眼看上去還是挺嚇人的。
最起碼無雙看了頓時緊緊皺起了眉頭,抿緊了唇,而後當即轉身拖了個木盆出來,拿了幾個水袋將清水倒進去,擰了帕子轉身便低頭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清理起了身上的傷口。
沈逸眼巴巴的看著無雙拿著帕子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全身都疼的情況下,他倒是也感覺不到什麼疼了,更多的是癢,一隻小狐狸在他心尖兒撓的那種癢。
他看著看著就忍不住艱難吞咽一口口水,捏了捏手掌,疼的他一哆嗦,又忙放開了,繼續看麵前小意溫柔幫他清理傷口的無雙,欲言又止。
無雙給他清理傷口清理的很專注,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直到他上半身都給他處理清洗完了,準備處理下半身。
一扭頭對上了個不可小覷的東西。
無雙頓時再次冷下了臉來,扭頭涼颼颼瞥向他的主人。
沈逸尷尬心虛的一比,當即扭頭抬起雙手來,交叉用沒怎麼受傷的手背擋住臉,假裝自己沒看到,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無雙本來是挺氣他這個人的,這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能想那種東西?他怎麼什麼時候都在想那種東西?他是色鬼投生的嗎?
然而一眼對上他血肉模糊,看不到一點原來皮肉的手掌,頓時又氣不起來了。
氣哼一聲,扭頭抿唇,接著脫掉了他的褲子,繼續若無其事的處理他的傷口。
沈逸見狀,忍不住放下了手來,繼續偷偷偷看。
瞥見無雙紅了的側臉而耳垂,不由自主的又開始心猿意馬。
畢竟無雙現在這個樣子真的跟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太像了,明明就臉皮很薄,卻還總是裝作一副很鎮定,他一點都不害羞的樣子。
好像這樣彆人就不知道他害羞了,不會再捉弄欺負了他似的。
沈逸當然不敢再欺負他了,但仗著無雙不生他的氣,大刺刺的心猿意馬一下還是行得通的。
是以之後沒再被瞪的沈逸乾脆也不掩飾了,就很光明正大目光火辣的盯著無雙。
那眼神猶如實質的盯著無雙真的是再專注都難以忽視,一張俊臉忍不住紅了又紅。
前麵他都忍著,一直到給沈逸處理完傷口,才猛地扭頭狠狠捏了他一把,瞪他一眼輕哼說:“怎麼沒給你摔斷了!”
引得正飄飄然的沈逸嗷的一聲慘叫,瞬間回神,嘶溜嘶溜的小聲委屈嘟囔:“不帶這麼不講理的,那明明是你脫了人家的衣服又碰又摸的,人又不做什麼,還不準人想想麼?再說了孔子都說了食色性也,這不很正常嗎?你難道都不會想的嗎?”
無雙本來都要端著水出去了,聞言猛地回頭瞪向他。
沈逸嚇得下意識伸手去捂,轉過身去擋住,以免無雙再給他來一下。
那他可能就真的要廢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後兩天有事,沒有時間碼字,小可愛們就不要等了,等回來給你們發紅包,筆芯愛你們。感謝在2021-07-1421:10:42~2021-07-1520:30: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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