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腦子壞掉了才會去信ti嗎?”琴酒打斷她。
“彆對她那麼苛刻嘛,”貝爾摩德笑道,“我懂,你是冷酷無情的Gin,不會對任何人手下留情,所以你不可能真的參與。”
她托著下巴想了想:“好吧,那我就自己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彆忘了來救我哦。”
“大不了你就去紐約警局住一陣子,”琴酒輕嗤,“媒體一定很高興。”
貝爾摩德聞言輕笑:“我還打算順便為克麗絲做點鋪墊呢。”
“彆翻車了就好。”這方麵的計劃琴酒並不關心,他平淡地表示。
“既然你不打算出手,那我得多做點準備。”貝爾摩德撩起頭發,臉上是神秘的微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於她這種裝神秘的行為,琴酒一向是無視的,他漠然地看著這個美豔的女人,突然道:“如果我死了,你會有什麼反應?”
貝爾摩德驚訝得甚至忘記把手放下來,半晌才道:“你要死了?”
“假設。”琴酒說。
女人疑惑地打量了他一會兒,重新露出微笑:“要是你死了,我當然也活不了多久……問這個有什麼意義呢。”
琴酒和她對視幾秒鐘,也笑了:“確實如此。”
“小心點,”他靠到椅背上,語氣溫和,“這瓶威士忌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不用琴酒說,貝爾摩德自己也知道這個計劃非常冒險,但即便如此,她還是頗有信心——起碼是很有把人釣出來的信心。
貝爾摩德並不知道赤井秀一已經被組織收編,所以確實是打算和這位前學員鬥智鬥勇一番,看得出來之前的生活確實是太無聊了,連這位大多數時間都隻負責打輔助的半退休成員都起了親身上陣的心思。
至於為什麼她一上來就選擇了赤井秀一這樣的高難度對象……如果拋
開他和琴酒的那點事情,
大概是因為其他比較有挑戰性的紅方人物現在都還在和威士忌對線。
當初從琴酒那裡了解到威士忌的情況之後,
赤井秀一就果斷從和組織的對決中抽身了,雖然不是完全放棄,但也確實把大部分精力放到了其他業務上,並且成績斐然,就算沒特地打聽過,琴酒也能猜到一部分他這麼做的借口,組織裡的某些流言經久不散當然不僅僅是內部成員的問題。
總之,現在對貝爾摩德來說比較有分量的人物中隻有赤井秀一是閒著的,當她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選擇他可以說是完全不奇怪。
當然,這很危險,但從危險中獲得趣味是組織成員的一點基本素養,更何況這也不是沒有好處,如果貝爾摩德真的成功了,她足以在琴酒麵前吹到下輩子。
而要是失敗了,也不過是再欠琴酒一個人情,這在他們兩人之間根本不算什麼。
琴酒對此心知肚明,所以也沒攔著,要是一年前他可能會嫌棄貝爾摩德不務正業,但現在也沒啥正業好務,她想找點樂子就找吧,反正痛的是她自己,要是真出事了,琴酒也不會乾看著。
“不過她好像遇見了組織的學生,”琴酒將酒杯推過去,“沒用上我,被對方救了。”
他的對麵,赤井秀一正以欣賞的目光注視著那杯色澤漂亮的雞尾酒,聞言挑眉:“學生?”
他們在琴酒的一處安全屋裡會麵,這裡也是那種連琴酒自己都不知道的備用房屋(天知道龍舌蘭買了多少房子),多年未用,幾乎就是空的,好在琴酒早有準備,他在來之前去了趟酒吧,帶回來好幾瓶酒和全套調酒設備,而屋裡的木質餐桌勉強能當作吧台。
這樣一來避免了兩個人陷入麵對麵乾聊的窘境,而這地方雖然簡陋了點,但好處是不容易被發現,不僅是FBI,組織的人也不會有機會一睹緋聞現場。
至少赤井秀一對此沒有什麼不滿,要知道,當初他向琴酒討要承諾的時候並沒有指望對方會履行,所以在收到這個邀約的時候可以稱得上驚喜。
那時候他剛結束和貝爾摩德的對決——其實赤井本以為琴酒要出現的話,應該會是在那個現場,見他沒有出現還有點失望——還沒來得及從現場撤離,他那被恢複了,卻一直沒有再用過的組織郵箱突然收到一則新郵件,內容隻有個極其簡潔的地址,不用看發件人就知道是誰發來的。
之後赤井秀一從想要聚餐的同事中脫身,駕車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在看到屋子的時候忍不住在內心反省,自己是否太過於聽話了,當初他還在組織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不過當琴酒為他打開的房門的時候,反省不出意料的宣告失敗。
雖說已經一年沒見,甚至連對方的消息都很少聽到,但再次見到琴酒的時候,他還是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就好像他其實一直沒有離開組織,還是琴酒身邊的下屬,上司看起來嚴肅又冷酷,但會在心情好的時候調一杯酒。
現在,萊伊便坐在餐桌邊,一邊看著琴酒熟練地調酒,一邊和他聊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們談論到貝爾摩德和她的計劃,當然也包括了計劃中意外的部分,說起學生,赤井秀一想到了什麼:“我倒是確實在那見到了個女高中生……”
“不是那個,”琴酒回答,“我們的學生是男高中生。”
赤井秀一有些驚訝:“高中生?”
他倒是一直知道組織有些年輕的成員,但是高中生意味著……那是真正的學生,而非某些特例,這就有點離譜了。
“是的,”琴酒拿出第二個酒杯,“高中生,剛從組織的培訓基地出來不久。”
赤井秀一挑眉:“組織真的有培訓基地?”
“不然你以為組織一開始是做什麼的?”琴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