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灰原哀的語氣也很無奈,“她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孩子們正在想辦法讓她恢複記憶。”
在組織裡的時候,雪莉並未見過庫拉索,但見到這個失憶女人之後她心生疑慮,和琴酒一聯係,就發現果然是組織的人,她不知道組織是不是有什麼計劃,還挺擔心的。
“問題不大,”無語了一會兒之後,琴酒鎮定下來,“都是孩子的話……她就算恢複記憶也應該不會做什麼,實在不行你就通知一下日本官方——哦,Rye不是也和你們很熟嗎?”
“沒有很熟,”灰原哀不太高興地說,聽起來對這個大表哥餘怒未消,“都是江戶川那個家夥……”
琴酒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那是工藤新一的化名,聞言也沒什麼反應:“那就是他們很熟,總之不至於出事,我過段時間回來,要是她恢複記憶了你再通知我。”
這當然沒什麼問題,掛掉電話之後,琴酒轉念一想,對工藤新一莫名其妙的體質實在不太放心,於是給蘇格蘭發了個消息,讓他去查一下這件事。
諸伏景光現在對米花町這個地方充滿警惕,因而沒有自己出門,好在他手下的兩位成員中隻有一位是學員,於是便讓另一位去打聽消息,結果庫拉索的現狀還未清楚,先弄清了把她搞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所以說,”琴酒在趕去另一個大洲處理學員的路上收到來自下屬的消息,“是因為Bourbon和Rye在追她,所以她開車掉進河裡了?”
這話說起來都讓人覺得迷惑,琴酒感覺自己完全不能理
解,波本明明還在組織裡,為什麼會親自上陣去追組織的人,萊伊又是為什麼摻和進了日本那邊安排的事情裡,最重要的是,庫拉索既沒有成功逃跑,也沒有被抓住,反而是掉到河裡失憶了,失憶之後遇到的還是組織的下任boss……
要不是知道朗姆的全部計劃,他都要懷疑這是演的了。
“似乎是這樣的,()”
;SmirnoffCura?ao……?()?[()”
雖然這件事其實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但諸伏景光還是覺得很尷尬,不知道是因為參與者是自己的熟人,還是因為這熟人竟然完全不換車——連琴酒都會在要隱藏身份的時候換車啊!
電話對麵的琴酒更無語了,停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原本在想,這次名單上人那麼多,總是要漏掉幾個人的……”
現在看來漏也不能漏這個,還是趕緊把波本送走吧,怎麼感覺這人腦子出問題了呢,在朗姆身邊待久了果然對智力不好。
蘇格蘭都沒法為自己的幼馴染說話了,半天才艱難道:“也許zero有自己的想法……”
琴酒不想思考波本有什麼想法,他歎了口氣:“讓Smirnoff關注一下Cura?ao,彆搞出什麼事來,至於Bourbon……”
他頓了頓,語氣有些無奈:“隨便吧,你要是實在覺得麻煩,直接告訴他也行。”
蘇格蘭一愣:“不要緊嗎?”
“對組織的影響不會有對你的影響大的,”琴酒說,“對他……要看你怎麼處理吧。”
“當然,等我回來也行,”他接著說,“反正以他現在的狀態,應該沒空來找你的麻煩。”
“話雖這麼說……”蘇格蘭歎氣,“好吧,我知道了,我看情況。”
“嗯,比起這個,有些檔案需要你去整理,我之後會發文件給你。”
琴酒交代完最後的內容,掛了電話走下飛機。
朗姆搞出來的這一係列破事此時對琴酒來說並不是重點,庫拉索就算失憶了也好歹是組織的高級乾部,能力是不成問題的,又有人在邊上關注著,應該不至於出事,就算一時半會恢複不了記憶,他之前已經把基爾“放生”過一次,現在也不介意再“放生”一個。
相較而言,眼下琴酒更重要的任務是處理好這些要送走的學員,組織的學員數量不少,就算每個人都有詳細資料,要分彆安排他們的退路也並不容易——總不能所有人都打死再複活完事。
要不是之前阿笠博士研究出的新款銀彈經過檢測可以使用,琴酒還得花更多精力控製住手下這幫人,現在倒是好點,隻需要和學員們鬥智鬥勇(主要是勇),忙碌之際再度對朗姆的腦子產生質疑——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麼麻煩的事情啊?
他可真有些懷念當初搞大清理的時候了,輕鬆愉快得像玩似的。
好在麻煩歸麻煩,但總歸沒有出事,琴酒在檔案館的協助下把諸多學員分門彆類,大多數都能按部就班地送出去,少數出了意外的也都在解決範圍內,朗姆自然是想要阻止的,但威士忌也果然不會乾看著,組織剛被打破的平衡竟然這樣子微妙地回到了原位。
這所謂的平衡比之前更加搖搖欲墜,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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