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釘書鎮陰魂,九州劇變!(求訂閱支持)(1 / 2)

“軍候,我們願降!”

左丘、陵尹兩位家主下跪臣服,祈求生機,慕容師望著不斷被僵魁殘殺的族人,眸光閃爍,心中各種念頭急劇交鋒,也最終跪伏在地。

自中古時代存活下來的老祖們儘數隕落,族中武聖、鬼仙級彆的長輩,也幾乎全歿。

三大世家縱然還有不少族人與產業,但失去了核心力量,就算景皇不對他們清算,也很難躲過其他世家的覬覦和掠奪。

家族沒落,早已注定。

哪裡還有什麼往日的榮光與驕傲!

“一群軟骨頭,你們求饒又能怎樣?苟延殘喘的活在薑離麾下嗎!”

賀樓殷望著跪倒在地的三大世家家主,發出慘烈絕望的大笑:“薑離可不是普通的少年,他甚至比景皇還要冷酷強勢,你們此刻臣服,左丘、陵尹、慕容三大世家自此除名,無論未來的九州如何波瀾壯闊,都與你們再無任何關係!”

“不降又能怎樣?難道我們身死,薑離、景皇乃至其他世家就會放過我們的親族和產業?”

左丘螟怒聲道:“你要死便死,誰不知道你女兒賀樓知柔是鎮武侯府主母,欺壓薑離十餘年,你們的仇恨無法化解,鼓動我們作甚!”

“無論怎樣,我賀樓世家都是站著死的!”

賀樓殷被左丘螟一語中的,臉色一僵,卻依然強勢硬撐。

“你們要歸降於我?”

薑離輕輕抬手示意,岩梟見狀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發出指令,衝入世家人群中屠殺吞噬的僵魁們,瞬間停止所有動作。

“軍候,我們願降!”

左丘螟、陵尹恕、慕容師連忙應道,三大世家僅存的千餘人也哭喊著自僵魁爪牙間奔逃出來,跪倒在地,大聲哭求。

隻有真正經曆了絕望的人,才能理會他們此刻的心情。

“你們可知,很多時候生會比死更加難熬,世家高高在上,左右世間皇朝更迭數千年,今日一朝墜落凡塵,你們真的承受的了麼?”

薑離聲音不疾不徐,平靜中透露出冷靜和堅定:“你們一旦歸入我的麾下,就要徹底忘記以往的世家身份,我不會視你們為奴隸,但你們之中若有一人生出二心,必將牽連整個家族!”

“不瞞軍候,時至今日,我們那裡還有折騰的資本,既然家族產業遲早要落在他人之手,不如趁我們還有些價值的時候,提些微不足道的條件!”

左丘螟苦笑道:“隻要軍候能護佑我等族人的平安,免受景皇與其他世家大族的迫害,我願獻出全部產業,左丘世家所有族人,甘願終身侍奉軍候為主!”

“願終身侍奉軍候為主!”

三大世家齊齊跪伏在地。

縱然心中有何等心思念頭,此刻也隻能認命。

亂世將至,九州四域都將陷入混亂,既然世家底蘊儘失,那就擇一強大的主人依靠,保存和延續家族血脈。

薑離的實力他們都親眼見證,更與極北魁人建立了密切聯係,坐鎮離省,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家主,降吧!”

見到左丘、陵尹、慕容三大世家被赦,賀樓世家殘活的族人全都跪倒在賀樓殷的腳下,哭喊著祈求。

“混賬,都給我起來,薑離與我賀樓家的仇怨,你們不知道嗎!”

賀樓殷一把掀飛跪倒在身前的族人,破口大罵:“你以為你們願降,他薑離就能饒過我……啊”

賀樓殷指著族人喝罵訓斥,卻突然有一道人影猛地撲上,寒芒閃爍,一柄尖刃直接紮進了賀樓殷的脖子,鮮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賀樓觀,你這小崽子是要造反嗎!”

賀樓殷捂著冒血的脖頸,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手持寒刃退出很遠的一位子侄,全身都在顫抖。

“三叔,不要怪我,我要活命,賀樓家也要活命,薑離的仇怨隻與知柔姐姐有關,卻與我們何礙,難道就因為她一人,我們全族都要陪葬!”

賀樓觀扔下寒刃,跪在地上磕頭道:“三叔,對不住了,我也有妻兒老小,賀樓家戰死的族人,也不能白白犧牲,得對得起他們的親族!”

“家主,得罪了!”

賀樓觀的話還未落下,周圍又有人躍起,一柄柄器刃自賀樓殷鎧甲的縫隙刺入,鮮血不住冒出。

“沒想到我賀樓殷雄武一世,甚至親手培養出薑時戎這樣的大周第一武夫,卻落得今日眾叛親離的下場!”

賀樓殷慘烈大笑,踉踉蹌蹌的倒地,他看著麵前一群手持沾滿自己鮮血器刃的族人,冷笑不止,臉上浮現出憐憫、譏諷的神情。

“愚蠢可笑,你們以為投靠了薑離,就能安枕無憂?你們難道忘了鎮武侯,薑時戎會為我報仇的!”

他獰笑著轉身衝向薑離,卻被追風一蹄踹飛,摔落在地,全身沾滿了積雪冰碴,口吐鮮血。

“薑離,你死定了,薑時戎會殺了你的,任你如何天資卓著,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是人仙,人仙!

“是莪從無數孩童中一眼挑中的人!”

賀樓殷獰笑:“隻恨我沒有機會,親眼看著時戎如何將你殺死,為我、為知柔報仇!”

“賀樓殷,我會讓你親眼看見薑時戎敗在我手下的!”

薑離卻是冷笑,他攤開手掌,星光閃爍間一幅畫卷憑空而現。

畫卷徐徐展開,其中漆黑混沌,仿佛蘊含了一個世界,更有七枚玄色長釘與四盞油燈飛出。

“這是什麼!”

賀樓殷心中一顫,忽然升起一種可怕的感覺。

“好詭異的氣象,這是一件什麼級彆的法器!”

炎夕瑤忽然感到身上一陣發冷,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

僵魁們也不知為何,接連發出長長的歎息,此起彼伏。

“父親,救我!”

一道淒厲的女子尖叫聲自畫麵裡刺出,陰濕潮冷的氣流飄過,畫卷中忽然伸出一隻慘白的透明手臂。

接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女子,就淒淒慘慘的飄了出來。

她雙眼血紅,身上、四肢、頭顱上分彆有七個血窟窿,正在不住的流淌著漆黑如墨的鬼血。

“知柔,你竟被封印在了這裡!”

賀樓殷心如刀絞,向著薑離厲聲嘶嚎:“你個小畜生,竟然如此歹毒,將知柔的魂魄囚禁在了法器中,她是你的主母,你豈敢如此大逆不道!”

“賀樓殷,若非她賀樓氏心腸歹毒,用秘法害我母親,更對我多次施加毒手,我豈會拘她神魂與這釘書之內,日夜折磨,今日一切都是你們父女二人咎由自取!”

薑離冷笑道:“她殘害母親與我之時,可曾想到了今日的結局,你既然心疼她,就來和她做伴吧!”

腦海神台中,金色書頁輕顫,一枚神魂念頭飛出,沒入長釘之中,嗖的一射就向賀樓殷飛去。

“不,你不能拘我神魂!”

賀樓殷驚恐大叫,這是比死亡還殘酷一萬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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