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嚴格遵守雙向匿名的標準,誰知道負責審稿的學者,會不會腦子一抽,就給拒稿了?說不定還會寫上一封言辭激烈的評語。
像是楊銳這樣的學者,在中國生物學界,已經是頂級水平了。s都發表了一遍,又是gmp委員會的委員,還有不俗的戰績,聲望刷的幾乎破頂,再加上名下擁有兩間實驗室的管理權,可以說,他的動向完全有可能改變中國生物學的走向了。
這樣的學者,要是被一家中文期刊拒稿,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如果中文期刊的拒稿理由充沛,那自然不用說了,期刊和拒稿人都能刷出大大的名聲,但是,就中文期刊目下的成色來說,他們想找一位能與楊銳對等的生物學家審稿,都不太可能,又有何資格拒稿?
這就好像是達爾貝科投稿到美國的普通期刊上,結果被科羅拉多大學不知名教授給拒稿了一樣。
學術界內的轟動效果一定會有,但絕對不是期刊社想要的。
從期刊社的角度來說,高聲望的頂級學者的論文是多多益善的,而高聲望的頂級學者的論文也不是不能拒稿,可要是拒稿的話,他們希望審稿人最好是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
要是遇到那種審稿人正好太忙或者太懶,結果將審稿交給了手底下的學生來做的坑爹事——此類坑爹事實在平常——那拒稿事件可就有意思了,等於說,頂級學者的論文被狗給拒了,就算聖誕節過的不好,狗也沒理由這麼爽來著。
也是因為期刊社、審稿人甚至論文發表人有種種顧慮,雙向匿名的標準,在學術界向來隻是普通學者的專利。
楊銳在世界頂級的期刊社或許還沒有特權,但偶爾涉足一下植物學界,得到特權卻是自然而然的。
沒幾天的功夫,竟而有社會媒體,將“張飛藍刺頭”給報道了出來。
於是,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想要采訪楊銳,問問他與諾貝爾獎的事情的媒體,才猛然發現,好家夥,怪不得找不到楊銳,這廝原來跑到野外去了。
要說跑到野外也就跑到野外去了,逃避媒體的事,普通人見的少,媒體記者見的還少嗎?
但是,正常人跑路,怎麼想也不會發現一個新物種吧。
而且,還給新物種起名“張飛”?
你究竟是想隱姓埋名逃避媒體呢?還是勾引媒體去采訪呢?
記者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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