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沈沅聽
著他們聊天的話，扯了扯嘴，喝一口酒。
手機震動，她從包裡拿出來，看到葉秋雲發來的消息：【你什麼意思？中午直接沒去是吧？】
沈沅看著消息皺眉。
葉秋雲：【你也太不給何董麵子了！】
中午何家少爺請她吃飯，她沒去，惹得葉秋雲這麼生氣，她還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葉秋雲會有所收斂，沒想她還是這麼喋喋不休。
沈沅氣悶。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連喝了好幾l杯。
手邊都是空杯子。
她看到葉秋雲發：【行，何家的你看不上眼，那齊家的總行了吧？兩家你總能選一個出來吧？】
當她是什麼？
選一個出來。
真刺眼的消息。
她將手機塞回包裡，看到不遠處的蘇泠月也結束應酬。
蘇泠月看向沈沅。
進來之後她就想找沈沅打招呼，奈何身邊的一個接一個人打招呼，好不容易結束，她立馬三兩步走到沈沅麵前。
沈沅見她站著不動，眉目平靜：“喝一杯？”
蘇泠月說：“好啊，能陪沈總喝一杯我的榮幸。”
沈沅端著杯子扭頭看她。
蘇泠月被看的莫名。
沈沅說：“你跟著季總，學到挺多的。”
這圓滑的話，說出來眼前的人都陌生了。
蘇泠月說：“季總教了我很多。”
“是嗎？”沈沅又端起杯子：“那季總有沒有教你，想和彆人談判之前，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
她的意圖太明顯了。
明顯到沈沅昨天就看出來了，隻是憋著沒說，現在看到蘇泠月這麼硬凸圓滑人設，措辭嚴謹小心，她真忍不住問出來。
蘇泠月腦子轉得快，立馬說：“不是我明顯，沈總，是您聰明。”
沈沅沒想過這輩子還能聽到蘇泠月拍馬屁。
新奇。
她點頭，又喝了一杯，看向蘇泠月：“什麼事？”
“沅沅。”一道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沈沅轉頭，是何夫人，這次何家和沈家的姻緣，就是她在極力撮合，沈沅揚笑：“阿姨。”
何夫人笑著走到她身邊：“你媽說你最近忙，我還不信，現在信了，怎麼瘦這麼多。”
言辭□□現親昵。
周圍的人紛紛遞眼色。
都說何家和沈家要結合，何夫人現在這態度，不是明擺著嗎？
大家心照不宣。
沈沅暗自咬牙，神色卻沒變，依舊雲淡風輕的態度：“阿姨說笑，我最近還胖了呢。”
何夫人說：“胖點好啊，胖點好看，你媽說你下午沒什麼事了，結束後來我們家吃飯？”
沈沅說：“阿姨，我下午還有點公事。”
何夫人：“還有公事？”
沈沅說：“嗯，和意林在談一個項目。”
何夫人
看向身側的站著蘇泠月。
確實是意林的。
她點頭，笑：“好，你忙。”
雖然是笑，但有點不開心了。
沈沅也沒哄著。
肯定是葉秋雲看她軟硬不吃，讓何夫人來，想著怎麼也要給何夫人一個麵子，隻是恰巧蘇泠月在，沈沅順勢拖蘇泠月下水。
何夫人離開後，走到門口，和剛進門的葉秋雲打個照麵。
看神色。
何夫人是吃閉門羹了。
葉秋雲臉瞬間沉下來，踩著高跟鞋走進會場，一眼看到沈沅，和站她身邊的蘇泠月。
這個蘇泠月。
怎麼陰魂不散？
最近幾l次都碰到她了。
葉秋雲本就不悅，現在更是冒火，她目光如尖錐，狠狠紮蘇泠月身上，蘇泠月遍體生涼，她察覺視線看過去，葉秋雲那眼神，隔老遠都能看到火光。
她瞥眼沈沅，剛想借機挪開點位置。
沈沅說：“不想合作了嗎？”
蘇泠月：……
她腳尖往沈沅又挪了一點，合作和冷刀子相比，後者不算什麼，她完全能接受，沈沅瞄到她小動作勾唇，抬眼看向葉秋雲。
很平靜的眼神。
卻讓人有劍拔弩張的感覺。
蘇泠月總覺得下一秒兩人就要吵起來了！
她正想著等會吵起來她應該怎麼勸沈沅時，葉秋雲一扭頭，走了。
空氣瞬間流通。
蘇泠月整個人都放鬆了。
沈沅問：“你怕我媽嗎？”
蘇泠月認真想了下：“有點。”
沈沅：“你以前不是不怕嗎？”
蘇泠月說客套話：“以前不知天高地厚。”
“那你現在也可以不知天高地厚。”沈沅說：“談合作，我還是更喜歡你以前的性格。”
以前？
張揚跋扈懟天懟地的性格？這破性格還有人欣賞？
蘇泠月遲疑兩秒：“也包括對你？”
沈沅點頭。
蘇泠月好奇：“沈總是有受虐傾向嗎？”
沈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