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現代番外小媽的蓄謀已久3(2 / 2)

聽出殷九弱因為自己不回來而有幾分放鬆,歡悅沸騰的奢求降下溫來,扶清在心裡輕嘲自己的過分幻想,於是將自己的話語變作界限十足。

“有事而已。”

“哦好,那注意安全。”

明白扶清這樣的人有著寶貴的分寸感,殷九弱不再追問,聽見扶清說了聲“謝謝,你也是”,就掛斷了電話。

她正陷入一時的惆悵中,手機又震動兩下,收到歲歌的短信:

[回國了?出來玩,給你點果汁,不給點酒,快點來,不來不是朋友。]

心知肚明歲歌是為了打聽自己有小媽了這件事,殷九弱認命地換好衣服,按著歲歌給的地址,來到一家還算清靜的酒吧。

剛走進去她就被裡麵迷幻的燈光晃得難受,決定待一會兒就離開。

“哎呦呦,祝福我們的九弱有了小媽,從此有人管了,”歲歌混不吝地舉杯,笑得明媚。

殷九弱懶得理她,坐在暗紅色沙發上長腿伸展,握住果汁杯。

“怎麼樣,和你小媽相處得開心不?聽阿引說咱小媽很年輕啊?”

“是我小媽,”殷九弱戴著黑色冷帽,垂下眼皮看上去很冷淡的樣子。

旁邊幾個攢局陪玩的朋友,紛紛拿眼睛不住地瞄她。

歲歌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小氣”,然後簡單地介紹:“殷老的寶貝孫女,你們小心點伺候。”

此言一出,眾人的心思都活絡起來,殷家是老牌權貴,平日裡低調得很,今天好不容易見到,那不得上前多交流交流。

“你姐就讓你這麼玩,也不管你?”殷九弱把玩著桌上的骰子,並沒有注意幾個穿著漁網絲襪的女生坐到自己身邊來了。

歲歌的神情冷了下去,“她有事忙,管不到我。”

酒吧二樓的陽台上,一個染著大紅波浪卷發的人不經意看見殷九弱這一桌,然後笑著撥通電話。

“我的總裁,你猜猜我看到誰了?”

“直接說。”扶清取下金絲邊眼鏡,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

“好好好,知道你忙,殷老爺子的孫女,就那個殷九弱,來了我的酒吧玩。”

“我現在過去。”

“對她這麼上心?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裡,一個學天文學的小屁孩,長得一般般,”電話裡的女人看見好幾個人過去搭訕殷九弱,繼續不屑地說,“真的長得平平無奇,也不知道怎麼這麼招人喜歡。你說呢?”

等了半天

發現沒有回應,反映過來已經被掛了電話……

“好好好,為了追老婆不要朋友。”

**

酒吧裡,殷九弱喝了好幾杯果汁,身邊的人越聚越多,擾得人心煩氣躁。

偏偏她長得太過溫和無害,生氣不快的表情也像是戀人間故作賭氣的甜蜜。

因而,鶯鶯燕燕始終都不曾離去。

直到接近傍晚,酒吧換了一個樂隊,演奏的是迷幻搖滾,燈也暗了下來。

殷九弱忍無可忍地起身,憋悶太久,她隻覺得頭昏腦脹。

“三小姐要出去嗎?我陪你。?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人群裡最漂亮,身上名牌最多的女生神情睥睨地起身,就要挽上殷九弱的手臂。

卻被穿著西裝襯衫的女人搶了先,她們隻來得及不滿地“喂”了一聲,就看見戴著金絲鏡片的女人把殷九弱扯上了二樓的雅間裡。

“什麼人啊,懂不懂先來後到。歲歌,你也不管嗎?”

說話的人被女人拽走殷九弱時的威嚴華貴所懾,想找個人出頭,自己縮回去。

歲歌胡亂瞥了一眼二樓,聳聳肩,“她又沒喝醉,安心了,這家老板我認識,要是有危險老板會提醒我的。”

“可是三小姐被那個人拉近黑漆漆的房間裡了。”

“這有什麼,九弱都滿十八了。”

昏暗的房間裡,殷九弱被扶清抵在牆上,隻看見女人眼角金絲鏡框的反光。

“這麼快,就忘了我?”女人的氣息嫵媚濕熱得不可思議,卻好像帶著比表麵意思更久遠的深意。

殷九弱的身體比她自己更誠實,條件反射地抱住了扶清。

“我沒有,我想找你。”

想到昨晚殷九弱在花叢中信誓旦旦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今天又來酒吧“尋歡作樂”,扶清的理智幾乎潰散殆儘。

“睡過就扔,不想負責嗎?”

殷九弱被女人堵得百口莫辯,明明是女人不告而彆,怎麼成了自己的錯。

“你叫什麼名字?”她壓抑著心裡升起的甜蜜感,儘量維持著清醒。

“很想知道?”扶清拉著殷九弱躺在床上。

“嗯,想知道。”

扶清埋進殷九弱的長發間,“明明告訴過你,你卻把我忘了。”

“你什麼時候告訴過……啊嗯。”

被女人用唇堵住沒說完的話,殷九弱明明呼吸到更清新溫雅的空氣,呼吸反倒更加不暢。

她拚命想看清女人的模樣,眼皮卻觸到冰涼柔滑的絲帶——是扶清取下絲巾係在她眼前。

“為什麼不讓我看你?”

“因為,我喜歡這樣玩。”扶清隔著薄薄的絲帶吻在她眼睛上,“想知道你下次會不會認得我?”

那種不為人知的奇異刺.激感蔓上心頭,殷九弱發覺自己就是女人放在掌心玩弄的小山雀,可她竟然生出享受的感覺。

“如果我認不出來怎麼辦?”

扶清笑了一聲,不回答,隻歎,“連接吻都不會,讓我教你?”

眼前係著女人的黑色絲帶,殷九弱聽見扶清在自己耳邊的呢喃教導,從尾椎骨躥上一陣又一陣的麻癢感。

她的視覺被扶清剝奪了,因而女人溫柔妖冶的氣息更加明晰,世間萬物都在這一刻消弭了。

隻能聽見女人唇.間深遠絕媚的吟聲,“吻我。”

殷九弱就這麼稀裡糊塗、心跳如鼓地翻身壓著扶清,按照教導輕輕鉗住女人柔軟細膩的下頷,在細膩的肌膚上留下標.記般的指印。

她尋到了女人薔薇花般的唇,屏住呼吸思索著剛才扶清教她的話,“喜歡重一點的,想要吻哪裡都是可以的”。

與扶清十指相扣的左手攥緊了,殷九弱眼睛看不見,所以不知道此刻她將扶清禁.錮成多麼嬌小易得的模樣。

女人帶著花香的氣息拂過鼻尖,下一瞬殷九弱的唇被一隻手輕輕貼住。

扶清的手溫熱綿軟,帶著等待後的潮意,讓戴著黑色絲帶的少女像是虔誠吻在她掌心。

“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殷九弱有些急切,像一隻不知饜足的小獸。

“你要聽我的。”

殷九弱略感迷茫地應聲,哪裡知道下一刻,指.尖就被濕軟的地方將將裹住,緊縮到無法往前。

她無聲地勾了勾唇,開口時,聲音莫名低啞很多,“我做得對嗎?”

“嗯,很不錯,好乖。”

“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可不可以?”殷九弱儘量溫柔地動作,眼底裡滿是忐忑。

“看你表現。”

潔淨齊整的襯衣已經淩亂不堪,扶清再也沒有氣力抵抗,隻能由著殷九弱予取予求為所欲為,將脆.嫩之處任意侵.入到底。

她雙眸失神地看著少女,輕輕撫過殷九弱漂亮優美的五官,感受到對方此刻的專注和迷戀,心裡的難受堪堪好了一些。

在那個夏夜之前,她一直認為喜歡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不過是一時的crush,由著荷爾蒙支配的動物本能,往往發展不到真正的喜歡,就會索然無味。

可那一晚後,她開始感謝荷爾蒙的作祟。

不過九小時的相處,夠她歡喜愉悅好多年。

“小九,你喜歡我嗎……”女人的聲音輕輕的,尾音幾乎消彌。

從夢裡猛地驚醒,殷九弱幾乎是跳起來的,摘下還蒙在眼睛上的絲帶,被天光刺得眼角泛淚。

一覺醒來,身邊人又不見了,殷九弱氣憤地捶床,自己認識的是什麼參加舞會的灰姑娘嗎?

每次天亮就不見人影,還有自己是頭豬嗎,次次做完都能睡得那麼死。

大懶豬啊!

她起身下床,來到鏡子前看見自己縱情聲色的萎靡樣,臉色蒼白,眼睛卻亮亮的,一看就是快被掏空身子回光返照的模樣。

還穿著女人的襯衣。

昨天晚上,她的衣服被女人弄得濕答答,好像是女人給她穿上襯衣,還往衣袋裡放了什麼。

殷九弱從心口的衣袋裡摸到一個東西,是一支唇釉。

口紅是黑色的金屬長管,上麵刻著她略感熟悉的花草紋路。

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的花了,隻記得半夢半醒間女人俯在自己唇邊,氣息蠱惑地叮囑她:

“下次給我塗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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