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後,轉身拿著紅色睡裙朝寢殿走去。
到了門口,她忽然轉過頭來,對著賀連衣瞥一眼:“手洗乾淨再來,還有,你的指甲太長了,記得修一修,不然會......。”
會傷害小寶寶。
“你懂得。”
玲瓏故作輕鬆,撩開珍珠垂簾帳子,搖曳著身姿進去了。
連衣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已經長了快四毫米了,的確要修剪一番。不然按摩的時候,剮蹭她柔嫩的肌膚怎麼辦。
“好。”
她馬上整乾淨!
她到池子邊,撿起一塊香皂,打了三次肥皂,反複揉搓,指縫也要刮乾淨,確保衝洗乾淨後,雙手舉著,指頭朝上,等它自然風乾。
折回臥房時,她用頭頂開垂下來的珍珠帳子,穿身過去。
玉玲瓏已經換好一身紅色睡裙,半坐在床,一雙雪白的腿並得緊緊的,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正細細看著。
她說到:“我洗好了。”
玉玲瓏沒抬頭,嗯了一聲,長發遮住她麵頰,看不出她表情。
連衣坐在床邊的小圓桌上,待手乾了,才從鵝黃色荷包裡掏出一指甲刀。
從大拇指開始,一根根修剪起來。
四下安靜,僅有指甲被剪掉的脆響聲。
那聲音聽得玉玲瓏頭皮發麻,眼下捧在手裡的書,上麵寫的是什麼,都看不懂了。
真的是,非要在她麵前來剪指甲嗎?
這不是赤裸裸地勾引,嗎。
玲瓏麵紅心熱,隻把書擱在一旁,去看賀連衣。
她端正坐著,仔仔細細修剪指甲,端得倒是一副冷清,心裡早就爛透了,賀連衣真是個壞人,又壞又狗。
剪指甲完畢,她把指甲刀塞進鵝黃色荷包,輕輕用手壓了壓。
玲瓏半眯雙眸:“這個荷包倒挺彆致。”
上麵繡著幾隻綠色螢火蟲,十分生動。
連衣低頭,將荷包拿起看看:“是吧,這荷包很好用,我什麼都可以放進去,放進去後,那些東西自動縮小,拿出來,又自動變大,就跟多啦a夢小口袋一般。”
“多啦a夢?”
玲瓏挑眉
:“是什麼東西。”
“一個神奇的寶貝,它荷包裡什麼都有。”
“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這個荷包也有那樣的功能,厲害吧,所以我天天帶著。”
玲瓏隻覺得好笑:“一個荷包而已,這樣的東西,我合歡宗也多的是。”
兩人並沒繼續討論荷包的問題,話題一止,頓時安靜了下來,連衣和她大眼瞪小眼。
連衣和她對視,十分尷尬,她先錯開眼眸,抓了抓腦袋:“那個,我們開始吧。”
玲瓏的表情也有些奇怪,她乾咳兩聲,看向彆處:“哦,開始吧。”
連衣抿唇微笑,她掏出精油瓶,默默看了兩眼。
玲瓏雙手落在雪白被褥上,不忍抓緊被子,她紅著臉:“要吹蠟燭嗎?”
賀連衣擰開瓶蓋,無香的精油倒入手中,質地十分溫和:“不用,不然看不清楚。”
她擰開瓶子,還嗅了嗅掌心的精油。
玲瓏掐緊被褥,心猛烈跳動,什麼看清楚,她想要看清楚什麼?
這個變態......。
吃了就算了,還要看清楚。
隻是,她不能慌,隻挑著眉看她:“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賀連衣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還以為她在誇她愛乾淨,懂禮貌,溫和,體貼:“嗯嗯,其實我一直都是如此,從前你我做同窗時,對我的了解過於少了。”
“是過於少了,今日我也算大開眼界。”
倘若她不是孩子的母親,她永遠也不知道,賀連衣是頭披著人皮的狼。
她正搓著手心,將精油均勻地布滿每一根指頭,十指相交,再來回搓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精油味,手掌相互摩挲,聲音濕黏,入耳時令人嗓子乾癢。
玲瓏嘴角一抽:“你為何十根手指都要沾滿精油。”
連衣一本正經:“我的每根指頭都要照看小寶寶,自然要小心。”
“每根?”玲瓏後槽牙緊咬,這下徹底被擊潰,是什麼概念?
賀連衣她又想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招式?
她凝神屏息,耳鳴聲起。
連衣均勻地抹好了手指,緊接著朝她小肚肚一看。
此刻那躲藏在紅裙之下的,就是那個小包子了吧。
不得不說,就因為小包子和她有血緣關係,她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喜悅,至親的感覺很奇妙。在原來的世界,女生之間想要有一個孩子,是十分困難的,現在在修真世界,稀裡糊塗就有了。
她既然是孩子的母親,定然會擔起責任,養育她,教育她,愛她,給她全部的愛。
她目光灼灼,十分歡喜。
玲瓏看她一臉興奮,盯著她的肚子,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心有又是憤怒,但又不好說什麼,事已至此,她不由得催促:“你還看什麼,還不行動。”
看看看,肚子要盯出一個大洞來。
“哦哦,對。”賀連衣收斂了一下目光。
她半舉起手,將玉玲瓏玉體橫陳,一雙潔白的腿緊緊並攏,似乎因為用力而緊繃出一條漂亮線條。
線條從小腿一直蜿蜒到大腿。
絲絨紅裙薄薄的一層,緊緊貼著大腿部,勾勒出好看的雙腿曲線。
再往上,是微微隆起的小腹,躲在紅綢之下,就像一顆湯圓。
她怔了一會兒,臉色稍紅:“衣服,是從上麵往下還是......。”
還是下麵往上,從下往上,就意味著她的雙腿昭然若揭,從上往下,又意味著會露出內衣......。
玉玲瓏臉色稍紅,既然是修煉,自然從下往上撩開比較合適:“從下麵。”
她說完,十分不好意思地撇開頭,雙手已經將被褥攥得嚴嚴實實。
很快,一滾燙的手按在她膝蓋上,她本就冷,對方體溫高,好像冰塊遇見岩漿,正在融化,發出滋滋滋響。
賀連衣忽然湊到她臉前,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放鬆,你很緊張嗎?”
玉玲瓏一口悶氣堵在嗓子眼,發也不是,不發也不是。
是,她就知道,早晚都要有那麼一天的。
她所幸按壓住那快要噴發的火山,鬆了緊繃的身體,雙腿分開。
成一個拳頭距離。
漂亮纖細的手指滑落膝縫。
指腹撫摸過的肌膚微癢,令她頭皮發麻。
她噎口唾沫,緊接著那手撿起她的裙角,輕輕往上一堆。
白雪般的肌膚敞露,她穿著一條保守的黑色包臀褲。
連衣錯開眼,咳了咳:“抬一下腿。”
要把裙子堆到小肚肚上才行。
玉玲瓏抿緊薄唇,雙手撐床輕抬腿部,勒出一道紅痕,緊緊包裹,臀部q彈圓潤。
裙子像花瓣一樣堆在腰上,搞了半天,準備工作已做好。
連衣正要上手,卻見玉玲瓏撇開頭,側著的時候,頸脖會凸出一根筋,顯得她下頜線清晰,隻是她臉色發紅,小巧精致的鼻尖呼吸重重。
“你很熱嗎?”
賀連衣不忍關切。
玉玲瓏閉上眼,蝶翼一般的睫毛輕輕顫抖:“賀連衣,你再廢話,我一掌拍死你。”
如果說從前和她合修,是因為不知道是她,所以才會敞開心扉,敞開月退接納她。
那是身心並交的狀態,她自然樂得其中。
如今不得不承歡其掌下,內心洶湧出不甘和羞憤來。
她下定決定,將這人用完之後,也不必再留,到時候一掌劈死,免得看了讓人心煩!
如今,肚子小寶寶是無辜的,她未來也會是合歡宗繼承人。
和誰生不是生,既然有了,那就好好生下來。
她轉頭過去,抬起右腿,繞過賀連衣的身,腳後跟輕輕勾著她的腰,將她往前一帶:“還愣著?”
腰後被冰涼的腳腳勾著,賀臉衣打了個寒顫,冷不伶仃往前一湊。
說實話,
這個姿勢著實讓人不得不亂想,眼前燭火晃動,對方皮膚都被染上層溫柔的餘暉色,她渾身散發清香,臉頰上還卷著兩濕噠噠的頭發,目光閃爍,像是不好意思似的。
心口猛地一跳,她吸一口氣,眼眸下垂:“好,我現在就開始了,可能你會感覺到不適。”
玲瓏抿抿唇:“我早已經習慣了。”
習慣?也對,她挺個小肚子,是該習慣:“那你喜歡順時針還是逆時針。”
玉玲瓏瞳孔一顫,這......怎麼還有順時針逆時針?她緊咬下唇:“隨便。”
連衣盯著她小肚肚看了一會:“小孩子剛剛成型,她應該不會踢我吧。”
玉玲瓏:“......你想多了。”
“哦哦,我開始了。”
她再次用力搓了搓手掌,確保手心發燙,精油就更好吸收,更好保護肌膚。而後,她輕輕一落,將右手放在她小肚肚上。
腹部滾燙,玉玲瓏頭皮發麻,身體不安分地動了動:“你乾嘛摸它。”
賀連衣眉頭輕挑,以為她不喜歡觸摸,便將另一隻手也落在她小腹上,開始順時針按摩起來。
“覺得怎麼樣。”她動作輕柔舒緩,應該是按摩得很舒服才是。
“滿意吧,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玉玲瓏臉色一變:“你在乾什麼?”
賀連衣一臉無辜:“給你按摩啊,鄭醫修給我精油,不就是給你按摩嗎?”
霎時間,玉玲瓏眼前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