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再想那麼說肯定是不行了,隻得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張保生越聽臉越黑,手握成拳直接砸在了炕頭邊上的桌子上,上麵正好放著一個當杯子用的罐頭瓶子,直接被他胳膊帶倒掉到了地上。
幸好是土地,罐頭瓶沒碎。
張保生眼晴猩紅:“方知春,你他娘是人嗎?”
方知春一看他這樣子,嚇的直接坐了起來:“保生,你聽我說,我當時就是想著咱們要回農村,想著反正是秦麗娟換的,就想順水推舟,想讓咱們女兒不用跟著回來受苦。”
張保生憤怒道:“你的女兒想過好日子,那人家的閨女呢,就算你說的想讓自己閨女過好日子,可為什麼把人家的孩子帶回來後,還不好好待那孩子?”
想到葉炳峪問的話,臉色難看道:“那孩子當年是不是你故意帶出去丟掉的?”
方知春不敢承認,可也說不出不是她做的之類的話,畢竟那天晚上自己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跟那人說了。
張保生想到葉炳峪那通電話,那是羞愧難當,人家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怕還是給自己留了臉麵吧?
看她這個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是人嗎?當年小丫才多大,你怎麼那麼惡毒?”
方知春也沒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吼了出來:“還不是你沒用,要不是你執行任務指揮不利,我們至於回到農村嗎?我還不是為了家裡的孩子能多吃一口?”
張保生被氣昏了頭,直接一個巴掌就甩到了方知春臉上:“你還有臉跟我說那次的任務,要不是你在家裡鬨的雞犬不寧,我又怎麼會出那樣的錯?”
真如葉炳峪說的,還沒等夫妻兩人吵明白,公安便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