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春嚇壞了:“咱們可是一個家屬院住過的,他們怎麼能不念一點舊情,說報公安就報公安了?”
說著便縮到了炕裡麵的角落裡。
進來的兩名男公安不管說什麼,方知春就是不肯下炕,隻能對著外麵喊進來一名女公安:“交給你了。”
女公安直接脫鞋上了炕,把人扯了下來,她最是看不慣這種人,做事的時候不計後果,現在就在這裡裝無辜、裝柔弱。
把人扯到地上:“不想受罪,就趕緊穿好衣服、鞋子。”
這時張家院子外麵圍滿了人,公安進村,這可是稀罕,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張家這是做了什麼,怎麼把公安都驚動了?”
“之前保生去大隊辦公室接了個電話,聽說出來後臉色臭的很。”
“看,出來了,出來了。”
“唉,怎麼是保生家媳婦被帶上了手銬?”
有那大膽的上前問道:“公安同誌,張生媳婦這是犯了什麼事?”
那公安還算不錯:“案件還在進一步調查中,不方便透漏,還請理解。”
這年月就是縣公安局配車也就那麼幾輛,他們是騎著自行車過來的,方知春的一隻手被銬到自行車後座上,那名女公安警告道:“我騎車的技術可不好,你老實點,否則我隻能讓你跟在自行車後麵跟著跑了。”
方知春現在哪敢出幺蛾子,聽到村裡的人議論,她現在腦子裡‘嗡嗡’的,連臉都不也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