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彆什麼事情都賭上榮譽,不值得。”琴酒的眼神變得有些異樣。
降穀零卻無視了他的異常,隻死死盯著他,用行動證明高明哥是有人罩著的。
“你們……算了。”諸伏高明欲言又止,再一次長長歎了口氣。
眾人頓時更加憤怒,一定是琴酒對高明哥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否則高明哥怎麼可能反複歎氣!
影片中,諸伏高明眼神倔強地盯著琴酒,甚至隱隱有些瘋狂。
所有熟悉諸伏高明的人都被震住了,他們還從來都沒見高明哥露出過這
樣的眼神。
狠狠地,眾人在心裡又給琴酒記了一筆。
但是,很奇怪,真的相當奇怪。
萩原研二扯了扯降穀零的衣袖,提醒他:“高明哥的狀況好像還不錯。()”
的確,影片中被束縛的諸伏高明彆提被折磨的痕跡了,甚至連嘴唇都很紅潤,整個人唇紅齒白的,完全不像是受到虐/待的模樣。
降穀零不以為然,他並不是沒有注意到,但還是說道:不管怎麼說,琴酒都是喜歡高明哥的。()”
但哪怕沒有肉/體上的折磨,也不代表琴酒就可以將高明哥綁起來,他是要做什麼?威脅逼迫高明哥什麼嗎?還是要對他進行精神控製?
無論哪種,降穀零都絕不原諒!
“想明白了嗎?要不要告訴我?”琴酒惡狠狠地盯著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無畏無懼:“絕不。”
“告訴我公安的計劃!”琴酒一把扯住了諸伏高明的衣領,眼神宛如淬了毒,“彆以為我喜歡你就不會對你做什麼,諸伏高明,你不會想知道我的手段。”
影院中,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真沒想到啊,琴酒看起來那麼喜歡諸伏高明,竟然也會有將諸伏高明關起來的一天,他當時是想做什麼?公安的計劃?是在與組織的決戰前夕嗎?話說組織平穩過渡,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決戰,琴酒隨隨便便就成了組織的boss,所以影片裡麵到底在演什麼?
“你們公安是不是想趁機對我們出手?”基安蒂警覺起來,惡狠狠地看向降穀零一行警察。
“沒有。”降穀零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上麵隱瞞著他有什麼行動?他立刻又看向自己的幼馴染,想問問警視廳那邊是不是有什麼異常,然後就看到諸伏景光已經拿了個眼罩遮住了眼睛,正在安詳地“去世”。
降穀零:……
你在做什麼啊hiro?!
高明哥可是被琴酒給抓起來了!
降穀零一把扯掉幼馴染眼睛上的眼罩,問他:“hiro,警視廳那邊有行動嗎?”
“沒有。”諸伏景光生無可戀地回答,甚至還想要回自己的眼罩。
“你這家夥!”降穀零當然沒有還給他,才要喝斥上幾句,影片中卻又有了新的動向。
“我最近得到了一款新的刑/具,要試試看嗎?”琴酒依舊威脅著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大義凜然:“隨你。”
琴酒便轉身翻找刑具。
高明哥!
降穀零表情驚駭,膽戰心驚地看著琴酒拿出了一個……誒?
那是什麼?
長條狀的!
各種顆粒的!
電動的!
那種東西……
宮野誌保雖然已經成年了,但還是第一次經受這樣的衝擊,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變態!”然後便要了個眼罩戴上了。
諸伏景光也趁著降穀零愣神搶過了眼罩戴上,口中發出木
() 訥的聲音:“身為晚輩,還是不要看太多比較好。”
不、要、看、太、多!
至理名言。
降穀零瞬間麻了爪,他都不敢看琴酒和諸伏高明的表情,整個人宛如失去了靈魂一般。
彆什麼事情都賭上榮譽,不值得。
不值得、值得、得……
仿佛又聽到了琴酒的那句話,仿佛聽到了無儘的回音,降穀零愣在原地,追悔莫及。
高明哥,你在搞什麼啊——
怎麼會有那樣的人啊?明明看著翩翩如玉,卻和琴酒……一定是琴酒帶壞了高明哥!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影片中,諸伏高明俯身,故意在琴酒的身邊說道:“抓著那個做什麼?它比我更有力氣嗎?更能讓你感到舒服嗎?”
那是什麼虎狼之言!
所有人都震驚了,一個個仿佛第一天認識諸伏高明一樣。
不是,身為一個警察,諸伏高明你私底下玩得這麼花嗎?
“琴酒絕對不會故意搞那種東西!”基安蒂指著熒幕突然難以接受地大聲為琴酒正名:“一定是諸伏高明逼的,肯定是諸伏高明逼的他!”
“胡說八道!”降穀零同樣為了高明哥正名:“高明哥可是警察,是長野之光,是幫助我們破滅了組織的優秀警員,你怎麼可以那樣汙蔑他!肯定是琴酒,平日裡見多了肮臟齷/齪的東西,所以就故意拉著高明哥搞齷/齪!”
兩人各執一詞,誰都不服誰。
隻可惜,影片不會說謊。
琴酒明顯一慌,就連小玩具都掉了。
“諸伏高明,你……”
“簡直不要臉?不像是個警察?”諸伏高明輕笑,對琴酒說道:“相比起我,阿陣,你太放不開了,現在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又不會影響其他人,也不會被任何人知道,竟然還這樣放不開手腳。”
降穀零:……
看得出來,諸伏高明似乎才是占據主動權的那個。
降穀零大腦宕機。
影院中的琴酒有些不忍直視,明明都已經提醒降穀零了,是那小子自己沒當回事的,真當諸伏高明是什麼正人君子嗎?
雖然影院中的人都已經成年了,但接下來的劇情,影片還是十分貼心地幫他們打上了馬賽克。
“喂,我們都成年了好吧!”鬆田陣平脫口而出。
“哦?”諸伏高明聞言笑眯眯地看向鬆田陣平,問:“鬆田君很想觀摩嗎?”
鬆田陣平:……
宛如一個鵪鶉,鬆田陣平也將自己蜷了起來,不想了,不敢想了。
基安蒂則大叫:“我想……”
“基安蒂。”琴酒冷冷喝了她一聲。
基安蒂瞬間也老實了,不過卻沒有移開視線,眼睛死死盯著熒幕,仿佛要從厚厚的馬賽克中看到某種生命的真諦。
時間大法,影片快進到了幾小時後。
諸伏高明活動了下被繩子捆綁得有些發酸的手腕,輕聲在琴酒的耳邊說道:“下次有什麼‘刑具’可以直接用。”
琴酒錯愕,問:“你不生氣?”
“我怎麼會生氣呢。”諸伏高明笑容燦爛。
有陰謀!琴酒立刻警惕。
果然,下一秒,諸伏高明便再次笑著說道:“說實話,我也蠻想在你身上試試看的。”
拒絕,堅決拒絕!
退!退!退!
看著琴酒頭頂冒出的巨大氣泡,現在眾人都相信了,原來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真的是諸伏高明!!!
【觀影結束,請大家有序退場。】
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行令人如釋重負的大字,此刻點名諸伏景光和降穀零。
還好還好,如果繼續放映下去,他們兩個真的要換個星球生活了,事實上如果可以,他們現在已經想換星球了!
話說明明也放了琴酒和高明哥的黑料,為什麼那兩個家夥看起來根本沒反應啊,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
“再見。”
“現實見。”
“記得聯係。”
“再會。”
一群人互相打招呼離開,影院中的人一個個消失,直至空無一人。
離開影院後,所有人開始打電話互相問候,詢問是否平安歸來。
問題出現了……
諸伏高明和琴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