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費,還有軟件推廣,當然也會推出付費服務。”顧久安提起自己的專業,不像平時那麼容易羞澀寡言,他自信又從容,眼裡也閃著光。
正這麼想時,突然他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宛如之前每一次的羞澀。
秦知微看呆時,方潔芸推了她一把,哪有人盯著彆人瞧的,把安仔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秦知微立刻收回視線,這才反應過來是她注視時間太長,顧久安害羞了?她撓撓頭,好吧,她剛剛真覺得顧久安像一塊潔白通透的玉散發著溫柔的光澤,讓人無法直視。
“確實不錯!”
等顧久安將木馬殺完後,重新啟動一下電腦,秦知微再打字時,速度快很多,當然還是比不上二十年後,但至少不會再死機。
最近一直沒有大案,秦知微準時下班,回來後繼續打論文,這天終於全部排版結束後,她到樓下的打印室將文件全部打印出來,然後寄給雜誌。
她到了總部,沒有先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到Falker辦公室。
他此時正在打,秦知微不好打擾他,而是將自己的論文遞到桌上,等他有空再看。
Falker看了眼論文標題,衝電話那頭說了句“Byebye”,表示自己回頭再看,而後招手讓她坐下。
“前段時間跑馬土發生一起母子被殺案,你應該有印象吧?”
秦知微幾乎每天看報紙,這案子死了兩個人,不過
那時剛好趕上油麻地連環殺人案,越恐怖的案子話題度就越高。這案子討論度沒有那個高,所以沒怎麼被媒體大篇幅報導。
不過秦知微的確有印象,這案子由港島總區重案組負責。
“案子還沒破嗎?”秦知微疑惑,這案子都過去好幾個月了。
Falker點頭,“他們懷疑凶手是男主人,但是對方有充分不在場證明,所以想請你過去當顧問。不過你還有許多課沒上,肯定沒辦法兼顧,所以我讓他們把案子交到總部這邊,交由A組負責,你還是當顧問,這樣就不用來回跑。你覺得呢?”
不用兩地奔波當然好,秦知微一口答應,“行!就按你說的辦。”
Falker又叫了盧哲浩過來,將案子交給他,兩人就出了辦公室。
盧哲浩翻看卷宗,嘖嘖感歎,“怪不得港島總區重案組會懷疑丈夫是凶手呢。生前給妻子買了那麼多意外險,價值高達五百多萬。”
秦知微也覺得他很可疑,“可是案發時,他在一家茶餐廳用餐,撞倒一位師奶,跟對方吵起來。茶餐廳的工作人員和師奶都能為他證明。”
盧哲浩沉吟片刻,“兩名死者都是死於家中,沒有開空調,也沒有冰凍痕跡。死亡時間不可能出錯。”
他敲了敲手心,“那就隻剩下一個可能。”
秦知微知道他的潛台詞,不過她還沒見過本人,不好貿然下判斷,“先把死者丈夫叫過來吧。”
盧哲浩點頭。
到了重案組,他們先講一下案件。
死者蘇靜婷,今年38歲,身中四刀,沒有致命傷,但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死亡時間是7月12日中午11點至13點之間。
另一名死者齊臨浩,今年12歲,一刀斃命,比蘇靜婷早死。兩具屍體有挪動過的痕跡。
蘇靜婷第一案發現場應該在廚房,而齊臨浩死在自己的臥室。但兩人在死後被搬到客廳沙發並排躺在一起。
第一發現者是蘇靜婷的女兒,齊若薇,今年15歲,中五學生,輔導班放學回家吃飯,發現兩名死者,鄰居聽到她驚呼聲,幫忙報警。案發一個小時後,死者丈夫齊賢生趕到家中。
法醫根據兩具屍體刀口和角度檢測,凶手身高大概在五尺二。因凶手是從背後敲暈女死者,而後殺害。
港島重案組已經把死者人際關係全部排查清楚。齊臨浩在班上一直都是安安份份,沒有欺負過同學,也沒有被同學欺負過。老師說他在班裡不出挑,但也不惹事。是個很懂禮貌的孩子,其他同學對他的印象也都差不多。
蘇靜婷是家庭主婦,與父母關係不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探望他們。她父母在電鍍廠上班,兒子在一家KTV當服務員,收入還可以。沒與人結過怨。親戚朋友對他們家的關係都不錯。
張頌恩聽著,“沒什麼可疑人士啊。難道這又是一起陌生人殺人案?”
“不會吧?他們住的不是豪宅嗎?哪個凶手膽子這麼大跑那地方殺人。””
豪宅之所以貴,除了地段,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物業。它的物業費很貴,管家會很上心,外來人口沒有門卡進入,安保人員會登記他們的信息。
擦鞋高疑惑,“港島總區重案組懷疑齊賢生,是因為他買了保險嗎?”
“對!高額保險。”盧哲浩歎氣,“但是他有不在場證明。”
“有沒有可能造假?”孤寒羅提出質疑。
盧哲浩搖頭,“不太可能。當天他與師奶起了爭執,而且去那家茶餐廳的客人都是老客,與齊賢生毫無交集。不存在利益往來。”
這還真是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