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將褚漾的心理防線壓得潰不成軍。
她動作沒收住,原本隻是舔一下脖子,被薑未一刺激,雙唇狠狠壓上雪白的脖頸,噴灑著溫熱的氣息。
薑未身子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長睫將動未動,最後卻是驀地伸長雙臂,圈住了褚漾的腦袋。
用力往懷裡摁,顯然是把褚漾當成了她剛剛丟到地上的抱枕。
褚漾木著身子被薑未拖過去,下巴所觸柔軟異常,也溫暖異常。
就這樣還不夠,薑未咂巴了一下雙唇,又信手把腿往褚漾身上擱,挑挑揀揀找了個合適的角度,最後滿意地擱上了褚漾的腰。
兩個人側麵緊緊擁抱著,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裙擺被薑未睡得紛亂,褚漾被迫環上了她的腰身,手觸到她的睡裙,小心翼翼不敢亂動。
而她甚至沒有勇氣去觀察,薑未是不是也跟她一樣,早已情難自禁。
太近了太近了,這樣熱切的懷抱,再加上本就過熱的地暖,褚漾素白的一張臉被熏得潮紅異常,薑未手腳所到之處,密密麻麻全是燥熱。
如同夏日裡芒刺在背,針紮一般,怎麼也無法緩解。
褚漾像一尾缺水的魚,在薑未的懷抱裡窒息,幾乎是發了狠地,紅著眼抬頭,惡狠狠地在她下巴軟肉上咬了一口。
薑未吃痛,嘀咕抱怨:“乾什麼呀……”
褚漾啞著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薑未哼哼唧唧,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節:“漾……漾。”
叫得那麼親熱又自然,仿佛在心中排練過千百遍。
褚漾往上,幾乎咬到她唇下,甚至薑未的長睫都幾乎要拂到她的臉上。
她緊逼著問:“你這麼抱我……不怕我做什麼嗎?”
薑未半晌不答,隻是半夢半醒間,將她的臉頰在褚漾臉上輕輕蹭了蹭。
位置一偏,薑未過分柔軟的唇瓣擦過褚漾唇邊,被褚漾眼疾手快地趕上,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終於嘗到了,比想象中還要柔軟,紅潤鮮嫩,怎麼也嘗不夠。
好香,好軟,好想一直一直這麼含著。
褚漾啄了一下,然後不等鬆開,又啄了一下。
然後又啄了一下,這次沒有鬆,而是極儘耐心地含吻著薑未的唇珠,來來回回地舔舐著,品嘗那一道誘人的甜點。
渴盼了那麼多年,怎麼還能舍得放開。
她幾乎忍不住,要將薑未的嘴唇給親腫才罷休。
薑未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回應著她,唇瓣用力地交錯,發著狠,仿佛要將這些年的眷戀通通訴諸於最原始簡單不過的動作一般。
親到不省人事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