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們都比較會演,聞言隻是有的皺了皺眉,但肯定已經在心裡罵過了。
烏丸諸冥看著白羽陽司:“這是正確示範。”
烏丸諸冥主打一個雙標。
到最後也沒有人去坐那把椅子,於是那把椅子就被拿走了。
“說到底,我們又不是君主製國家,”烏丸諸冥笑了笑,“卻還在這裡搞按照地位排列的事情呢。”
白羽陽司看向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阪田正雄先生,你有什麼想法嗎?”
被他點名的男人頗有些眉清目秀,鼻梁上架著眼鏡,他是現在很有力的競爭者,也是這裡最年輕的人了。
阪田正雄無奈道:“白羽,你是故意點我的嗎?我在這裡好像沒有特彆招惹過你吧?”
白羽陽司冷冷看著他,直截了當道:“當烏丸蓮耶是不是通過你給了首相一些東西?”
阪田正雄的手指下意識縮起,麵上卻很是平靜:“有很多次都是我代為傳遞的,你指的是哪次?”
白羽陽司直接一步步走進他:“關於那些實驗相關的生命體的資料。”
阪田正雄也下意識站了起來,他不想被白羽陽司居高臨下盯著:“那我可不知道了,是這位烏丸諸冥先生需要嗎?”
琴酒也看著阪田正雄皺起眉。
這個消息是烏丸諸冥告訴白羽陽司的,很明顯,這有可能和“鑰匙”有關。
他們還沒有忘記雙生子,白羽陽司的問題裡,肯定也有包含著烏丸諸冥的那部分。
不管烏丸諸冥怎麼說他已經沒救了,白羽陽司是不可能放棄的。
烏丸諸冥靜靜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圈人,忽然笑了一聲:“諸位有什麼想法,趕緊說出來不好嗎?我那邊還有小孩子在沒頭沒腦的到處亂撞呢。”
阪田正雄:“你指的是雙生子?”
烏丸諸冥冷笑道:“也真的難為你們這些大人物去記住一對普通兄弟。”
“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兄弟,他們能夠……”
“他們就是普通的兄弟,會吵架會合好有喜怒哀樂,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烏丸諸冥打斷他,“其他意義都是彆人強加的,還是說你那麼羨慕?你可以不當人啊,禽獸。”
米伽的那張嘴到底是從哪裡學的,現在看來已經很明顯了。
阪田正雄猛地拍了下桌子:“你這隻烏鴉還想翻天嗎?!”
阪田正雄看了眼白羽陽司,似乎是想讓白羽陽司說些什麼,可看到他的神色後頓時愣住了。
白羽陽司盯著阪田正雄,感覺如果阪田正雄再拍一下桌子就會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我來翻譯啦,阪田正雄:你能不能管管你的人?】
【什麼你的人,直接說老婆白羽會給你點好臉色的】
【這是什麼連敵人都有的認證啊(後仰)】
【boss請多罵幾句,不夠罵我()】
【不怕被斷後路真好,
能不能一人給他們一拳我看著就火大】
“翻天?你覺得你是天?”烏丸諸冥輕蔑的眼神掃過眾人,反正烏丸蓮耶還活著的時候也從來都沒覺得你們算什麼東西,這點我倒是很同意他的想法。↑_[(”
烏丸諸冥每說一句,都會有人的臉上冒出惱怒神色。
阪田正雄沉聲道:“你們到底是想吵架還是想來會談的?”
“問題是從一開始諸位就沒有想要平等說話的架勢啊,那個教授,那幾個房間,”烏丸諸冥笑著把手撐在桌麵上,一字一句數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所以我的意見是,你們覺得這個會議室的桌子不好坐,那就都彆坐了。”
他說完之後,琴酒直接朝著桌子腿開槍。
幾槍下去桌子瞬間垮塌,周圍的人都不得不站起身躲避,竟然是真的全都不坐了。
看那樣子要不是桌子太大了掀不動,烏丸諸冥會直接把桌子拍他們臉上。
白羽陽司看著這個局勢,適時開口道:“想讓我們退步的方法就隻有交出‘鑰匙’。”
阪田正雄難以置信看著烏丸諸冥的舉動,轉頭對白羽陽司道:“……有了鑰匙的話你們就會不管彆的了?”
白羽陽司用宛如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隻是退步不是放棄,可以暫時不去追究你們過去為了追求長生犯下的錯,過段時間再一起收拾你們。”
“那還算什麼退步?算哪裡了?”
“時間,給你們一些時間收拾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這裡沒做到那種地步的,收拾收拾不再去做違規的事情,應該也還能活得不錯。”
阪田正雄搖了搖頭:“你這是天方夜譚,就因為烏丸諸冥以前也是實驗體,他不喜歡?”
“就因為這個,彆說什麼天方夜譚,”白羽陽司沉聲道,“不喜歡,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笑話,你們兩個人真的以為你們能做到?彆的都不管了?我現在就能夠把白羽陽司你的職撤了!”
“那你就撤,”烏丸諸冥冷笑道,“我正好很多年沒和朋友敘舊了,你威脅誰?”
阪田正雄一愣。
他突然想起來,白羽陽司是真的不怕這個,公安零再怎麼厲害,人也不可能多過黑衣組織,這個組織想要壯大起來能夠在全世界發展,公安零之前和他們對抗靠的是國家的支持,還有這兩個領袖都挺會演的。
阪田正雄長長歎了口氣:“鑰匙不可能,看來你們也不可能,我之前還以為你們是什麼八麵玲瓏的家夥,看來完全是我想錯了。”
也不是阪田正雄想錯了,白羽陽司和烏丸諸冥的確八麵玲瓏,隻是這種時候沒有這個必要了,沒拿槍逼問他們都算是讓步。
看看火候到了,降穀零拉開了椅子,把白羽陽司請了回來:“長官,我和他們談談。”
這種時候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時候了。
等到烏丸諸冥和白羽陽司都坐下,降穀零走上前:“在場的諸位也全都是官場裡的前輩了,我再多說一句,
如果今天出了什麼意外,那麼諸位的家人可能會有些苦日子過,以及,我們這裡有會易容術的好手,真的不行的話,就隻能隨機請諸位中的某人消失一下了。”
這下子,那些官員的臉色是真的發生了變化。
他們到了這個年紀,什麼都有,最在乎的就剩下權力、壽命和家人。
這場會談最大的錯誤就是,自以為高高在上的那邊人全都是明牌。
威脅完這一下,降穀零換了張笑臉:“那麼就可以重新開始了吧?”
“……”一位老人若有所思看著降穀零,“我知道你,姓降穀的……從神骨空霧開始,他和他的學生還真是喜歡培養截然不同的學生啊。”
降穀零冷聲道:“這和我姓什麼沒什麼關係吧?我和另一個姓這個的人沒什麼關係了。”
琴酒忽然嗤笑一聲:“怎麼,這裡也有人在懷念神骨空霧嗎?”
老人看向琴酒:“你是不知道當年那個人給我留下了多深的印象。”
“所以你也默默看著其他人把他殺了?”
老人一下子就沉默了。
【在大家心中空霧也算是白月光了吧,就是……嘶,這幫人心黑】
【彆白月光了,空霧是不小心倒黴被這群人粘上的!!!】
【把我空霧放其他任何一個地方,他被人崇拜的待遇都會比這好】
【一群nc我受不了了,要殺的是你們,懷念的也是你們!】
到目前為止,這幫官員們不是沒有想要高深莫測過,可全都被幾句話摁了下去,他們太久沒經曆過麵對烏丸諸冥這種人,日本人又都是死要麵子的,要是歐洲美國那邊什麼的,估計早就直接動手了。
正在這時,其中一人的手機忽然響了兩聲。
在這種時候有個沒靜音的手機是一種及其神奇的事情。
他看了眼手機屏幕,神色變得十分精彩,下意識抬頭看了眼那邊的兩位。
白羽陽司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道:“有什麼問題嗎?”
那人有些猶豫,在阪田正雄的眼神示意下,他道:“西村和盛快來了,而且……”
頓了頓,他一字一句道:“已經確認雙生子的死亡了,沒能讓他們融為一體,他們選擇把自己埋葬在地下,那邊徹底塌了。”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這是西村和盛做的嗎?!”
“不是,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但好像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選擇?不是都決裂了嗎?兩個可惡的小鬼!”
“那我們這麼多年的等待算什麼?如果解剖屍體還能得到那些數據嗎?”
“屍體埋在地下,找不出來,他們選擇的路太絕對了。”
有人憤怒拍著桌子:“瘋了,都瘋了吧!烏丸蓮耶那個家夥當初殺了那麼多實驗體我就說不對,好不容易有兩個活下來的,還是活到了快成年是有可能成功的實驗體,居然還讓他們死了?!”
“
西村和盛到底是乾什麼吃的,他腦子裡隻剩下神骨空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