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酒道:“彆裝蒜了,就是要個答案您和要剖腹自儘了一樣嚴肅。”
不提起神骨空霧時西村和盛的脾氣忍耐又好了起來,他絲毫不介意燒酒的傲慢:“不搞清楚的話也沒什麼區彆了。”
“是嗎?我隻知道那場大火……”燒酒捂住了自己的臉,手指摸索著眼睛下的那快傷疤,“還真是痛徹心扉啊。”
西村和盛:“那場大火讓你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也確實真的很疼,”燒酒放下手,“在養那次的傷勢時,我無數次想把身上的結痂全部都扣掉,我難受的想去用頭撞牆,我也確實這麼做了,boss就指揮琴酒把我揍了一頓,你還彆說,這麼一下子注意力轉移了真的還挺有用的,那個時候我就覺得boss挺有辦法的,所以我迷茫的時候就去問他問題了,可那個時候我才剛進入精神病狀態嘛,問問題都控製不好自己,抓著他領子爬桌子上……”
西村和盛心道烏丸諸冥沒給他兩巴掌真是好脾氣。
燒酒在那裡侃侃而談,西村和盛忽然咳嗽了一聲:“看起來你還是不想提起那場大火啊。”
“嗯?我沒有啊,我隻是在說必要的……”
“你的話題已經脫離那場大火很久了,”西村和盛諷刺的笑了笑,“你到底想和狛守暉無怎麼呢,上杉瞬?”
聽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燒酒歎了口氣:“這麼多年除了暉無沒人再用這個稱呼過我了,你想乾嘛?”
西村和盛笑而不語。
【不要當謎語人啊!】
【現在還叫他上杉瞬,這就真的是諷刺了】
【可那又怎麼辦啊,他名字就叫上杉瞬,這個名字雖然被弟弟用過但是也是弟弟拿走的,本來就是他的東西】
【嗚嗚在這裡居然還能看到boss,我就說我家boss也是收割機啊】
【燒酒有種平靜發瘋的感覺……害他這個精神狀態果然還是被逼出來的吧】
柯南摸到了那片海邊彆墅旁。
這裡的話,晚上觀賞煙花是最佳角度。
那場煙花原本就是為了住在彆墅這邊的大人物準備的,現在全市民都可以參與,但也不會擋住彆墅的視線。
柯南小心翼翼觀察著裡麵的情況,他打開了阿笠博士研究的眼鏡,開始追蹤裡麵的人。
“一個……兩個……怎麼沒有熟人呢?”柯南跑的離彆墅區更近一些,道,“白羽先生一定就在這裡麵,還有燒酒,要找到……”
他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絲細微的聲音。
柯南一下子停住了。
這聲音雖然微弱,卻依然能肯定是人發出來的,柯南剛剛把找到白羽陽司去向的事情隻告訴了降穀零,按照降穀零的所在地來說他根本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柯南抓住麻醉手表,嚴肅注意著身後的動靜。
那個人一直在靠近柯南,察覺距離足夠近了,柯南深吸一口氣,猛地回過頭——
“是我!”見到柯南抬起了麻醉手表,來人連忙一把摁住他的手腕。
“狛守先生?”柯南一愣,連忙放下手,驚訝道,“您怎麼來了?”
“零通知我的,剛好我就在附近,”狛守暉無蹲下去和柯南一起躲了起來,他輕聲道,“零說這次感覺不隻是要帶回來長官,似乎還會有很多事情發生,他需要幫助,我就先過來了,喊了風見他們帶著人待命,還告訴了琴酒。”
“琴酒?”柯南一驚,“他真的不會直接過去把裡麵的人都殺掉嗎?”
“應該……”狛守暉無原本還有些底氣不足,可當他想起來了什麼後,他對著柯南笑了笑,“我相信長官交朋友的眼光,所以也相信烏丸先生這個朋友的眼光,他會讓琴酒繼承組織,肯定是想過很多了的。”
柯南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對狛守暉無解釋了一下現在裡麵的情況,暉無想了想:“等著裡麵先有什麼動靜也不靠譜,這裡似乎沒什麼守衛,我們直接進去?”
“嗯,”柯南點了點頭,“狛守先生您已經把接應都安排好了的話,我也覺得可以進去看看。”
狛守暉無看了看那片彆墅,若有所思道:“燒酒……也在那裡麵吧?十有七八。”
“恐怕是這樣,”柯南看著暉無的表情,道,“你……”
“放心,我會把重要順序分清楚的,”暉無皺眉看著外麵尋找通道,頭也不回的對柯南道,“現在重點是長官,燒酒那個家夥,反正也不會輕易放過我,那我也不擔心和他們繼續糾纏。”
柯南不知道該怎麼說,調整好裝備後,就和他一起走了進去。
狛守暉無低頭看了眼柯南:“怎麼樣,這次能夠指揮嗎?”
柯南一愣,詫異道:“你是想聽我的嗎?狛守先生?”
“我們的大偵探腦筋轉的飛快,還有阿笠博士他們幫你,我覺得信你沒什麼問題,”暉無笑了笑,“那就靠你也好。”
柯南無奈的笑道:“聽起來倒是很累人啊,我知道了。”
海浪聲打破了周遭的寧靜,讓這空無一人的海邊喧囂起來。
白羽陽司在院子中央停下了腳步。
道路就是這麼指引他的,他還沒到地方,但是他不想繼續走了。
之前烏丸諸冥直接帶了那麼多人一起走這件事肯定會給他人帶來警醒,白羽陽司感覺那個人不會親自見他,估計是找個視頻或者是找個替身吧。
也有可能……為了最快驗證什麼事情,就藏在這裡的某處。
白羽陽司拿出手機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道:“已經確定了,那位今天確實出門了,已經確定不是假的……”
“我知道了。”白羽陽司簡短回應後掛了電話。
他轉身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絲毫沒有猶豫。
那個人已經在考慮至他們於死地,不過他還是舍不得白羽陽司指揮的公安零,把白羽陽司請到這裡來,也是為了先套套他的話然
後再做考慮吧。
【感覺那種身居高位的人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人能為了另一個人什麼都不要了也要複仇的】
【還以為殉情隻是古老的傳說嘛】
【透子你再不到黃花菜都涼了!】
【陽司真的是想把這裡作為最後戰場的嗎我的天】
【這是白羽陽司能乾的事情,嗚嗚多讓我看看陽冥唄哪怕是表麵糖背後刀也行啊】
神骨空霧沒想到要求已經降低到這種程度了。
西村和盛和狛守暉無腎表沒有彆人來打擾他們。
“上杉瞬啊,”在燒酒的注視下,西村和盛再一次喊了那個名字,“那你到底是接納還是厭惡這個名字呢?”
“我要是厭惡的話現在不就應該發病了嗎?”燒酒笑了一聲,“畢竟您的武力值不如我,瞬間讓您閉嘴的方法有很多,對我來說,這個名字不止是牽連著上杉那一家子,還代表著另一份過去。”
“和狛守暉無的過去嗎?”
“對,上杉瞬是我,和暉無認識成為好友的也全都是我。”
聽到“好友”一詞,西村和盛突然笑了一聲:“真是抱歉啊,隻是對這個詞有很多困惑,忽然感覺你變成了個天真少年,怎麼是還幻想著過去的情分回來嗎?”
空氣裡安靜了那麼幾秒鐘。
“在說什麼啊,西村先生,”燒酒幽幽道,“那就太淺薄了,我的東西當然得是屬於我的,也隻能是我的,哪怕不在我手裡,也斷然沒有讓給彆人的可能性,是這樣的啊。”
燒酒的表情十分欠揍。
西村和盛閉上了眼睛:“看起來你也已經做好準備了,那不如在此之前先幫我把最後的問題處理掉?”
燒酒歪在沙發靠背上,懶洋洋道:“好吧,看起來是真的很想聽故事,其實也不剩什麼了啊,幾年後,上杉瞬殺死了所有人……這是不行的答案啊,真可惜。”
這次西村和盛想問的問題肯定不是這種混亂的。
西村和盛睜開眼睛,也不等上新了,直截了當問道:“是誰先動的手?”
“……”燒酒想了想,輕聲道,“姓上杉的那男的。”
西村和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人是誰。
“那天是休息日,他們二個人之前就因為實驗的事情吵過好幾次架,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得消停了,我本來是想去找暉無的,覺得他們吵架最多無非打一架,打完就好了,結果沒想到他們動了真格的,那把槍一開始是上杉那男的的所有物,那天還是頭一次被拿出去。”
觀眾們的視角被燒酒帶到了那個下午。
到處都很安靜,蟬鳴聲不絕於耳,一切都顯得很祥和,直到刺耳的人聲打破了這一切。
上杉夫婦連一槍都沒開得出去,那把槍就被狛守奪走了,狛守不止是教授他經常鍛煉,在衝動之下,那把槍很快就噴出了子彈。
當時上杉瞬就在旁邊。
他躲在那裡,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當第一個
人倒在地上後,更瘋狂的事情就發生了。
上杉瞬逃離了那個地方??[,此時心中的恐懼已經蓋過了一切,完全沒給他留下思考的機會。。
不過多時,大火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