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辦法?上杉瞬啊啊啊你想的什麼辦法】
【彆繞開話題啊,你這最關鍵的不還是沒說出來嗎?】
【告訴我到底誰的嘴能硬過上杉瞬?】
【現在的上杉瞬已經可以叫做燒酒了吧(閉眼),嗚嗚彆啊那些事情也太痛苦了】
不管上杉瞬變得多瘋,他的腦筋一直都轉的很快,他如願以償,如同大家了解到的部分那樣,讓狛守暉無看到了帶著槍傷的他把狛守教授扔進火裡的畫麵。
他抓著剛睜開眼睛還不怎麼清醒的狛守暉無,神色猙獰的說了一大堆話。
例如說“你們家裡人還真是不經殺啊”、“被騙了那麼多年真是可悲”、“狛守暉無你看看他們都死了”的之類的。
被藥物影響到並不清醒的狛守暉無愣愣看了他一會兒,猛地喊了出來。
火舌席卷皮膚的那一刻,上杉瞬感覺自己突然清醒了。
他看到暉無在離他遠去,那場麵像是變成了慢放電影,火焰逐漸侵蝕他眼前的場景,最終全部都變成了一片橘色。
那個時候他最後看到的是什麼?這個也已經記不清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上杉瞬的精神問題發作就不止是發狂了,他原本隻是想著自己要怎麼不留痕跡的逃走,結果在那裡看到了弟弟的屍體,就來了個替身自己金蟬脫殼了。
屍體對於燒酒來說並不算怎麼有價值的東西,隻是失去了靈魂的爛肉。
被逼的把燒酒推進了火海裡後,狛守暉無就再次暈了過去。
上杉瞬從火海裡爬了出來,他身上還帶著火焰,衣服全都燒著了,頭發也變得很慘。
他捂著自己的臉,身上還有火在舔舐著他的身體,可他就像是毫無知覺那般站著,低頭看著暈倒的狛守暉無。
少年愣了很久,身後的火光越來越大,傳來了周圍鄰居的呼喊聲。
那火太大了,鄰居們過不來。
天空中突然一聲驚雷,瞬間照亮了兩個少年的臉。
上杉瞬猛地驚醒,渾身抖了抖後,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噴出一大口血。
那口血正好噴在無意識的暉無的心口。
現在夜色已深,血液根本看不出什麼痕跡,上杉瞬去摸也摸不到。
大雨很快傾盆而下,被打濕了的上杉瞬還是那樣坐在雨裡,呆呆的看著暉無。
那痕跡到底是血還是水呢?
剛才的瘋狂已經儘數褪去,他身上的火焰也全都熄滅,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塊明顯的傷痕。
“暉無?”少年試探性小心翼翼喊著,“暉無,我……”
他張了張嘴,聽到身後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聲音。
“我……”
他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上杉瞬現在已經孑然一身,他恨的人被他親眼目睹慘死,他討厭的人屍體曾被他抱在懷中,他的敵人已經麵目全非,他珍重的人失去聲息,他愛的人倒
在他麵前被他刺激的朝他動了手。
他什麼都沒有了。
他逃走了。
上杉瞬從那些人的嘴裡聽到了一個名字,擁有那個名字的人似乎和他們不一樣,他去找到了那個人,那個人救了他,還讓他加入了組織。
幾天後,身負重傷的“琴酒”回到組織時,他看到了也渾身繃帶的上杉瞬,瞬間像是見了鬼一樣。
烏丸諸冥趁機發難,吞並了沒能回到組織的那些代號成員的勢力,並讓琴酒解決了回到組織的那個知道上杉瞬秘密的人。
察覺到了上杉瞬瘋起來有多麻煩後,烏丸諸冥再一次開啟了他的帶孩子生涯(bushi)。
上杉瞬就此消失。
西村和盛盯著燒酒道:你覺得這樣就結束了??_[(”
“是啊,”講完的燒酒點點頭,拿起了茶杯,“你不是知道想知道了的嗎?”
“所以你其實到現在都還沒能徹底恢複過來,”西村和盛漠然道,“也不敢完全把那些事情全都提起來,這麼謹慎?你怕被彆人聽到?”
西村和盛的確已經猜到了燒酒的理由,可他不知為何一定要燒酒說出來。
燒酒:“是,萬一隔牆有耳怎麼辦?”
此時牆角下的柯南:“……”
哪怕最後讓上杉瞬和暉無必須分開的那個理由,讓燒酒一見麵就那麼刺激暉無的理由還不知道,柯南也已經足夠震驚了。
那些人喪失了人性,大家都說燒酒是個不擇手段的瘋子,可是和他們比起來燒酒竟然也能算是正常人。
西村和盛並不怎麼在意外麵會不會有人聽到,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你在組織裡的時候聯係過白羽陽司吧?”
燒酒爽快回答了:“是啊,我想知道暉無的狀況嘛,一開始本來是想自己聯係的,還打算用boss的手機號和白羽陽司套套近乎呢,誰能想到他們兩個一直都是盟友,還好後來直接接下來了boss的任務去聯係了,不然可夠有我頭疼的。”
柯南想起來了,在他第一次見到烏丸諸冥時,就看到了白羽陽司和燒酒單獨見麵。
“所以你背叛了烏丸諸冥,是因為狛守暉無啊,一開始是因為命令讓你來做臥底,後來則是因為你察覺到烏丸諸冥的計劃可能會讓狛守暉無活不下去,你就這麼決定了。”
西村和盛問的問題有些過於尖銳,他把燒酒那搖擺不定的身份放到明麵上說,一個不小心就會把那最後的脆弱信任也全都消除。
燒酒緩緩站起身:“烏丸諸冥厭惡那些實驗,其實他也希望那些參與實驗的人全部死掉,隻有這樣才是徹底斷絕那實驗的根本方法,包括雙生子……誰也沒想到雙生子提前死了,給他省了不少力氣。”
西村和盛:“力氣?他都直接和那些人同歸於儘了。”
“對啊,”燒酒點點頭,理所當然掉,“在烏丸諸冥眼裡隻有白羽陽司,反正他也是快死的人了,省的力氣就交給白羽陽司了。”
柯南聽著聽
著感覺到了不對勁,有種像是聽有人背圓周率時在裡麵聽到了自己手機號般的荒謬。
燒酒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吧!會算計雙生子的那個人是烏丸諸冥?
重說一下,燒酒描述中的人除了要交給白羽陽司的那部分以外,哪裡像是烏丸諸冥了?
【瞬暉雖然be了可是燒酒暉無還是有可能的吧?】
【雖然還有事情但是我不想聽了好難啊他倆真的好難,我怕再虐上十倍我真的會尖叫的】
【等等我好像亂中嗑到了我的陽冥陽糖?】
【真的我陽冥可是遍地都被人承認的愛情啊!就連敵人也會說他們眼裡隻有彼此,我看誰還在這裡說他們的愛不平等!!!】
【你cp的一方沒了另一方在隔壁快沒了(惡魔低語)】
屏幕上因為這一句惡魔低語,瞬間劃過了一堆哀嚎。
也不知道西村和盛到底信沒信烏丸諸冥,柯南隻聽到他嗤笑一聲:“神骨空霧的弟子啊,你也算是半個,處理事情的方式都那麼極端,不然就是讓人恨自己,不然就是幾十年不見麵隻靠信任吊著……全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真是糊塗。”
“您年輕時就沒有信過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嗎?”
“信過,”西村和盛頓了頓,“但那是年輕的時候了。”
“說什麼呢,我們也還年輕,對,隻要沒有您歲數大我們就是年輕,”燒酒踱步到落地穿前,道,“要是這個時候不靠著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瘋起來,不然等著死了進棺材去閻王殿瘋嗎?”
西村和盛微微昂頭看著他,似乎並不認同他說的,卻也沒有反駁。
“……在暉無那裡從小到大對他最好的就是母親,父親也是有的,但是不多,因為工作忙什麼的,反正就是正常家庭的常態,父親時常缺失,狛守教授在之前還算是表演的不錯了,”燒酒下意識用手指戳著玻璃,他的手已經無處安放了,眼神也有些渙散,“他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隻有他自己不知道,他母親很愛他,哪怕知道了丈夫其實是個什麼樣的人後對孩子的愛也沒有消散,阿姨她那麼聰明,一開始就是主動猜到暉無身份的。”
“這個答案其實很好想,暉無他和boss是一……”
“轟!!!”
燒酒話還沒說完,外麵突然傳來了爆.炸的巨響聲。
兩個人瞬間止住話頭,西村和盛站起身:“出什麼事了?”
柯南心道不好,連忙一個閃身躲到了一個櫃子後麵。
躲兩個人躲得遠遠的服務生跑了過來:“是不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已經讓人去看了,打擾您了。”
“哈哈,”燒酒忽然笑了起來,有些激動,“是白羽陽司,肯定是白羽陽司吧。”
西村和盛讓服務生出去後,冷笑道:“蠢貨,都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怎麼可能還讓你帶著炸彈炸到那個人?”
燒酒聞言,頓時有些興奮:“你們是找了傳說中的影子替身?被催眠了完全知曉該怎麼按照主人
的軌跡去做的?”
不,那位在隔壁一些的地方,不可能把具體位置透露出去的。?_[(”
“啊?”燒酒聞言頓時不高興起來,“這有區彆嗎?還不如直接用手機對話呢,這樣的話要是把整片彆墅都炸飛了不少照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