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床上捏了一顆湊近看了看,還彆說,不是他“親媽濾鏡”,這珍珠確實看著又圓又潤,非常值錢的那種。
寧思行感覺自己找到了新的發財渠道,如果這珍珠真的能賣錢的話,那他沒事看看催淚的劇,那錢不是嘩啦啦地到賬了?
這麼一想,寧思行瞬間來勁了。
他找了個袋子,撅著屁股開始在床上和地上各處找散落的珍珠。
彆說,他還挺厲害的,這都有一小袋了,哪怕十塊錢一顆,也能賣上不少錢了!
寧思行開心了,整理床鋪的時候都不自禁地哼起了歌。
然後,他再一次在陸溵那半邊的床單,發現了一簇白色的毛。
嘿!
是陸溵的尾巴毛!
寧思行再次翻開自己的筆記本,將毛毛夾了進去。
也不知道如果陸溵化成原型的話,有沒有胡子?應該有的吧?
據說貓貓的胡子能帶來好運,他能問陸溵要一根嗎?
或者,他拿自己的珍珠和他換?
想到這,寧思行猛地想起了兩件事——
上一站在冬城的時候,他有一天早上起床在枕頭旁發現了一顆珍珠,當時他以為是陸溵送自己的手鏈帶的,所以把那顆珍珠“還”給了他,陸溵收下了。
然後在冬城酒店泡溫泉的時候,自己在浴袍裡發現了一枚粉色的鱗片,陸溵也認了下來。
所以,現在自己有一顆珍珠和一枚鱗片在陸溵手裡?
陸溵是那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是人魚了嗎?
不然這明明是自己的東西,他竟然收得理直氣壯?
那自己問他要根大貓胡子,應該ok的吧?
於是,當陸溵為了宣泄掉一些過剩的精力多跑了幾公裡再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在餐廳裡等自己的寧思行。
陸溵並沒多想,他走了過去,關切地問了句:“感覺怎麼樣?”
得到寧思行“挺好”的答案後,才在寧思行對麵坐下來,拿起一看就是特地為自己準備的豆漿,輕輕抿了口,再例行吹下彩虹屁:“好喝,辛苦了。”
寧思行笑了笑作為回應,等他大半杯喝下去,才突然問道:“陸溵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血脈了?”
陸溵被這突然一問驚得差點嗆到。
他看向寧思行,頗為意外地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壞笑。
難得的,陸溵沒有跟上寧思行的腦回路。
不過他保持不動聲色:“之前有所猜測,怎麼了?”
寧思行記著客廳裡有攝像頭,這些話並不適合在鏡頭前說,於是他朝陸溵勾了勾手指,等陸溵湊過來後,才說悄悄話似的說道:“你拿了我一顆珍珠和一枚鱗片。”
陸溵挑了挑眉,沒想到這時候,這小人魚倒是算得聽清楚。
不過不是一枚鱗片,而是兩枚。
當然,這點陸溵是不會去糾正寧思行的。
他看著麵前一雙金眸滴溜溜轉的寧思行,知道他可能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過他樂意配合著他:“你是打算要回去?”
寧思行果然搖了搖頭,伸出食指比了個“1”字,“我拿那些和你換一樣東西。”
陸溵有些驚訝,他很好奇寧思行是打算做什麼。
“換什麼?”陸溵問道。
寧思行一如既往地坦誠,“聽說貓貓的胡子招財,我想要一根~二換一,你不虧~”
?
一個大大的問號在陸溵腦海裡冒了出來。
貓的胡子能招財?這都是哪裡聽來的啊。
陸溵哭笑不得。
但既然是寧思行提出的要求,彆說自己已經收了“好處”,就算對方什麼都不給,難道自己就能拒絕嗎?
“行,等有機會的時候給你。”陸溵說道。
畢竟哪怕是他,也不是說變身就變身的,還得需要契機。
而寧思行得到了回應,就乖乖坐了回去,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吃完早餐,寧思行等陸溵上去簡單衝了個澡換了衣服,兩人就準備出發了。
出門時,兩人碰到了剛下來吃早餐的荀彥茗。
看見兩人,荀彥茗很是詫異,“你們要出去?”
昨天商討行程的時候,寧思行和陸溵今天應該都是宅在小屋的,這是要去哪?
“嗯,臨時有個行程。”陸溵答道。
旁邊寧思行配合地點了點頭,還是他的行程呢,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乾嗎。
荀彥茗看了看寧思行,又看了陸溵一眼,大概猜到了什麼,沒多說,朝他們擺擺手:“路上注意安全。”
“好哦,彥茗哥晚上見~”
和荀彥茗道彆後,寧思行熟門熟路地坐上了陸溵的副駕駛,“所以哥,我們今天到底去哪?”
陸溵笑了笑,“見個你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