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七章 霍予淮的手段(1 / 2)

吃過早飯大家自然往城中村的方向出發,這次秦馳死皮賴臉的非要和大家擠一輛車。這會兒車上就特彆熱鬨,季藝性子孤僻一上車就到了最後一排坐下。

向磬和邵弘占據了中間的位置,秦馳隻能夠去後座和季藝擠一擠。季藝本就話少,自然不會主動和彆人說話,秦馳坐在她身邊沒多久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他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車內眾人,最後眼神不知不覺的就落到了季藝身上。因為是在最後一排的角落,季藝上車後就把帽子摘下了,這會兒就像隻貓仔似的窩在窗戶邊。

忽然一隻手伸到她的麵前,手心裡托著幾顆聖女果。季藝看向秦馳,秦馳低聲道:“我剛剛在魏小姐的花房摘來的,你嘗嘗可甜了。”

季藝盯著秦馳遲遲不伸手,她從來不去彆人手上拿東西,因為季栩總是會借此羞辱她捉弄她。時間一長,季藝從來都不主動伸手。

手舉著一直很累,秦馳索性一把抓著季藝的手,將幾顆圓溜溜的聖女果直接塞到她手心裡:“可甜了,吃點甜的開心一下。”

車內就這麼大,就算秦馳聲音再輕大家也都聽到了。向磬想要扭頭看看熱鬨,卻不防邵弘伸手直接將他的腦袋扭了過來:“看路,你看什麼?”

向磬嘀咕:“你該提醒予淮看路,我又不開車。”

話是如此說,他到底沒有回頭打趣,算了,剛來的小姑娘,還有自閉症,他還是不讓彆人不自在好了。

車子一路開到了城中村,比起碧水嘉園的幽靜來,這兒無疑更加擁擠也更加熱鬨,當然這兒也更加魚龍混雜。

霍予淮的車子剛停下,明裡暗裡就有很多人在打量著。看著周圍的視線,霍予淮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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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和季藝在這兒等我,我去把人帶過來?”

西爾維婭:“一起吧,你以為這樣的地方我來不了嗎?”

她什麼地方沒去過?比這更加混亂的地方她都去過,隻是不在這個世界罷了。再說了,她也想早點見見張保山。

霍予淮到底是拗不過西爾維婭的,這不一行六人就下了車向著張保山的住處而去。張保山住在二樓,這兒都是建設的民房,一排排的全都是,有點像是西爾維婭曾經看過的宿舍樓。

在206外聽了聽動靜,霍予淮輕聲道:“呼吸聲很平順,似乎還在睡覺。”

西爾維婭已經看到了室內的情形,張保山正躺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房間的地上零落的丟著幾個酒瓶,一邊的小桌子上還有吃剩的飯菜等等。

眼神看向門把手,霍予淮按著她的手:“這兒人多眼雜的,撬門可行不通,直接敲門吧。”

西爾維婭:“我就是看了眼,沒打算做什麼。”

怎麼保全自己她太明白了,她會留下把柄給彆人抓?這不她後退一步,將主場交給了一起來的四個大男人。

霍予淮幾人耐心好的很,就這麼一直在外麵敲門,硬是將張保山給叫了起來。他睡眼惺忪的過來開門,在看到門外站著的幾個大男人的時候一愣,睡意一下子就飛走了。

再一看這幾人的穿著打扮,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換言之絕對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張保山的臉色一下子就掛上了笑容:“幾位找我有事?”

霍予淮雙手插兜:“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我既然找到這兒來,自然是有事找你的。”

張保山忙讓開步伐:“幾位請進,快請進!”

西爾維婭:“我就不進去了,你看著辦吧。”

一見到張保山,她就想到了曾經滿身汙濁的謝靖,她能和這樣的人同處一室?同樣的滿身汙濁,一身惡臭。

霍予淮也不想讓西爾維婭去到這樣的地方:“那行,你等我幾分鐘,我很快就出來。”

倒是季藝,她猶豫了下,還是跟著秦馳的腳步進了張保山的住處。

進了張保山的出租屋,季藝就站到了窗邊,霍予淮掃了一眼室內,在看到那亂扔的垃圾以及酒瓶的時候,他臉色變都不曾變過。

“我就不繞彎子了,當初季藝是怎麼到你手上的?”盯著張保山看了幾秒,霍予淮忽然開口。

屋外的西爾維婭聽到這句問話,唇角就勾了起來。她就說霍予淮心眼多,直接推翻了季藝和張保山的關係,將季藝定位在了受害者的身份上。

“季藝?她是我女兒,怎麼能是撿到的?”一提到季藝這個名字,再一看窗邊站著的季藝。張保山一驚,轉眼就瞪眼:“那是我親女兒,不是撿的!”

“季藝,我是你爸爸……你……”他的話還沒出口,就看到淩空一道寒光飛來,水果刀就這麼擦著他的耳朵紮在了牆壁上。

刀鋒擦過他的脖子帶出一絲絲鮮血,張保山頓時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一樣,剩下狡辯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秦馳狗腿的過去拔出水果刀:“霍哥,好力道!好準頭!”

霍予淮手指尖把玩著那柄原屬於張保山的水果刀:“想明白了再說話,我若是不知道些什麼,我會來找你?”

張保山咽了咽口水:“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霍予淮似笑非笑:“我是在跟你好好說話,奈何你把我當傻子。我再問一遍,當初季藝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張保山眼睛轉了轉,霍予淮手裡的水果刀一動,張保山立刻認慫:“她是我撿的!我在小樹林邊撿到的。那會兒她才兩三個月大吧,我哪知道她是哪家的?”

看張保山的樣子,霍予淮就知道他沒有說謊:“我就信你一次,現在我有事要你去做。”

看霍予淮站起身要往外走,張保山惡從膽邊生,抓起小桌子上的煙灰缸就砸了出去,目標正是霍予淮的後腦勺。

這一下若是砸實了,輕則頭破血流,重則腦震蕩。

秦馳:“小心……哇……”

他都沒想到他霍哥的反應這麼快,就這麼腦袋偏了偏就躲開了砸來的煙灰缸。下一秒抬腿一踹,張保山就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嗷……”慘叫一聲,張保山像隻大蝦米似的癱倒在地上。霍予淮緩步過來,似是沒注意到似的,左腳踩到了張保山的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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