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誰才是九漏魚?(2 / 2)

西爾維婭打了個哈欠:“我也沒做什麼,除了在麵對曹舒亞和蔣平的時候,嶽玲能提到我。彆的時候她都是不能說的,她還要維持著她在父母麵前好女兒的形象。”

“至於她腦子裡琢磨什麼,她會自己幫我們找好理由,自己說服自己,我著實沒必要太顯露我的手段。”

霍予淮琢磨了下:“就類似於一種暗示?”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吧,”西爾維婭合上書:“太晚了,我該去休息了。這段時間事情也太多了,一點都不得清淨。”

霍予淮無奈:“還不是你主動要蹚渾水?你若是不插手,也不會有如今這些事。”

西爾維婭低頭看著霍予淮,忽然就笑了:“你這個想法,對的起你的思想品德老師嗎?”

也不知道誰才是九漏魚?相比較起來,西爾維婭自覺自己比霍予淮正直多了。

霍予淮失笑:“是,我對不起我曾經的品德老師,你說的都對,早點休息吧,晚安。”

衝著霍予淮擺了擺手,西爾維婭才去了二樓。她也明白霍予淮的想法,覺得就自己這滿身秘密的人,著實不應該主動去給自己找麻煩。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兩人的觀念不一樣而已。她是覺得這件事自己能做,而且對方也確實不應該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所以她才插手。

而霍予淮擔心的是她顯露的手段越多,萬一彆人回頭說漏嘴給她帶來麻煩怎麼辦?說到底霍予淮也是為她著想,也是一番心意。

任憑外界驚濤駭浪,絲毫影響不到西爾維婭的生活。當然這所謂的波瀾,無非就是蔣平和曹舒亞了。

徹底被蔣平傷透了心,曹舒亞做事也不會再顧及他。她就像是煥發了第二春一樣,先是換了從原來的晚班調換到了白班。

下班以後她也沒閒著,而是開始了其餘的兼職,譬如說她就在夜市開了個小攤子,專賣各種串兒。如今兒子指望不上,她更要努力搞錢,爭取把她未來的養老金賺到手。

曹舒亞過的風生水起,蔣平就沒有這麼順利了。如今出國讀研不成了,國內的大學因為他檔案上有汙點,他想要繼續深造顯然不能,如今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走上社會。

並且還要將之前欠下的實習補上,畢竟考研並不代表不用實習,還是要在考驗結束後再去實習的。

如今實習都是自己找公司,如果之前不曾有過處分,憑借著優秀的履曆,蔣平很容易就能夠找到實習單位。

但是如今不行,走出去蔣平到處碰壁。就憑借他如今的檔案,沒有哪家人事會考慮用他,他隻能夠去那些小公司。

當然他這幾年也沒白混,也認識了幾個富二代,最後蔣平還是搭上了其中一個人的人脈,進入了一家中等規模的公司實習。

一走進社會,那就什麼都要靠自己。要租房要付水電,還要吃飯打車等等,蔣平的生活一下子縮減了不少。

更不一樣的是到了社會,不會有人在意你在學校曾經有過多麼輝煌的成績,沒有人會捧著你,當然除非你家世特彆好的除外。

當然了,蔣平他的確也聰明,工作上很快就上手了。畢竟他也曾經是優等生,將工作做好還是不難的。隻是在工作以外,蔣平難免覺得空虛。

曹舒亞那個已經停掉的電話號碼他後來又打了幾次,可每次都是已經停機。聯係不上曹舒亞,如今他又要忙工作,也沒時間回去看她。

他和曹舒亞似乎一下子所有的聯係全都斷了,以前他最想要的就是自由,就是離開她。可如今真的走到這一步了,他心裡隻覺得空落落的。

“小蔣,晚上一起去吃飯啊,咱老大剛剛拉了個單子,提成有這個數!”一同事搭著蔣平的肩膀,“老大說了今晚他請客!”

蔣平回神:“真的?老大真厲害!”

他想要和彆人打好關係還是能夠做到的,雖然是走的某二代的路子進的公司,但是蔣平和同事相處的還算可以,平時也很低調。

否則他大學四年風雲人物的名聲是怎麼來的?還不是他平時經營出來的?

蔣平和曹舒亞之間如何自然影響不到嶽玲一家,在手術過後不久,嶽媽就張羅著要出院療養。她知道家裡這次花了許多錢,如今她就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

更何況術後還要服用抗排異的藥物,這些都不是小錢。

嶽玲和嶽爸爸也拗不過她,這不一家三口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辦了出院手續。隻是嶽玲沒想到在去給嶽媽結清住院費的時候,還遇到了曾經認識的人。

看著打著石膏的紀晉,嶽玲很是驚訝:“你……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你之前好好的。”

紀晉是來窗口繳費的,作為曾經的紀二少,他似乎從來都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不行了,今非昔比了。

一夕之間被趕出家門,甚至自己還被對方打斷了右手,他一下子從雲端墮落到了塵埃。曾經來往的那些兄弟們都不和他聯係了,人人都避他如洪水猛獸。

紀晉自嘲的笑了笑:“你怎麼在這兒?”

嶽玲也不奇怪紀晉這麼問:“我媽今天出院,我給她辦出院手續。你……需要幫忙嗎?”

她是看紀晉傷的是右手,就是禮貌性的一問,畢竟繳費單據上還要有本人簽字的。就紀晉這樣,他能乾啥?

紀晉也不客氣:“那就麻煩你了。”

嶽玲:“不客氣,我去給你繳費吧。”

將交完費的收據塞到紀晉手裡,嶽玲還要去樓上收拾東西。她有心不想爸媽見到紀晉,畢竟她和紀晉之間是什麼關係,雙方都很清楚。

無非就是純粹的金錢關係,但是她在爸媽麵前不是這麼說的。

但是有些時候事情不會是秉持你的意誌發展的,就譬如說這會兒,他爸就拎著藥和嶽玲會和了:“我給你媽開好藥了,你這邊手續結束了嗎?”

嶽玲麵色如常:“結束了,我們上去吧,媽該等不及了,她早就想回家了。”

嶽玲不想在嶽爸麵前提到紀晉,紀晉當然不會主動往前麵湊。他眼神好使,當然看到了嶽爸手裡的那些藥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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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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