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你會來嗎?(2 / 2)

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和對方耗下去。成年人的感情拉扯,不就是這樣嗎?無非就是誰耗得過誰。

因為次日要參加宴會的緣故,這天霍予淮回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禮盒回來。隻看大小長度,西爾維婭就知道裡麵一定是禮服。

以前她還會自己買衣服,可在霍予淮住進來以後,她的衣帽間幾乎就被霍予淮承包了。關鍵是對方眼光也好,總能讓她感到驚喜。

“我特意挑的低調的款式,隻是這次我選的是黑色的禮服,很少看你穿黑色的衣服。”

霍予淮打開禮盒笑道,“但是我覺得它的設計特彆美,你若是不喜歡的話回頭我另外準備?”

西爾維婭看了一眼,有些興致缺缺。她本人確實對黑色沒多大興趣。任誰一件黑色的法師袍穿個成百上千年的,誰都會膩。

但是在看到那件剪裁得體的長袖禮服的時候,西爾維婭不由訝異了一瞬間。簡單的剪裁但是款式一點都不簡單,非常的端莊大氣。

隻看對方舒展的眉眼,霍予淮就知道她是滿意這件禮服的。當即他就笑了:“設計師給了好幾個方案,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這一件,我一眼就看中了它。”

西爾維婭手指拂過禮服的領口:“很不錯,我沒想到黑色也能夠做的這麼好看。”

看霍予淮要說什麼,西爾維婭笑道:“一件就夠了,我確實不喜歡黑色。相比較於黑色,我更喜歡五彩斑斕。”

霍予淮因此不再多說:“行,我給你把禮服送到衣帽間去?”

西爾維婭擺手,示意霍予淮自便。在霍予淮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餐桌邊坐下,黃嫂正忙著上菜,一時間餐廳裡滿是鮮香。

作為新晉的紀家主事人,紀晉這次辦宴會來的人可不少。霍予淮和西爾維婭來的很早,彼時紀晉正和嶽玲站在一起說話。

嶽玲這人對自己還是有些包袱的,她難得去參加一次宴會,總不能真的打著石膏去吧?因此她昨天就去醫院把石膏拆了,隻要不長時間的站立行走,她的小腿沒什麼大問題。

看到西爾維婭過來,嶽玲頓時笑了:“魏小姐,您來了,紀晉說您要過來,我還有些不相信。”

她在西爾維婭麵前站定,眼睛亮晶晶的,剛剛禮貌的笑容在見到西爾維婭的時候,全都變成了真切的笑意,看著和平時大不一樣。

西爾維婭打量了她一眼:“你今天看著很不一樣,但在我眼裡,你什麼時候都很漂亮。”

“哪有,你才是真的漂亮。”嶽玲有些忸怩:“我這是化妝出奇跡,魏小姐我們去那邊說話?”

“那倒不用,回頭你有時間去家裡坐坐就行。”西爾維婭瞟了紀晉一眼,隻是一眼,紀晉就下意識的換了個姿勢,絲毫沒有剛剛的放鬆樣子。

“好哦,不能和魏小姐在一起,著實有些難過。”嶽玲也不強求,關鍵是她今天頂的是紀晉的女伴的身份,她還真不能就這麼任性的跟著西爾維婭走了。

雖然這個女伴她當的有些不甘願。

西爾維婭笑笑,“我自己去轉轉,有什麼話回頭再說。”

嶽玲皺皺鼻子,她也沒想到西爾維婭會來,這會兒就更懊惱了,她怎麼剛剛就昏了頭的答應要當紀晉的女伴了?

西爾維婭和霍予淮已經走遠了,嶽玲還一直盯著西爾維婭的背影看,紀晉不由一陣冒酸水:“那就是魏小姐?你對她的態度很不一般。”

“嗯,就是她。”嶽玲避重就輕:“你和霍總聊完了?”

紀晉:“就是簡單說了幾句話,上次的事太趕了,我也沒有關注那麼多。今天再見才發現這位魏小姐,真的與眾不同。”

嶽玲看了紀晉一眼:“魏小姐身邊有人了。”

言外之意如果想爭的話,你十有八九沒戲。

“你想哪兒去了?”紀晉失笑:“我喜歡的是你,我就是覺得這位魏小姐的眼神很冷,剛剛她在的時候我都不太敢說話。”

“胡說,”嶽玲一口反駁:“魏小姐最心善,她的眼神一點都不冷!”

“行行行,我不說了,”紀晉投降,話說嶽玲對對方是有多厚的濾鏡?估計也就她覺得這位魏小姐人很好吧?

嶽玲悻悻道:“其實要說起冷淡來,霍總才是真的冷淡。彆看他總是笑眯眯的,其實心腸挺硬的。”

她和霍予淮也見過幾次了,彆看她承了對方的人情,但是嶽玲自己清楚。霍予淮幫她母親安排病房,幫忙請苗主任,無非都是因為西爾維婭的緣故,而不是看自己可憐。

當然了,她內心是感激霍予淮的,當然她最感激的還是西爾維婭。

紀晉有些驚訝:“沒有吧?我看霍總挺和善的,一直都很溫和。”

“笑麵狐狸罷了,”嶽玲吐槽一句,後來她也沒多說,這麼吐槽兩句已經足夠了,再多就是背後說小話了。

霍予淮和西爾維婭找了個位置坐下,相比較於上次的聚會,這次霍予淮就清閒多了。該聯絡的該應酬的已經都打過招呼了,他也沒必要一直和那些老總們待在一起。

西爾維婭把玩著手串,眼神往窗外看了眼,忽然就帶上了些笑意:“蔣平來了。”

霍予淮有些驚訝:“他怎麼會來?”

不是霍予淮看不起蔣平,而是今天來參加宴會的,基本都是和紀家有來往的。要麼是世交,要麼就是商業合作夥伴,蔣平他哪樣都不占,他怎麼能過來?

西爾維婭:“他本來就是個會鑽營的,來到這樣的場合不奇怪吧?這個宴會的門檻也沒有那麼高吧?”

霍予淮想想也是:“也對,這麼說來我也許久都不曾關注他了。也不知道曹舒亞那邊怎麼樣了,平安夜以後就不曾有過交集。”

“曹舒亞當然過的還不錯,”西爾維婭笑道:“她和老梁在聖誕當天領證了,如今她正忙著養胎,全部心思都放在經營小家庭上。”

“蔣平這麼個已經徹底切割的兒子,她當然不會再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她和蔣平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霍予淮有些唏噓:“可見有些時候傷心到極致,對方會做出什麼來,誰都說不準,我也驚訝曹舒亞會這麼果斷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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