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陳氏強忍著眼中濃濃的淚:“彆家格格有的,咱們家格格也得有,穿不了正紅額娘也定不會讓你穿粉的過去!”
“甭管是橙紅、杏紅、桃紅、水紅,額娘肯定穿你紅去,我生的格格可不比烏拉那拉氏的差!”
陳氏性子綿軟一輩子了,竟是也為了自個兒女兒要強一回,年甜恬再也忍不住,抱著陳氏痛哭起來。
能給人做妻,為什麼要給你做妾,年甜恬這大清人的外殼裡裝了個現代的魂,對於給人做小的事兒更是滿腹的鬱怨,到底還是不願的。
不過哭歸哭,年甜恬認定的事兒還是不會輕易的改,擦乾淚,繼續笑著跟陳氏商量著準備的事兒。
見年甜恬的性子是個這麼堅韌的,陳氏也忽得想開了不少,既然這事兒躲不過,那就好好應對著,興許事兒也沒那麼她想的那麼不好呢。
“額娘得好好給你添幾個小丫頭,要信的過的、忠心的,到時候府裡估摸著會從內務府給你調來些人,你看著用,但是絕不能讓他們近身伺候了。”
“凡事留個心眼兒,不是誰都一輩子忠於你、信你,唯有你自個兒不會背叛自個兒罷了。”
年甜恬認真聽著、記著,額娘雖是這輩子沒讀過太多的書,可手段是個厲害的,跟阿瑪成親這麼些年,下頭的小丫鬟甭管有想法沒想法的,沒一個能爬了床做了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