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福晉回來,好好的在她的院子裡當好這個福晉,若是讓福晉沒了實在太寬恕了,隻有好好活著,讓她親眼瞧著自個兒嫉恨的人活得越發好,這才是最大的痛苦。
既是福晉想要著四福晉的名頭,那他就給,讓人好好的頂著四福晉的帽子當個傀儡。
再者說,烏拉那拉氏沒了,誰知道以後又進來個什麼東西。
他四貝勒也不是以前那個還需得看福晉臉色的阿哥了,管她是什麼烏拉那拉氏還是葉赫那拉氏,有人在這個位子上就成了。
如今既是已經知道烏拉那拉氏非人般狠毒的心,自也能防備著,若是再進了新人,也是麻煩。
四爺慢慢踱著回去,在前院兒門口吹了好一會兒的風,又讓下頭的燒水他洗乾淨一身的腐臭,這才躺在榻上摟緊了小格格。
四爺用的勁兒大了,年甜恬身體有點兒不舒服也沒睡太安穩,這會兒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爺去哪兒了,身子都是涼的。”
四爺撫了撫年甜恬睡得熱乎乎的小臉兒,若說對烏拉那拉氏失望透頂,對著小格格那就是心悅至極,不僅喜歡,對著人毫不知情的小模樣,四爺心裡滿滿當當的還都是愧疚。
若是他再能小心些,或許小格格便不會被人這麼害了。
“爺沒去哪兒,甜恬快睡吧,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