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好好活著,唯有做了那人上人才是!
安侍妾定了定神兒,這會子咬著牙和丫鬟合力將張侍妾抬進屋裡,她們的藥向來少,平日裡病了福晉和李側福晉也是不給瞧的,隻能硬抗著。
可張氏如今的傷勢實在重,安侍妾細細的用帕子擦去了張氏臉上的血汙,讓丫鬟去求求年側福晉。
張氏是福晉罰的,念著年側福晉也不好請郎中過來給張氏瞧傷,安侍妾便吩咐丫鬟隻求些止疼治燙傷的藥便是了,張氏的事兒不說也罷。
便是說了,如今也是沒救,隻能這般熬著。
小丫鬟忙應下了,這會子趕緊的朝前院奔過去,她進不去前院兒,隻能塞給守門兒的小太監幾個銅板子讓人給通報一聲兒。
幾個銅板子守門兒的太監自然是看不上的,隻不過知道這是安侍妾的人,安侍妾又是年主子的人,這才好聲好氣的將人放了進去。
年甜恬這會兒還不知福晉如何處置張侍妾呢,隻聽著安侍妾的丫鬟求藥,她這兒也是用不完,便直接給了,直到下午午休起身了,珍珠這才把張侍妾的情況細細給主子說了一遍。
年甜恬一聽,也是驚怒不已,她來這大清這麼些年,倒也是第一次聽說身邊兒的人用什麼殘忍的手段。
以前自個兒或是哥哥們犯錯了,也頂多是挨些個手板子,她又是家裡唯一的格格,便是真犯了錯,也沒人會罰她打她,且舍不得呢!
便是聽說誰家罰奴才的手段,掌嘴和挨板子也是最重的了,誰知道張氏這才隻是汙了福晉的繡屏,福晉竟把人折磨的快死了!
當真是蛇蠍心腸,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