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也顧不上彆的,什麼打不打福晉的臉麵也不管了,趕緊的讓人給張侍妾請郎中去,可想想張氏被灌了滾油,口腔、食道、胃估摸著都不成了。
這傷放在現代救的都困難,更彆說落後的大清了,這可不是讓郎中給紮幾針、喝幾副湯藥就能好的事兒。
想要救張侍妾,隻怕比登天還難了。
珍珠和小德子雖說也不是什麼狠心的人,可到底念著主子和福晉的關係,想勸主子不必為了一個小小的侍妾,跟福晉撕破最後一層臉皮。
可年甜恬到底做不到這麼狠心,她即便是在年甜恬小時候就穿過來了,即便是已經適應了現在了生活,可到底做不到一個真真正正的大清人。
她狠不下這個心來,侍妾也是人啊,人都要死了,她有這個能力叫人去瞧瞧,且就去瞧瞧吧。
不然總覺得虧心了。
珍珠和小德子勸不住,主子實在是太心善了些,這會子也是不能陽奉陰違,隻能小心避著人悄悄的請來了個郎中。
為了不讓人發覺了,還叫郎中換了太監的衣袍,這般才掩人耳目的過去了。
郎中一瞧,果然是毫無辦法了,隻能給張氏開了些治外傷的,可這張氏能不能撐到外傷的藥用完,還不好說呢。
年甜恬得了信兒,心裡也跟著沉甸甸的,即便是給四爺說了又能怎樣呢,四爺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甚至他全然沒有印象的侍妾罰了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