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倒還不知道是自個兒難叫,偏覺得是珍珠沒叫她。
珍珠有些忍不住笑,“您可真真是冤了奴才了,奴才叫您好些遍了,您愣是聽不見似的,若不是這會子醒了,奴才都去給您請太醫了。”
珍珠說著,也倒也是默默算著上一次主子月信兒的日子,倒也有七八天就該來了,若是不來,可得請了太醫給主子好好瞧瞧。
這會兒不好讓主子著涼了,主子又嫌穿旗裝麻煩,珍珠便隻能給主子裹了厚厚的披風,免得一起來冷了。
午間吃鍋子又是熱的,年甜恬隻吃到一半兒就將身上的披風給脫了去,珍珠瞧著著用膳熱火朝天的樣子,便也沒一直催著主子穿上,想來不冷的。
可誰知道,年甜恬用完午膳歇了個午覺兒起身,身上便有些微微發熱了。
年甜恬感覺了會兒,不覺得身上疼,隻是不舒服著,那估計就是三十七度多,隻是低燒而已,多喝水多睡覺便是了,也不必請太醫或是郎中來。
年甜恬心大,可下頭的人可不能心大,這會子珍珠最是著急了,生怕主子因著她的疏忽得了風寒。
主子身子一向的好,可能一年到頭都不生病的,可偏一著風寒就嚴重,得拖半個月一個月的還好不利索。
往往這發熱也是久久不退的,每每一燒得厲害了,主子是吃不下喝不下還吐,病一回得瘦一大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