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醫先前也是見過像是年主子這般有孕的婦人,也是未足月是微微有些個發熱,不打緊的,許是過幾天便好了,隻細細養著便是,年主子身子康健,倒也不必一味的躺著。”
“吳太醫還說,這有孕的婦人情緒易多變,許是隻瞧見外頭掉片葉子落了個花兒便難受好一陣子,還請身邊兒伺候的多勸著些,莫使年主子憂思過度了。”
四爺微微點頭,這會兒也是徹底放心了,倒也知道吳太醫那句話說給他說的,且就剛剛自個兒氣著、讓小格格哭,他想想便覺得不該,心裡著實愧疚。
說來,他也從來沒這般看著誰有孕過,府裡甭管是福晉、李氏還是下頭的格格,若是有孕了,且都是讓人給他知會一聲兒。
他雖是心裡也高興,不過是看一眼就夠了,之後便是依著慣例給了賞。
若是中間兒得閒了,便去瞧瞧,若是不得閒了,許就是下頭的人說要生了,他再過去見到的就是大肚子的模樣罷了,倒還真真沒有體恤包容誰過。
如今小格格有孕了,他可真真是不舍得讓人受了什麼委屈和苦楚的。
原本就耐不住心裡的喜歡天天見,如今又是記掛人肚子的小的,真真的更舍不得離開了,非要什麼事兒都親自過問了才好。
今兒是四爺給年甜恬更的衣,又是四爺伺候著人梳洗,若不是實在不會給人梳頭,四爺也定要搶了下頭人的活兒,恨不得用早膳的時候都親自喂了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