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孕婦倒也不好在路邊吃東西,兆佳氏便拉著年甜恬尋了個附近的酒樓,點了些個茶水點心,和年甜恬邊吃邊敘話。
“原我沒身孕的時候覺得我們爺是個不怎的愛言語的,結果我自有了孕,我們爺比嬤嬤還囉嗦,還愛操心呢,煩都煩死了。”
兆佳氏笑著來了一句,說是煩十三爺呢,可麵上沒見一點兒煩,估摸著也是挺受用自家爺的關心。
“可不是嘛,我們爺也是這般。”一說起這個,年甜恬和兆佳氏可是太有共鳴了:“光是囑咐我彆委屈著自個兒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少說也得來來回回說了是來遍了。”
“我就想著,我這麼愛吃的一個人,還能委屈著自個兒的嘴嗎?倒也是不好不接爺的關切,也就耐著性子一直聽著。”
說起吃食上,兆佳氏邊羨慕起年甜恬了:“說來還是你們爺講理,也是關切你,我家爺不就成了,我隻喝口茶他就要說我的,不許我喝茶。”
“這日日白水,喝得我都要變白水了,先前你吃個豌豆黃兒還給我去信炫耀,我隻瞧著你的信便饞了好幾天呢。”
“若是你以後再明知我不能吃還偏去信來饞我,我攥著信非攆到你府裡不成!”
這話說得年甜恬直笑:“姐姐隻管攆來,我一個人吃還沒滋沒味兒呢,有你陪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