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
易天行卻一臉淡定的搖了搖頭。
“錯,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正說著,秦思容也發現了五人。
寒暄了幾句後,眾人湊到了一桌。
張君寶好奇道:“易前輩,你怎麼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難不成……是移情彆戀了?”
秦思容亦是心有疑惑。
往常,易天行一看到自己,必然會死纏爛打一番,可今天卻一反常態。
“你想多了。”
易天行道:“隻是上次去給秦姑娘治傷的時候,聽了溫姑娘幾句話,相通了一些事情而已。”
說完,他看向秦思容,歉然道:“不好意思,秦姑娘,以前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沒……沒什麼。”
秦思容有些不適應的搖了搖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又莫名的有點失落。
“溫姑娘?什麼來頭?這麼厲害?
居然能憑幾句話,就搞定咱們易前輩這個大情癡。”
張君寶訝異道。
明道紅道:“不就是任公子的師姐嘍。
據說她的醫術極其高明,美若天仙,江湖人稱‘醫仙子’。
你這些日子在少林寺,所以不知道。”
張君寶看向任以誠,訝異道:“怎麼之前都沒聽你提起過,你還有個師姐?”
任以誠聳了聳肩,隨口道:“她是她,我是我,憑白無故的乾嘛要提起她。”
廢話,上次見麵的時候,我還沒這個想法,拿什麼跟你說。
“聽起來,你們的關係似乎不太好?”張君寶問道。
“哈,從小到大,她仗著年齡比我大,就到處管著我。
這次下山,她知道我不想見她,便一直跟在我後麵。
而且,要不是她多管閒事兒,今日上少林的那些嘍,至少得少一半。”
任以誠忿忿不平的胡謅道。
“令師姐會那麼做,是擔心你會闖下大禍。”
秦思容出於感恩,竟替溫妤悅說起話來。
任以誠冷哼道:“若是沒有那些人煽風點火,事情又何至於會搞得這麼麻煩,險些壞了我的大事。”
“你們明明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怎麼卻搞得像仇人一樣?實在是太奇怪了!”
明道紅不禁有些感慨道。
張君寶道:“像他們這種武林高手,通常都是奇奇怪怪的,隻有我才這麼平易近人。”
說著,他衝著易繼風努了努嘴,道:“你看看這位,悶悶不樂的,大半天了連句話都不說。”
易繼風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乾澀的笑容。
“我隻是覺得沒什麼好說的而已。”
張君寶道:“不會是因為今天比武輸了,所以不開心吧?”
易繼風倒也乾脆,直言道:“不瞞你說,確實有點兒。”
張君寶寬解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這裡又不是隻有你輸了。
易前輩也輸了,我也輸了,大不了努力練功,下次贏回來就好了。”
任以誠見狀,端起酒杯,對易繼風道:“易兄,今日一戰,咱們就算不打不相識。
交個朋友,你意下如何?”
“當然!”
易繼風也拿起酒杯,道:“說來慚愧,要不是在下誤信謠言,錯怪了任兄,也不會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不知者不怪。”
任以誠笑了笑,將身旁的木匣遞到了易繼風的麵前。
“之前交手時,不慎損壞了易兄的佩劍。
這一對刀劍,就當是任某的賠禮。”
“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名劍山莊最不缺的就是劍,任兄不必放在心上。”
易繼風連忙婉拒道。
任以誠笑道:“易兄是君子不錯,但這對刀劍卻不是我之所好。
我知道貴莊一直致力於抗金大業,這對刀劍既名破虜和隕金,交給你才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這……”
易繼風猶豫著,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易天行,詢問他的意見。
易天行不耐道:“人家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身為名劍山莊的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的,易雲那老頭到底是怎麼教你的?”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易繼風終於接過了木匣。
半個時辰後。
酒足飯飽,離彆在即。
張君寶問道:“各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易繼風表示自己要回名劍山莊,潛心練功。
易天行則要繼續去遊山玩水。
任以誠道:“我準備去尋找那位小公主,順便也找找紅娘,把我的東西拿回來。”
那是楚楚送給自己的禮物,可不能就這麼丟了。
易天行驚訝道:“你也著了紅娘的道了?”
任以誠點頭道:“前些日子,在來少林的路上,不小心被她算計了一把。”
易天行歎了口氣,拍了拍任以誠肩膀,一副同病相憐的模樣。
“紅娘吸陽氣練內功,對付男人的手段千奇百怪。
你居然能安然無恙,果然有兩下子。”
秦思容詫異道。
“是啊。”
易天行附和道:“上次若不是秦姑娘及時出現,我非載在紅娘手裡不可。”
說完,他忽然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起了任以誠。
“你是怎麼逃過去的?不會是……被她給那個了吧?”
任以誠聞言,頓時滿頭黑線,咬牙切齒道:“易前輩,想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