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緩緩道:“家師隱居深山,已數十年未曾涉足江湖,出手與人動武,侯爺認不出來也屬正常。”
與其隨便編一個人出來,讓朱無視查在不著以後徒添懷疑,還不如什麼也不說,找不著是你朱無視沒本事。
“原來如此。”朱無視見任以誠不願多說,便也不再追問,隻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任以誠道:“侯爺若是無事,晚輩就先告辭了。”
朱無視頷首道:“少俠有傷在身,就讓海棠送你回去吧。”
上官海棠應道:“義父,交給海棠吧。”
任以誠笑道:“那就有勞莊主了。”
兩人並肩離去。
忽地,任以誠感覺背後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回頭看去,赫然發現了歸海一刀,目光正好撞到了一起。
歸海一刀冷冷的瞪了任以誠一眼,旋即便扭身走開了。
任以誠不禁嘴角微揚,隻覺對方剛剛那個眼神,實在酸得可以!
“你笑什麼?”上官海棠也轉頭看了看,卻隻看到了朱無視三人離開的背影。
“沒什麼。”
任以誠搖了搖頭,忽然問道:“那個,如果成是非剛才沒有用金剛不壞神功,會是什麼結果?”
上官海棠道:“從之前的情況來分析,如果他不用金剛不壞神功,那必然不會是你們的對手,救不了郡主,當然還是考驗失敗。”
“兩頭堵,你們也是夠缺德的。”任以誠撇了撇嘴,對這種做法表示譴責。
上官海棠卻並不生氣,歎息道:“大內密探的職責乾係重大,以成是非這樣的性格,真要讓他通過了考驗,對朝廷,或是對他自己都未必是件好事。”
任以誠悠悠道:“隻是可憐了那雲羅郡主,這顆心怕是要難受一陣子了。”
“為什麼?”上官海棠不解道。
任以誠反問道:“如果段天涯或者歸海一刀欺騙了你,甚至背叛你,出賣你,你會怎麼樣?”
上官海棠果斷回答道:“我恐怕無法接受,可我們的關係,怎麼能是成是非和郡主可以相比的,他們才認識多久?”
任以誠嗬嗬一笑:“神候有沒有跟你說過,金剛不壞神功一生隻能用五次?”
上官海棠點頭道:“說過。”
任以誠道:“剛剛成是非在看到雲羅郡主遇險的時候,幾乎想也不想的就用出了金剛不壞神功,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上官海棠秀眉一挑:“言之有理,不過這已經跟我們護龍山莊沒什麼關係了。”
任以誠笑道:“那可未必,以這位刁蠻郡主的性子,成是非要是真的走了,隻怕有你們煩的。”
“呃……”
上官海棠怔住了,這似乎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唉!”
任以誠悠悠一歎:“話說回來,這次我可是虧大了,為了幫莊主你的忙,我差點兒就小命不保。
你看我這傷勢,咳咳咳……沒點兒高級的靈藥,他不好治啊。”
上官海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有話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你放心,我一定儘快幫你把藥材準備好。”
任以誠嘿嘿笑道:“那就有勞莊主費心了。”
“任兄大可不必一口一個莊主的叫著,海棠雖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卻不是你的上司。
大家其實是各取所需,最多就是個雇傭關係,若是任兄不嫌棄的話,海棠願交你這個朋友。”
“能和天下第一莊兼大內玄字第一號密探做朋友,是任某的榮幸。”
“那任兄日後隻管稱呼我海棠就是。”
“好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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