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香詫異道:“咦!聽你這語氣怎麼好像深有感觸的樣子?”
任以誠眉角一揚,輕笑道:“因為在這件事上,我的確是個過來人,這是實實在在經驗之談。”
晨鐘沉默了良久,神色突然一黯。
“我的傷勢已經深入臟腑,命不久矣,就算我答應了,也陪不了玉郎多久了。”
暮鼓拉起了她的手,毫不猶豫道:“我不在乎,哪怕隻有一天,半天,甚至一個時辰,我也心甘情願。”
“太感人了!”伏天香癡癡的看著兩人,一臉欣羨之色道:“兩位前輩,你們好糊塗。
任公子留下了你們,又看出晨鐘前輩有病在身,自然是想要幫助你們。”
“當真?”暮鼓眼前一亮。
“一試便知。”任以誠當即催運長生氣,隔空按向了晨鐘。
金中透紅的氣芒璀璨生輝,在空中蕩起水波似的漣漪,不斷擴撒開來。
在眾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晨鐘緩緩漂浮而起,臉上泛起血色,頭頂上更冒出了屢屢白煙。
片刻後。
晨鐘緩緩落地。
“怎麼樣?”暮鼓一臉關切。
晨鐘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周身氣脈沛然暢通,不由驚歎萬分。
“全好了,太神奇了,這難道就是龍珠的力量!”
任以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倒是想試試龍珠的威力,可惜,他怕露餡。
畢竟他不是察木族的人。
龍珠雖然跟他親近,但會不會主動幫他,卻是個未知之數。
“兄弟,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暮鼓喜出望外。
任以誠擺了擺手:“言重了,兩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到處去走一走,見識一下以前沒看過的風光。”暮鼓再次拉起了晨鐘的手,憨厚的笑了起來。
“祝兩位一路順風。”任以誠心情不錯,亦是麵露微笑。
龍珠很神奇,能堪透人心,遇善愈善,遇惡愈惡。
想要更龍珠建立穩固的聯係,他唯有投其所好。
暮鼓晨鐘離去。
“可以聊一聊嗎?”我是誰走了過來。
“沒問題。”任以誠頷首,旋即兩人便往道觀外走去。
來到一處偏僻的山峰。
我是誰也不囉嗦,開門見山的問道:“你之前說得是真是假?”
“有真有假,神龍和察木族確有其事,鱗族和麒麟是我編的,我需要龍珠。”
任以誠直言不諱,他當然不想這樣,可龍珠能夠和對方溝通,這謊話騙得了彆人,卻騙不了察木族的人,索性坦誠以待。
我是誰正色道:“果然,剛才你在給晨鐘療傷的時候,用的並不是龍珠的力量,我就知道有問題。”
任以誠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我是誰肅容道:“龍珠選擇了你,說明這是你們之間的緣分,龍珠相信你,我相信龍珠。
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找回我失去的記憶。”
“我先幫你診脈,檢查一下。”任以誠伸手搭住了我是誰的手腕。
須臾後。
任以誠道:“你的腦部曾遭受重創,想要徹底治好倒也不難,但是需要時間。”
“多久?”
“兩個月之內。”
“好!”我是誰果斷答應了下來。
兩人商量好後,再次回到天山派道觀,跟薛萬山借了一間靜室,作為療傷之用。
任以誠囑咐道:“薛掌門,他的傷勢涉及到腦部,其中細微之處凶險萬分,療傷時必須全神貫注。
勞煩你吩咐下去,在我出去之前誰也不許來打擾,否則少有差池,我二人都將性命難保。”
“公子儘管放心。”薛萬山鄭重的點了點頭。
任以誠兩人進了靜室。
薛萬山也隨之離開。
過了一會兒。
在靜室外不遠處的拐角,緩緩走出了一人。
床榻上。
任以誠和我是誰麵對麵盤膝而坐。
後者突然道:“你是故意的。”
任以誠眉頭一挑,麵露戲謔之色。
“薛掌門如此大方,仗義相助,幫他把米裡的稗子剔除掉,也算是對他的一點兒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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