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頭的疑惑。
任以誠吩咐道:“芳芳,我們先帶她們回你家安置,之後在想辦法通知她們的親人。”
芳芳點點頭,然後問道:“那個壞人怎麼辦?”
任以誠看了看孟百川的兩名侍女,沉聲道:“無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出了山穀,他喚來幽靈馬車,載著六女回到了鎮上。
那外鎮的三名少女驚魂未定,但所幸隻是受到了驚嚇,任以誠出手之下,很快便治好了她們。
在問清她們的具體來曆後,任以誠便在鎮子雇了幾個老實可靠的人,護送她們回家。
處理過這些瑣事,任以誠單獨留下了名叫翡翠、明珠的兩名侍女。
不等他開口,兩女就露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堅決之色。
翡翠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彆白費心思了,我們是不會出賣主人的。”
明珠道:“沒錯,就算你殺了我們,也休想知道主人的下落。”
“嘿——我這暴脾氣,還治不了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了。”
任以誠氣極生笑,猛然雙掌一揚,罩向了她們頭頂天靈,長生氣沛然而出。
兩女頓感頭疼欲裂,麵容緊皺,身子劇烈顫抖,隻是穴道受製,想動卻動彈不得,不斷發生了痛苦的呻吟聲。
任以誠知道她們遭受孟百川攝心術的控製,想要她們配合,惟有先讓她們清醒過來。
任以誠亦精通攝心**,輔以他的雄厚根基,想要解決,易如反掌。
“嗯?”
任以誠忽地眉頭一皺,詫異的看向了翡翠,旋即收回為她運功的左手,全力醫治明珠。
半盞茶的工夫過去。
“噗——”
明珠口中噴出了一口漆黑的鮮血,神色茫然的看著任以誠,目光逐漸變得清明起來。
孟百川為了控製她,非但對她用了攝心術,更下了劇毒。
這毒歹毒異常,潛伏在她體內,已經滲入到了五臟六腑,一旦遇到外力逼迫就會爆發開來。
除了孟百川自己,今日換作是任以誠之外的任何人出手,明珠都將必死無疑。
翡翠大驚,焦急道:“明珠妹妹,你沒事吧?”
“翡翠姐姐……”明珠喃喃開口,臉上表情變得複雜莫名。
任以誠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明珠麵露回憶之色:“我……我叫小鳳,阮小鳳。”
任以誠滿意的笑了笑:“看來你已經都想起來了。”
“嗯,多謝公子。”阮小鳳點點頭。
任以誠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孟百川在這裡的藏身巢穴了吧?”
阮小鳳聞言,臉上登時覆起寒霜,咬牙切齒道:“幫我解開穴道,我這就帶你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明珠,你瘋了,你敢出賣主人。”翡翠怒目而視。
阮小風疑惑道:“翡翠姐姐,你怎麼還不清醒?孟百川是我們的仇人。”
任以誠揮手解開了她的穴道,搖頭道:“多說無益,她跟你不一樣,她根本就沒被控製,也沒中毒。”
“公子是說,她是自願的!”阮小鳳難以置信的瞪了雙眼。
“沒錯,先不管她了,咱們先去找孟百川。”任以誠屈指一彈,再次封住翡翠的穴道,讓她昏睡了過去。
離開芳芳家。
在阮小鳳的帶領之下,兩人來到了一處位於小鎮邊緣的大宅。
門匾上明晃晃的寫著‘孟府’二字。
大隱隱於市。
這地方雖然偏僻,但並不算難找。
不知情的人,誰又能想到,這孟府裡麵住的會是堂堂萬毒門的門主孟百川。
不過,任以誠突然有種預感,他隻怕已經不在這裡了。
哐當!
兩人破門而入,府中空無一人。
阮小鳳徑直來到一間臥室,從角落處打開了一道暗門。
“這是他閉關練功的地方,龍珠就藏在裡麵。”
“連這你也知道!孟百川還挺信任你們。”任以誠不由有些訝異。
阮小鳳幽幽道:“他不是信任我們,而是信任他自己,這麼多年來,我從沒見他的攝心術失手過。”
任以誠眉頭一挑,不再多言,率先走了進去。
順著石階一路向下大約七八丈的距離,他看到了一間密室。
隨即,就見他搖頭一歎。
果然如他所料,裡邊空空如也。
“這……”阮小鳳有些不知所措。
任以誠問道:“你還知道他彆的巢穴的位置嗎?”
阮小鳳恨聲道:“狡兔三窟,他去過的地方太多了,光是這附近就有好幾處,我也不知道他會選擇哪裡。”
任以誠目光閃動:“先上去,還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