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 現代遊05(1 / 2)

最後果然像路人所說,他們在衛青的陵墓附近成功叫到了網約車,離開了茂陵。

當然,霍去病的墓在本人的強烈拒絕之下,最終沒有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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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坐在了後座,望著後車窗上漸漸消逝的景色,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些傷感。這裡埋葬的雖不是熟識的故人,但也是她和霍去病和大漢聯係最深之處。

“我們下次還來好不好?”

她轉過頭來,眼底閃著盈盈的光。

霍去病握住她的手:“好。”

前方開車的司機冷不丁插話:“小姑娘小夥子,是不是第一次來茂陵呀,是情侶不?”

江陵月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回握住霍去病的手,堂堂正正說:“嗯,不過我們已經結婚有幾l年了。”

雖然沒在民政局登記領證,但在未央宮過了三媒六禮,怎麼不算已婚呢?

“謔!”

那司機原本是從後視鏡中觀察他們二人,聽了這話之後,又扭頭過來仔細打量了一眼,嘖嘖稱奇:“哎喲,是我看走眼了,之前尋思著你倆又年輕又這麼好看,不像結過婚了的啊。”

說完又陡然發覺自己話中有歧義,連忙止住話頭:“嗐,我沒彆的意思!”

江陵月沒生氣,甚至覺得有點可樂。為了減緩尷尬,她主動接話道:“您看走眼了也正常,現在年輕人結婚都挺晚了,我倆是少數派中的少數派。”

全世界估計也就他們這麼一對兒,是在大漢的未央宮締結了親事的。

氣氛恢複如常,司機悄悄鬆了口氣,又和江陵月侃了起來:“你們小兩口來茂陵可不常見啊,我在這片兒搭客,碰到最多的要麼是旅遊團的,要麼是年輕小姑娘結伴來的。”

江陵月地看了霍去病一眼,轉頭對司機說:“我倆都是漢粉嘛。”

“他崇拜劉徹和衛青,我喜歡霍去病來著,我倆就想來茂陵祭拜一下。”

說這話時,她眸中寫滿了狡黠,故意問霍去病:“老公,我說得對不對?”

霍去病無奈道:“……對。”

表麵聽起來殊無差錯,但個中內情實在令人哭笑不得。

他心中忽然生出淡淡的好勝心,想著決不能讓得逞,握住江陵月的手指輕抬,輕輕勾了勾她柔軟的手心。

果然,江陵月隻覺手心一癢,連帶著整條胳膊都抖了抖,狠狠瞪了人一眼之後,才專心轉過頭去,繼續和司機師傅說起話來。

霍去病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一路上,他都緊握著江陵月的手,而後者再沒刻意“為難”過他,和司機聊得爽快。

出乎意料的是,這司機也是個漢粉,對劉徹衛青霍去病那是不分高低地崇拜。一聽說乘客是同道中人,他就暢快地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輸出起自己蓬勃的崇拜之情

龍城之戰,河西之戰、漠北決戰……說得那叫一個頭頭是道,如數家珍,細節更是像魂穿去了當場一樣。如果不是當事人就坐在旁邊的話,

江陵月肯定要給他拍手叫好。

哦對,她也算半個親曆者。

那司機自己說痛快了,絲毫沒留意到後座的兩人異常沉默。說完之後,搖頭晃腦地歎了口氣:“可惜啊,衛青和霍去病沒彆的缺點,就是死得太早了!讓匈奴又蹦躂了好一陣子。漢武帝也是的,就不懂得憐香惜玉,把人省著點用嗎?”

江陵月:“……”大哥,你怎麼還是泥塑粉。

霍去病:“。”

他倆對視一眼,眼底俱是無奈。

司機渾然不覺,激情四射地從漢武帝點評到李陵、李廣利,又對司馬遷遭宮刑的下場唏噓了一陣。眼見著漢朝的話題將儘,他又想點評一下唐明皇和楊貴妃時,就被導航的提示無情地打斷。

“您已到達目的地——”

“哎喲,這麼快到了啊。”

司機瞧著還有點意猶未儘,把二人送到了訂好的酒店門口,江陵月卻迫不及待地拔腿就跑。

那司機說的有很多地方不甚正確,摻雜了不少野史和陰謀論,偏偏她還無法反駁。

要是被問一句“你怎麼知道的”,總不能說是她親眼見過吧?

霍去病倒是瞧著雲淡風輕。他和劉徹的性子相若,對人言不甚在乎。尤其是那司機有幾l句話還說得他深以為然——

“除了衛青和霍去病,這滿朝文武就沒一個能打的,全是孬貨!”

他們進了酒店的房間,同樣是大床房。江陵月先進了浴室洗了個澡,套好睡衣方才出來。見霍去病又在擺弄著床頭的避孕套,嚇得幾l步上前去奪。

“彆啊!”

偏偏此刻,拖鞋沾了水在地板上打滑,讓她劈了個叉,又險些摔在地上。江陵月乾脆心一橫,一個猛紮進了霍去病的懷裡,趁他扶自己時一把奪過避孕套。

上一回的慘痛教訓還曆曆在目,這次的江陵月可不敢讓霍去病亂來。不然自己又要在床上躺一整天。

“啪嘰。”

粉色包裝的小塑料袋轉瞬到了自己手裡,順利得不可思議。江陵月後知後覺抬頭,霍去病正深深望著她,眼底滿是無奈。

他竟默許了她剛才的動作。

以霍去病弓馬嫻熟的程度,除非刻意控製了肌肉記憶,否則絕不可能任江陵月從他手中拿走什麼東西的。

“那個,我就是看看。”

江陵月衝任心虛地笑笑,裝模作樣地把包裝拿到眼前,信誓旦旦點頭:“嗯,這個不是你的型號,太小了,用不了。”

旋即一聲輕笑自上首傳來,一聽就知霍去病看破了,隻是沒說破而已。

江陵月收回眼神,裝作無事發生。逐漸通紅的耳根卻出賣了她。

她在心底安慰自己:不管霍去病看破沒看破,至少他默不作聲,就意味著自己今晚至少可以免於一劫了。

兩人相愛日久,魚水之歡無數,早過了最初的不安和悸動時期。江陵月鬆懈下來之後,躺在霍去病的懷中,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粉色小包裝

袋子,漸漸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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