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傻眼了,“啥?我去勸它?”
宋紅果理所當然的道,“嗯,不然還能是我?也可以,你若是有辦法讓我跟它交流,就換我去勸。”
係統急了,“不是,你勸它乾啥啊?它那人固執的很,根本勸不動啦,它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錯的總是彆人,我去勸,保不齊它還得把我臭罵一頓,覺得我居心叵測,或是去看它的笑話呢。”
宋紅果涼涼的道,“不試試怎麼知道?還是說,你也怕它?”
聞言,係統頓時像是踩了尾巴的貓,“呸,我咋可能怕它?我的排位在它前麵好不好?我比它厲害好幾倍,哼,也就你眼瞎,不識金鑲玉。”
宋紅果扯了下嘴角,“既然不是怕它,又比它厲害好幾倍,那就去勸啊,讓它閉嘴,彆雪上加霜,害死了王二妮,它也落不得好。”
係統糾結不已,“不是,你為啥非要管這事兒呢?咱冷眼旁觀不行嗎?”
宋紅果默了片刻,淡淡的道,“總得努力一下試試……”
也許結果依舊不如意,改變不了主係統對遊戲角色的設定,但好歹她能問心無愧一點。
而且,她還有個想法,等著她去驗證呢,若是王二妮先受不住刺激死了,那她找誰驗證去?
見她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架勢,係統認命的哀嚎一聲,“好,我去勸行了吧?但醜話說在前頭,我一點勸動的把握都沒有,45號是個老頑固,脾氣也暴躁,我勸它閉嘴,就跟抽它耳光沒啥區彆,保不齊會越勸越糟糕……”
它念叨著,無奈歎了聲,見宋紅果依舊不為所動,悻悻的去了。
係統離開沒多久,許向紅就回來了,臉色有些複雜,見了她就道,“剛才衝進急診的病人,你知道是誰嗎?是王二妮啊,聽說,那張臉都爛的,膽子小的都不敢看,有那嗓子眼兒淺的護士,都忍不住跑出去吐了,王二妮期間醒過來一次,照了下鏡子,立刻又暈了過去……”
宋紅果不用偽裝,聽到這些話,臉色就變了,“那現在呢?處理好傷口了?”
許向紅唏噓道,“處理是處理了,上了藥,也轉到了皮膚科的病房,但聽醫生那意思,即便治好,那張臉也毀了,肯定會留疤,還是大麵積的,這種情況,對一般的女同誌來說,都是打擊,更彆說王二妮了,她之前雖然品行不佳,但長相沒得說,現在變醜,咋受得了?”
宋紅果問,“陪同她來的人呢?聽了這個結果,是什麼反應?”
“你說她丈夫吧?倒是沒嚇跑,但臉色挺難看的,追著醫生問了好幾遍,是不是真的沒有治愈的希望,他舍得花錢,花多少都願意,把醫生都給問煩了,直接明確告訴他,想恢複如初不可能,我瞧著,對他的打擊也挺大的,想想也是,花容月貌的媳婦兒,一下子變成個醜八怪,換誰都接受不了。”
頓了下,她話鋒一轉,“不過,他眼下也不敢提離婚,畢竟王二妮那張臉之所以變成這樣,聽說是跟他的閨女有關,他不得負責到底啊?王二妮也不是好欺負的,已經這麼慘了,死活也得抓住他,不然後半輩子指望誰去?她那張臉,是不可能再勾搭男人了……”
“咱醫院都傳遍了吧?”
“嗯,差不多吧,誰叫王二妮名聲那麼響呢,就沒幾個不知道她的,用不了多久,就能傳遍全廠,那些跟她好過的男人,估計心裡都得五味雜陳吧?”
八卦了一會兒,係統回來了,開口就是抱怨,“我說勸不動吧,你不信,非得讓我去試試,現在好了,我被人家給臭罵一頓,還給攆了,我這都是啥命啊,上趕著去求人羞辱?”
“你不是比它厲害嗎?它罵你羞辱你,你就不會收拾回去?”
“……”
它剛才不過是怕任務失敗被她責罵,想著先發製人,可她咋不套路出牌呢?
宋紅果嘲弄的道,“說啊,怎麼沒反手教訓一下45號?”
係統乾巴巴的道,“我是和平愛好者,不喜歡動手動腳的。”
宋紅果哼了聲,懶得跟它再計較,“45號真的不願意?”
“嗯,真的不願意,我一張嘴,就被它給狠狠撅回來,罵我多管閒事,手伸的太長,不守規則啥的,還質疑我的用心,猜忌我背後是不是給它挖坑了,我再三申明,是為了它好,讓它閉嘴,也是為此不刺激王二妮,省得她真想不開去抹脖子,可它不信呀。”係統特彆無奈的攤手,又有些憤憤,“沒想到,我在它心裡的信任值那麼低,呸,虧我還拿它當半個朋友看……”
“那它有什麼打算?”
“誰知道呢,看它那樣子,是想把王二妮最後那點價值都壓榨出來,屆時,這個宿主也就能下崗了,不過逼死她的歹毒念頭倒是沒有,嗬嗬……”
“無意殺人也是殺人。”
“……”
見它又裝起了鵪鶉,宋紅果道,“你去王二妮身邊盯著吧,一有消息就跟我報告。”
係統應下,忍不住嘴賤的又問,“你就那麼關心王二妮啊?我是盼著你善良慈悲、救世救民,但不希望你把自己塑造成個聖母呀。”
那不完犢子了嘛。
宋紅果平靜的道,“放心吧,不聖母,我隻是關心我自己,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罷了。”
係統隱約明白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勸道,“彆多想啊,你是贏家,不會有危險的。”
宋紅果緊跟著問,“那她呢?假如45號不pua她,不刺激她,而她也能熬過毀容的痛苦,你們還會不會再給她製造什麼坎,逼她去死?”
係統當即道,“那肯定不會啊。”
“真的?”
“千真萬確。”
宿主不肯下線,頑強抵抗,那遊戲就會繼續,主係統巴不得如此呢。
宋紅果見它說的信誓旦旦,不似作偽,不由若有所思。,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