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醫術高超,還多才多藝,在演講方麵,都有兩下子,簡單幾句話就掌控住了全場的氣氛,這份本事,不服都不行。
張院長邊拍著受,邊附和道,“她被分配到咱們醫院,是咱們醫院之幸。”
職工醫院有了她,未來定會有大造化。
演講完,便是另一場重頭戲,頒發廠裡的獎勵了,獎狀是必不可少的,除此外,還有一套精美的茶具,和一床羊毛毯子。
至於進廠的名額,是私底下,張院長告訴她的,“到時候,你帶著人去人事科報道就行,崗位是廠裡倉庫的保管員,活兒也不算累,隻要認字,會簡單的計算就行,試用仨月,沒問題就能轉正。”
宋紅果驚喜道謝。
張院長道,“這是你應得的,不過,也不宜過於宣揚,省得再有那彆有用心的人,拿去大做文章,那就太膈應了。”
宋紅果自是點頭應下,她本就不喜高調張揚,這種讓人眼紅的好事兒,她更不可能到處炫耀了,多拉仇恨啊。
光那床羊毛毯子,就不知道讓多少人眼熱了。
下班回到家,兄弟倆見她又提回來這麼多稀罕的東西,都替她高興和自豪,尤其是喜歡那張獎狀,仿佛那不是薄薄的一張紙,而是啥易碎的珍貴寶貝,洗乾淨手,小心翼翼的把它嵌進木框裡,再鄭重的掛到牆。
如今堂屋的牆,可不空蕩了,光獎狀就掛了三張了,都用相框裱了起來,除此外,就是幾幅照片,次視察組離開時,在送行宴會拍的集體大合影,洗出來後,也給她送了一張,還是放大版的,她帶回家時,兄弟倆看到麵的大領導,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
這種情緒,是後世的人無法體會的,但在當下,再正常不過,因為自從掛這幅照片後,不少人都特意來她家裡瞻仰過,又是激動,又是羨慕,趙保慶甚至覺得,這是他們老趙家祖墳冒青煙了,雖然她並不姓趙。
吃過飯,宋紅果就讓倆孩子去把趙玉蓮和趙保慶請到了家裡,跟他們說了工作的事兒。
倆人聽完,都愣住了。
雖然之前,宋紅果是跟他們說過,會幫著留心有沒有進廠的機會,但誰也想不到,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啊?
無異於天掉下個大餡餅,還是香噴噴肉餡的,激動的他們都有些暈頭轉向,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還是趙玉蓮先回神,猶自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的問,“紅果,這是真的嗎?不是跟二姨開玩笑吧?真能進廠了?還是正式工?”
宋紅果含笑點點頭,“不過有試用期的,大概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不出問題的話,就能轉正,工資試用期內是十八塊,轉正後二十七塊五。”
趙玉蓮低低的吸了口氣,因為太過激動,臉的肌肉不受控製的輕顫著,她狠狠在自己大腿掐了一把,這才讓自己頭腦清醒過來,問出最關鍵的問題,“那得花多少錢?”
宋紅果解釋道,“這兩份工作,都不是從旁人手裡買來的,所以用不找掏那三百塊錢,但卻也是搭人情換來的,所以,該表示還是得表示一下。”
趙玉蓮鬆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點頭,“是得表示,這沒啥好說的,不過,紅果,你覺的得準備多少合適?”
趙保慶這會兒也克製住了顫抖的心,找回了聲音,“對啊,紅果,你說個數兒,我跟你二姨見識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