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卓春玲呢?卓春來有沒有找過他這個妹妹幫忙?”
“也沒聽說啊,卓春玲也是個聰明人呢,倆口子可真般配,竟是一點空子都讓人找不到。”
宋紅果冷笑道,“那就再試試,他們夫妻是不是真的能堅守住底線。”
係統雀躍的問,“你想乾啥?”
“之前卓春來胡作非為,都是在技校那一畝三分地上,受害者忌憚邱信誌,沒敢聲張,吃了啞巴虧,要是有人站出來捅破這層窗戶紙呢?事情鬨大了,卓春來可就捂不住了,他會受什麼處分可想而知,屆時,他還能不去求邱信誌出麵擺平?你說那時候,邱信誌會如何選擇?”
係統興奮的道,“要麼,抹不開親戚關係、幫卓春來度過這一坎,要麼秉公辦事、大義滅親,但不管他選哪個,都有利有弊,哈哈哈,你這是給他出了道難題呀,還沒有正確答案。”
宋紅果笑了笑,難題嗎?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但對邱信誌這樣的人,八成並不會多糾結。
二婚的大舅子,跟他自己的前途地位相比,孰輕孰重,還用的著選?
她也沒指望憑這麼點事兒,就讓邱信誌陷入被動、給她遞上把柄,不過是給他添點堵罷了。
禮尚往來嘛。
她用受害者的口吻,寫了三封信,信裡的內容基本一致,字字句句都是血淚,是無處可訴的委屈,是被欺負的憤恨不平,是怕被卓春來打擊報複的膽戰心驚,是不得不低頭隱忍的痛苦無奈,她文筆也還湊合,反正寫完後,自己欣賞了一遍,都覺得情緒挺上頭的,但凡心有公正良知的看了,怕是得拍案而起。
係統更是看的讚不絕口,“寫的太棒了,這泣血的聲聲質問,簡直有排山倒海之勢,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得動容,而且,還有理有據,卓春來就是口粲蓮花也撇不乾淨,哈哈哈,這次他可完犢子嘍。”
宋紅果也挺滿意,她這還是受了姚凱的啟發呢,“你去送信吧,一封給鐘廠長,其他兩封給工會主席和婦聯主任。”
“卓春玲就在婦聯哎……”
“沒事兒,她隻要不傻,就不會瞞下這封信,再說,她隻是副主任,你把信給一把手啊。”
“好,那技校的校長那兒,就不送一封了?他可是卓春來的直屬領導呢,他最有資格管這攤子事的。”
宋紅果冷笑了聲,“他坐在那個位置上,也有好些年了,對卓春來乾的事兒,能一無所知?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把信給他,壓根沒用,快去送吧,儘早除了這種害群之馬,也好給那些真正被他禍害過的女同胞出口惡氣。”
“好,好……”
“送去後,彆急著走,觀察一下他們的反應。”
“我辦事,你放心,等著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