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教授和當初的宇智波斑一樣,都想製造出完美的世界……這個您肯定比我清楚。”
五條悟聽到這裡輕哼了一聲。
確實,這倆人如果相遇的話,說不定會很談得來。
隻不過在最後,“宇智波斑”選擇後退一步,再給人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而傑選擇一路走到黑而已。
這位同學對五條悟的心理狀態一無所知,還在自顧自地說道:“之前教授的研究課題還在‘讓所有人都產生咒力,成為咒術師’,和‘讓所有人都不能產生詛咒,將負麵情緒憋在心裡’這兩種基礎上展開,沒想到今天已經進化到想滅除掉所有普通人了。”
明明說著恐怖的話,但是這位男同學看上去卻絲毫不慌:“不過考慮到夏油傑教授那麼喜歡宇智波斑,所以想向對方看齊感覺也很正常。”
說到底,這位同學其實並沒有真的將夏油傑的瘋狂當真。
在他心底,這就像是社畜麵對做不完的工作,之後想怒而奮起,直接刀了老板一樣,屬於一種口嗨的行為。
因為目前,在這種大雜居小聚居的情況下,很少有完完全全的普通人,每個普通人基本都會有一些作為咒術師的同學、鄰居、朋友、愛人、甚至家屬。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將普通人們全部消滅掉,就算先不提會因此而徹底停擺的城市運作,就連咒術師們這個團體本身的心臟都注定會被剜下去一部分。
“而且……沒有不尊敬的意思,隻是五條大人你也知道的,隨著神秘的逐漸隱退,我們現在咒術界的集體實力,是沒有辦法和五百年前看齊的。”
像是覺得自己有些食言,害怕五條悟會生氣,這位學生開始瘋狂打著補丁:“之前宇智波斑都沒能做到的事情,我個人覺得以後應該大概是也不會有人可以做到……而已。”
五條悟越是不說話,這同學就越慌,說話越沒有邏輯:“畢竟,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宇智波嘛……”
宇智波……嗯。
“你說的對。”
五條悟望著台上的人,若有所思道:“這確實是一種思路。”
在台上,夏油傑若有所覺地偏頭,兩邊的視線正好碰撞了上。
夏油傑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再睜開眼睛。
他雖然臨死之前,也嘴賤說過,讓五條悟好歹詛咒自己一下……但那也是單純的嘴賤。
畢竟他打從心底厭惡咒靈。
與其變成那種東西,還不如死掉了事。
因此在重生在這個陌生世界之後,夏油傑本身也是懵逼的。
和五條悟他們不同,夏油傑缺少這一年的記憶,因此對他來說,這有點像死後重生到了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自己的身上,所以他在簡單地整理了自己的記憶之後,就無縫投入了自己原本的事業。
這個世界比他原來的好,但陰暗處依舊存在,事情沒有任何本質性的變化,而夏油傑之前隻是死了,可不是輸了。
死亡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思想上的變
化。
五條悟其實也知道這點。
其實無論是夏油傑,還是宇智波斑,他們確實是在尋找一些注定不會存在的事物,但你不能因此就說他們錯了。
當兩邊誰也說服不了誰的時候,一般情況下就隻能為了各自的觀點而奮鬥……
但是五條悟最近學到了非特殊情況。
於是,當演講解釋,夏油傑謝絕了各位學生們的提問,而是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等著五條悟找上來,他們聊一聊到底發生什麼的時候——
五條悟選擇了一個夏油傑不太理解的開場白。
“著名的哲學家、教育家、思想家,我們偉大的六代火影漩渦鳴人曾經說過……”
五條悟正試圖從那群GAY得要命的語錄裡,挑出一些適合目前場景的語句。
說實話,五條悟雖然也算簡單經受過木葉式友誼的洗禮,但這話說起來還挺難為情的。
但是考慮到對方最後受到的衝擊肯定要比自己還大,五條悟便從中獲得了些許樂趣。
“我即使打斷你的手腳也要把你帶回去?”
夏油傑:“…………?”
有那麼一瞬間,夏油傑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轉身就想走,但是五條悟卻重新閃現到了他的麵前。
“好吧,這話倆大男人之間說確實感覺不太對。”
“但是我建議你先不要重操舊業,否則……”
五條悟笑得一臉爽朗:“我就像漩渦鳴人追宇智波佐助那麼追你,讓你什麼都乾不了。”
鐵直夏油傑,在腦內搜索完關鍵詞之後,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