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的傷勢,白狼的變化,一夜之間發生了就這麼發生,作為商隊老大,又收了錢的洪言來說,隻能假裝不知道,也沒有過問,甚至也禁止手下人議論,而他還主動提供了一些傷藥。
呂安對於洪言的這番行為很是滿意,所以在呂安可以走動的時候,特意將洪言叫到了一旁,兩人一狼聊了起來。
“安少爺不知有何吩咐?”洪言很是恭敬的說道,在呂安受傷之後,呂安就發生洪言透露出了一種莫名的恭敬,不知是他看出了什麼,還是因為害怕。
“這幾天,麻煩洪老大了。”呂安淡淡的說道。
“那裡,都是一些土傷藥而已,不值錢的。”洪言很是客氣的回道。
“洪老大,你說這草原之上,真的有所謂的草原之王嗎?”呂安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洪言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回道:“那肯定有呀,而且是我親眼見過的,這個做不了假。”
“哦?你指的是那頭白狼王嗎?”呂安問道。
洪言點了點頭,“雖然我不知道公子此行的目地到底是什麼,但我知道,公子您肯定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修行者,因為你身上的那兩把劍,很是不凡,有一把我好像還曾經見過,不過不是很肯定。”
“這就是你突然變尊敬的原因嗎?”呂安愣了愣,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洪言點頭,“那天晚上,順手拿起那兩把劍,差點廢了我一隻手,所以我就知道,能使用這種武器的高手,必然不是我這種水準的武夫可以比擬的,此刻的這種尊敬也是應該的。”
呂安輕笑了一下,真沒想到竟然是劍的原因,本來以為是他看出白狼的身份,然後聯想到自己了呢,剛還想著和他攤牌呢,此刻隻能搖頭苦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洪老大你也不用太拘謹,還是和之前一樣就好了,太見外也不太好,顯得生疏。”說完呂安就將嬉戲的白狼撈了起來回去了。
洪言恭敬的點頭。
走到一半,呂安突然轉頭說道:“對了,通知你一下,最近不用著急趕路了,正常來就可以了,天氣這麼好,我想那所謂的夜叉肯定不會再出來了吧。”
洪言聽了這話沒怎麼聽懂,等到呂安回到商隊的時候,他才反應了過來,整個人先是臉色大變,冷汗都冒了出來,然後又是一陣慶幸,最後才是放下了心,朝著遠方,跪了下來,對著落日,喃喃自語了好久。
“公子,你和洪老大說了什麼?”衛央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說些事情而已。”呂安回了一句。
“公子不會是想找他攤牌吧?”李理老謀深算的問道。
“先生,有時候我真的以為你是我肚子裡的蟲子呀。”呂安笑道。
李理也是微笑的欠身,很是得意。
“我和他聊了一下,發生他並沒有認出我來,隻是因為我的武器才如此恭敬,那索性就讓他繼續這麼下去好了。”呂安解釋了一聲。
“我記得,那天是洪老大將公子的武器拿回去的,而且那天他的表情很難受,我還以為是擔心公子的傷勢呢,對了,公子那天到底發生了啥。”衛央好奇的問道。
“想知道?知道了,你晚上指不定又睡不著了,你先說說看,那天晚上發生了點什麼。”呂安笑著說道。
“想,那天晚上自從你出去之後,天空就發生了一係列的變化,一會大月亮,一會烏雲密布,一會又開始打雷了,我以為要下大雨了呢,洪老大也是這麼說的,還讓我儘快去避雨,結果弄了半天,光打雷不下雨,不過之後運氣倒是很不錯,看到了好幾顆流星,而且是紅色的,很神奇。”衛央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直接一股腦說了出來。
呂安點了點頭,“我看到的也是和你這個情況差不多,我受了這麼重的傷,其實就是被雷給劈的,還有一顆流星砸到我
身上,這樣我才受了這麼重的傷。”說完還輕輕歎了一聲。
衛央一副你當我是傻子的表情,斜眼望著呂安。
“你不信,你可以問它。”呂安說完直接將吃肉吃的滿嘴流油的白狼給抱了起來。
“我們兩被雷劈了,你說是不是?”呂安舉著白狼說道。
白狼在呂安的眼神恐嚇之下,木木的點了點頭。
這一幕看的衛央很是驚訝,眼睛都變大了一圈,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不會吧!”
呂安將白狼扔到了一邊,“騙你乾嘛,是真的。”
李理這個時候也從一旁打岔道:“央兒,彆問了,公子都說了,你還想問出個什麼?”
“可是夫子,你信嗎?”衛央委屈的說道。
“我信呀,公子既然都這麼認真的和你說了,為什麼不相信呢?而且這個事情你知道也沒什麼好處,不用去這麼刨根問底,等到合適的時候,你就會知道的。”李理插袖淡淡的說道。
衛央隻能吐了吐舌頭,點了點頭,開始逗起了小白狼。
“公子,大概還有多久我們到左安城呢?”李理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們走了幾天了?”呂安道。
“快有二十天了吧。”李理回道。
“那我估計再有四五天應該就到了吧,之前那幾天走的快,原本一個月的路程,少說應該縮短了四五天吧,怎麼,急了?”呂安笑道。
李理趕緊笑了笑回道:“不急不急,就是天天吃這肉,喝羊奶酒,還真的有點喝不慣。”
呂安看著這個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了一個酒壺,倒了一杯,遞給了他,“高粱燒,我手裡最好喝的酒了。”
李理頓時樂的眉頭都挑起來了,趕緊接過,聞了聞,好像沒什麼酒味,直接一口悶了下去,這一下子,直接將這個老酒鬼給嗆到了,臉頓時就紅了,之後李理皺著眉頭,抿著嘴回味了好一會,大喊道:“公子,這酒夠味,再來一杯?”
呂安又給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