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我和他們又不熟,誰要來見我?難不成是楊火那個老頭?”清先生疑惑的嘀咕了一聲。
呂安指了指自己,問道:“那我該怎麼辦?他們現在就要上來了。”
清先生指了指裡麵的房間,嫌棄的說道:“你先待裡麵,彆出來就行了。”
呂安趕緊嗯了一聲,躲了進來。
等到呂安躲進去之後,清先生直接冷哼了一聲,“劍閣?我倒是想看看誰脾氣這麼大?敢直接上來?”
話剛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牧寬領頭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見清先生之後,語氣帶著一絲傲氣的說道:“劍閣牧寬拜見清先生。”
看到這一幕,清先生的臉直接耷拉了下來,極為不滿,立馬嗬斥道:“出去!誰讓你們進來!沒教養的東西!”
剛剛行完禮的牧寬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剛剛明明已經很有禮貌的行禮了,現在竟然被人辱罵沒教養,脾氣向來極為暴躁的他直接就忍不了了,正當他要開口罵人的時候,身邊的夏厚立馬攔住了他,歉意的說道:“先生,剛剛是我們失禮。”說著就把牧寬往外拉。
回到門外之後,牧寬一把甩開了夏厚的手,一臉不耐的問道:“師兄你剛剛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厚立刻擠眉弄眼了起來,小聲說道:“敲門!敲門!”
牧寬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是想到了心中的那個事情,也是忍了下來,十分不情願的敲了敲門。
“進!”
清先生極其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牧寬夏厚兩人重新走了進來,再次行禮說道:“劍閣牧寬夏厚拜見清先生。”
清先生沒有抬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找我什麼事?”
“想讓鳳棲樓幫人找個人。”牧寬直接說道。
清先生眉頭一挑,繼續問道:“找個人?劍閣什麼時候開始幫人做好事了,都開始乾找人的活當了。”
牧寬的拳頭瞬間握緊,他也是聽出了麵前這個清先生好像有股子怒氣,這話說的比他還要衝,“想讓你幫我們找呂安,他今天應該會來你這裡。”
“哦?”清先生驚訝了一聲,“可是我憑什麼要答應你?鳳棲樓和劍閣好像沒什麼交情吧?”
牧寬心中直接冷笑了一聲,果然應驗了風月場中的女人最為薄情這句話,“先生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吧?再怎麼說,劍閣和鳳棲樓也算是老熟人了,而且規矩我們也都懂,你開價。”
清先生直接笑了出來,隻不過是皺眉的冷笑,“老熟人?可是我和你好像沒什麼交情吧?劍閣裡麵我知道蘇莫,蘇沐,林海浪,可是你又是哪位?”
“你!”牧寬再一次被激怒了。
還是夏厚在最後時刻拉住了他,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先生彆動怒,前麵冒冒失失闖進來驚擾了先生,是我們的錯,請先生責罰。”說著就行了一個大禮。
清先生這個時候也是被夏厚給逗笑了,“小胖子你叫什麼來著?”
“夏厚。”夏厚笑眯眯的回道。
“能屈能伸,不錯,劍閣的人我今天又記住了一個,夏厚!”清先生淡笑了一聲。
一旁的牧寬氣的臉色通紅,但是也隻能將這口氣咽了下去,他再氣他也知道,此時不能將夏厚好不容易緩和的局麵給攪合了。
清先生淡定的問道:“你們前麵說什麼來著?想讓我找誰來著?”
“呂安,那個入煞的呂安。”夏厚笑嗬嗬的回道。
聽到這個名字,清先生立馬花容失色的說道:“不會吧?他為什麼會到鳳棲樓來?”
夏厚稍稍錯愕了一下,“這個,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們怎麼知道他今天會過來?”清先生不解的問道。
“這個暫時不能透露給先生了。”夏厚不好意思的說道。
清先生一副失望的樣子,“既然如此,你們想讓我如何配合你們呢?”
這時夏厚看了一眼身旁的牧寬。
此時牧寬已經收回了自己的怒氣,平靜的說道:“鳳棲樓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配合我們將呂安找出來,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清先生捂嘴輕笑了一聲,“這個倒是小問題,隻是我有點擔心,你們兩個打得過呂安嗎?到時候把我這個鳳棲樓給拆了怎麼辦?”
牧寬傲氣的說道:“這個你放心,這是我們需要考慮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如果到時候真的造成什麼損失,照價賠償。”
清先生拍了拍手,極為開心的說道:“好,等得就是你這句話,那另外的呢?”
牧寬微微一愣,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好在一旁的夏厚直接出聲說道:“這個先生請放心,這點規矩我們還是懂的,自然不會讓先生失望。”
“比如呢?”清先生直接出聲問道,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
夏厚又看向了牧寬。
牧寬喘了一口氣,慢慢說道:“三張破宗咒。”
“哦?”清先生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
夏厚和牧寬對視了一眼,直接出聲說道:“再加兩張,一共五張破宗咒。”
牧寬的眼睛都瞪出來了,喘氣的聲音直接大了起來。
清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開口,仍是繼續看著兩人。
牧寬又喘了一口氣,壓低著聲音說道:“先生已經很多了,五張破宗咒一起用都可以重創一個宗師了!”
清先生不屑的說道:“你們的東西,都是你們自己嘴上說說而已,隻是五張破宗咒而已,即使是那些半吊子宗師,估計也重創不了吧?如果是你手中那張劍神咒的話,一張就足以,何止了重創,指不定都能一擊斃命了。”越說到後麵,清先生語氣越是輕佻。
牧寬的臉色直接扭曲了起來,冷笑著說道:“先生你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你覺得一個呂安能值一張劍神咒嗎?”
清先生想了想,點了點頭,“你這話說的也對,隻是一個呂安而已,那五張就五張,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成交。”
夏厚看了一眼牧寬之後,直接將五張破宗咒遞了過去。
五張破宗咒呀!少說也是一百枚靈晶精起步呀,牧寬的心都在滴血,要是這次沒逮到呂安,那他們可就虧大了,肯定要被楊火狠狠的批一頓。
收下五張破宗咒之後,清先生直接開始送客,“需要怎麼配合,你們直接和老關說,我們全程配合。”說著指了指門口站著的那個老頭子。
牧寬看了一眼那個老頭子,點了點頭,然後恭敬的行禮告退。
等到兩人走後,清先生對著呂安喊道:“出來吧。”
呂安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也是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嗎?”清先生問道。
呂安點了點頭,“多謝先生。”
“你的事情和他們的事情並不衝突,況且你來的比他們早,還是先後之分的,隻不過後麵的事情會怎麼樣我就管不了了,你是死是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清先生解釋道。
呂安識趣的點了點頭,剛剛沒把他供出去,呂安就已經很開心了,其他的自然不會奢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