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縱橫閣說到日月宗,又從數千年前說到現在,幾乎像是講故事一樣講了一遍,而且這些事情還大都和呂安有點關係,之後又是來了一招挑撥離間。
麵前這個覃嗇他還真是有點看不懂呀!心思實在是有點繁雜呀,但是又不得不佩服他懂得多,因為這些事情他都說的沒問題,有理有據,隻不過無法得到證實而已。
這種說法呂安碰到過很多次了,自然也是一點都不陌生,有點聲東擊西的挑撥離間,範胖子就暗湊湊的用過不少次數,當然用的最多的還是他的師傅明白,為此夏羅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閣下還是有話直說吧,犯不著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沒必要。”呂安直接出聲催促道。
看到呂安流露除了一絲急態,覃嗇歉意一笑,開口說道:“我之前所說,公子隻要聽一半就行了,一半真一半假,至於那些是真那些是假,公子可以自行判斷,接下來我要請問公子一件事!”
“什麼事?”呂安直接反問道。
“你覺得地府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覃嗇笑眯眯的問了出來。
然而這個問題確實讓呂安的心再次沉了一下,還真他娘的是個好問題呀,呂安心中直接爆了句粗口。
隨即直接冷笑了一下,然後開口回道:“地府?閣下對我如此了解,應該知道我和他們的關係吧?現在還來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可笑?”
覃嗇再次歉意一笑,“的確,地府和公子的關係好像並不那麼好,但是尋常人好像連接觸他們的資格都沒有吧?所以才來問問公子的意見看!”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將地府連根拔起,絲毫沒有任何挽留的餘地!不管是誰,凡是擋在我麵前的所有人我必誅之!”呂安異常嚴肅的回道。
這個回答稍稍出乎了覃嗇的意料,但是片刻之後,覃嗇點了點頭,“能理解!隻不過在連根拔起它之前,公子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這個組織的真正架構?”
這話讓呂安又是一愣,有點不明白的看著覃嗇。
“地府隻是其中之一,光鏟除它可能並沒什麼用,天羅地網之中,它隻占了一個地而已,其餘三個同樣不容小覷,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覃嗇微笑著說道,隨後又將天羅地網的架構和呂安解釋了一下。
呂安聽完之後就沉默了,如今他遇到最厲害的也就隻是灰衣而已,在其上所謂的府主,他一次都沒有碰見過,更彆說更上麵的人物了,這一下子就讓呂安沉默了,好像不是隨便說說就能鏟除的。
“如今公子理解了這個地府所代表的含義了吧?”覃嗇笑道。
呂安被他越說越疑惑,“閣下說了這麼多,難不成是想讓我鏟除這些?”
覃嗇微微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有點頭。
“可是為什麼找我呢?而且據我所知你
們的少閣主弓良和地府這幫人可是在勾勾搭搭,換句話說你們和他們多多少少有點聯係吧?現在讓我替你們鏟除他,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還是你們真的把我當傻子?把我當成另外一顆棋子?”呂安語氣慢慢變得咄咄逼人了起來,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
覃嗇也是沒想到呂安竟然知道這麼多,隻能再次一笑。
呂安再次出聲質問道:“之前在匠城的時候,弓良背後除了太一宗的人,另外便是地府的人,或者說地府的人在其中扮演了異常不雅的角色,另外暗域殿和地府多多少少都有點關係吧?既然你們能把我調查的那麼清楚,同屬於中州的你們,對於太一宗和地府的關係多多少都知道不少吧?這些事情你怎麼不來和我聊聊呢?想通過我來幫你們處理地府,為你們謀取好處,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公子所說的事情,在下自然清楚,同樣的,少閣主的所作所為我也是知曉一二的,隻不過那是以前了,有時候利益這塊是不得不考慮的東西,合則利分則損。”覃嗇緩緩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