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爾斯轉過身來,他有些沒聽清楚:“您說什麼?”
休爾斯現在很忙,他已經沒空招呼林嶼他們了:“您先躲進去吧,我要去上麵支援上將。”
誰知道雄蟲不僅不動,還語不驚人死不休:“我要跟你一起去。”
休爾斯通訊器都要握不住了,他不知道這位雄蟲祖宗又是在軸什麼。
“閣下!現在這個時候就彆鬨了!”
林嶼向前一步,眸光一定:“我很認真。”
休爾斯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他覺得雄蟲現在就是不知輕重的玩鬨,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
他扶額歎息,上將真的是眼睛瞎了,怎麼找了個這樣的煞神雄蟲!
一想到法維斯,休爾斯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若非這隻雄蟲到現在都不願履行職責給予精神力撫慰,他們上將身為s1級軍雌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他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上將現在很危險,若是您還有一點念及和上將的情分,拜托請您進入安全屋吧!”
林嶼知道跟休爾斯是講不通的了,他不再理會他,反而轉身讓夏予川進屋:“你進去這裡呆著,最好給伊德洛爾發個消息。”
“啊……?”夏予川摸摸腦袋,顯得有些憨,“可是,要是他知道我來夜店……”
“外麵是敵襲,這不是鬨著玩的,你最好讓他知道你在這裡。”
他們的國家和平很久了,不止是夏予川,就連他對襲擊這兩個字的感覺都很模糊,這比他們在電視上見到的恐怕還要殘酷的多,尤其他一會兒出去後怕是顧不上他了。
夏予川似乎被他說服了,他一向聽林嶼的話,於是點點頭:“好吧。”
“伊德洛爾會來嗎?”林嶼突然問。
休爾斯:“當然,除了蘭德爾上將來不了,其他三軍上將都在。”
林嶼點了下頭,對著夏予川道:“告知伊德洛爾你在哪間屋子。”
夏予川聽話的打開消息界麵。
安頓完夏予川,林嶼直視著麵前的軍雌,語氣持平並不激進,卻蘊含著不可移易的勢在必得:“你攔不住我的,要麼現在帶我上去,要麼我自己去。”
休爾斯被他堵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林嶼這樣子搞得他好像變成了壞蟲一樣,可最關鍵的是,他還是想不通雄蟲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外麵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說是槍林彈雨那也是一點不為過,彆說雄蟲,就是他們整日訓練上戰場的軍雌也沒誰敢保證就能全須全尾的下來。
至於麵前的林嶼,他掃了一眼,說真的,不夠塞牙縫的。
不過麵前的這個真真也算的上是他前輩子見過行事最詭譎的一個雄蟲了,你說他關心上將,連一個撫慰都不給,你要說不關心,現在又要冒著生命危險往外跑。
他真的是搞不懂。
難道雄蟲和雌蟲的腦袋在被創造時真的是不一樣的?
休爾斯儘管很無奈但仍舊耐著性子恪儘職守的安撫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了。”
其實他不知道,但是無所謂,管他呢,反正今天他就是死也不可能讓雄蟲上去。
休爾斯話鋒一轉,正色道:“可是不行。”
“您必須儘快進入安全屋。”
林嶼像是預料到他會這麼說,神色並不意外,反而還麵色平靜的反問:“你確定嗎?”
休爾斯當然確定,不過雄蟲這麼一說他又有點不確定了,他試探著開口:“呃…確、確定?”
下一刻——
當著夏予川和休爾斯的麵,林嶼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片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