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爾斯:“!!!”
夏予川也是大驚:“林哥?!”
這玻璃片是林嶼在包間時撿來防身用的,沒想到到最後第一個用上的居然是自己。
【你在做什麼?0813】
係統終於看不下去了。
它直接在腦子裡與林嶼開始對話。
雖然他跟林嶼有言在先會給予他絕對的自由,可是林嶼能不能給它解釋下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林嶼的聲音很輕,仿佛自言自語般輕喃:“他要死了。”
【隻要不是他自己想死,他不會死的。】
林嶼:“…那要是他自己想死呢?”
【……】
係統不再回答了。
林嶼很淺的笑了,眼底卻並沒有任何笑意。
他終於理解了法維斯臨彆時與自己說的‘再見’是什麼意思了。
也終於明白軍雌那些仿佛不要命一般的冒犯是什麼在驅使了。
僵化期。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法維斯蟲紋的那個夜晚。
他正按照係統的命令開始為難府中的仆蟲,挑剔了幾個小時的菜色,一直到他都有些無聊了法維斯才姍姍來遲的回來了。
觸及那雙眼裡的疲憊之色和已經掩蓋不住的蟲紋,他無法解釋的心軟了。
他收起所有刁難,敷衍的編造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糊弄了係統。
他知道蟲紋意味著什麼。
更知道那已經蔓延到手腕的蟲紋並不亞於重症通知書。
林嶼捏緊玻璃片,在心裡告訴告訴自己這隻是怕任務失敗而已。
他隻是想回到地球而已。
僅此而已。
休爾斯看著那小小的玻璃片,簡直要把眼睛瞪出來了。
夏予川雖然不知道林嶼在搞什麼,但是他本能的會選擇站在林嶼這邊。
金毛小雄蟲打量著周圍,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身邊的白牆上,色厲內荏般:“你要是不放林哥上去,我、我一頭撞死在這兒!”
休爾斯要暈倒了,本來一個林嶼就夠棘手的了,現在又來一個湊熱鬨的:“你怎麼也——”
好,他剛才還在想怎麼回事,他現在算是明白,這兩隻蟲,一個腦子不好用命威脅蟲,另外一個見蟲自殺他還陪一個。
破案了,真相大白了!這兩個雄蟲都是精神病!
可再無語,他都不能讓雄蟲死在這裡,他不能賭林嶼到底敢不敢割。
為今之計,他隻能先緩兵,好在他剛才見勢不妙已經給副官發了消息,等會兒出去了就把這燙手山芋丟給他。
這樣萬一雄蟲出了什麼好歹,副官的屁股就要從位置上挪開,然後他再出去英勇的協助上將,那他不就能升官了?
這樣以後貼身負責上將諸多事宜的就是他了!
這麼一想,休爾斯看林嶼的目光逐漸熱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