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他身邊再有彆的軍雌或者亞雌。”
布萊西上前一步:“可這不是他的意願,你有沒有想過他現在並不想要成為你的雄主!”
格納沉聲:“他現在隻是什麼都不記得而已,等他記起我了,他會理解我的!”
布萊西退後,他徹底明白了。
在格納心裡,他連那隻雄蟲的半分都趕不上的。
布萊西難過的深吸一口氣,握拳,想起林嶼的叮囑,微微閉了閉眼:“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他的雌君,我聽說,他的雌君似乎是很厲害的軍雌。”
“厲害?”格納不屑的冷笑。
“從前也許是這樣的吧,但從今往後,他早已經是一隻再也沒有任何用處的廢蟲了。”
格納麵對林嶼時口風很緊,但麵對布萊西時,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警惕心,或許,他現在也不需要什麼警惕心了。
因為…法維斯已經根
本不可能再恢複從前的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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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此鹽差矣寫的《穿成反派雄主後,被磕CP了[蟲族]》第 47 章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第一軍全軍覆沒的消息不僅在前線快速蔓延,甚至不管如何封鎖,還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快速的飛回了安塞倫斯,在星網上掀起軒然大波。
他唯一的副將赫提亞被發現時渾身是血,眼中沁淚,一字一句泣血般:“是…法維斯上將,他與敵軍勾結,已經叛變了…”
隨後就昏迷過去,搶救到現在還沒蘇醒。
誰都不會疑心一隻戰功赫赫,還九死一生帶回近似遺言般重要消息的軍雌。
法維斯的叛軍的名頭,似乎甚至不用調查,就已經成立。
一時之間,牆倒眾人推,各個勢力很快口誅筆伐。
尤其皇室官方還緊跟著爆出,B3級雄蟲,林嶼失蹤的消息。
這也被不分青紅皂白的算到了法維斯頭上。
這下更加加劇了民眾對於第一軍和阿萊頓家族的不滿。
法維斯已經失蹤,所有前線軍雌和民眾的怒火無法發泄,他們隻好找上了與法維斯有最近血緣關係的蘭斯特溫。
蘭斯特溫也不愧是老油條,他在發現事情發酵的第一時間,就發布接受調查暫停作戰的消息,甚至還即刻公布了一份他以及阿萊頓家族,與法維斯斷絕關係的聲明書。
雖然接受了調停調查,但是他的元帥之位起碼還是保住了,若是換個反應再慢一些的雌蟲,現在怕是已經被皇室壓著卸了官職。
此刻起,真相是什麼根本不再重要,沒蟲再想要去調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蘭斯特溫的斷絕書像是另一張鐵證,本質上坐實了法維斯的叛軍之名。
——
法維斯醒來時,眼前並不是冰冷的牢獄,反而是一間還算乾淨的房間。
法維斯動了動,翅翼從他身後無力的垂落,上麵沾滿來不及清除的血跡。
視線繞到他的身後,一隻血洞赫然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那裡是被挖斷的翼骨,此刻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看著仍舊可怖。
他試著站起來,身體卻完全不受控製,虛脫無力的可怕,精神力也是一片混亂的狀況。
就連他的敏銳力和聽力也明顯下降了許多,現在的水平僅僅隻能達到一隻普通雄蟲的水平而已。
甚至格納走到他身前是,法維斯才遲鈍的反應過來。
“法維斯,好久不見啊。”
格納像是勝利者一般走了進來,眼中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壓製的得意。
沒蟲能知道他此刻心中有多麼快意,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將法維斯徹底踩在腳下了!
格納垂眸欣賞著這所謂世蟲追捧的最強軍雌敗落於他手中的景象。
他蹲下身,與滿身是血的法維斯對視。
他拿出光腦,強迫軍雌看著上麵的消息和報道。
“你看看,法維斯,你現在已經是被整個安塞倫斯通緝的‘叛軍’啊。”
光腦上無數極儘惡毒和侮辱的言論一條條在法維斯麵前閃過,他們用著自己能夠想到的最難聽的語言辱罵著他,那憎恨厭惡的樣子,謾罵他根本不配坐在上將的位置之上,仿佛忘了那隻軍雌曾經是如何為他們廝殺拚命,一步步成為帝國的保護神的。
看著法維斯臉上的蒼白,格納覺得再沒有比現在更快意了的。
但這也不夠。
他確認軍雌已經好好感覺了那些話,又找出蘭斯特溫那張無情的斷絕書,將那冷漠誅心的字眼在法維斯眼前放大。
“法維斯,你沒家了啊。”
法維斯看著他曾經他無比熟悉的來自自己雌父的筆跡,從前因為對於他雌父的孺慕之情,他也曾照著他雌父的筆跡練過字。
現在那些還算溫馨的過往在此刻無疑化作最鋒刃的利劍,狠狠紮進法維斯的心口。
他雙目通紅,卻什麼都不能做,唯一就隻能一邊自虐般的看著上麵毫不留情的文字,一邊咬緊牙關,痛苦的呢喃出聲:“…雌父…”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難道連他都覺得自己會做出叛國的事嗎?!
格納對法維斯這幅不可置信又傷心欲絕的樣子滿意極了。
法維斯此時雖然已經很慘烈了,可他知道,這樣還不足以完全摧毀這隻軍雌的心。
還差一步。
格納的視線落到門邊,他露出一個極為殘忍的笑意:“我知道,你現在並不想見到我,但也許……你會很想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