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垂著眼睛似乎是在回憶:“黑頭發…長的,應該與我很是相像。”
“這些夠了。”法維斯看見林嶼垂下的眼,心中一陣隱痛,不忍見他再去回憶:“我幫您找,您彆難過了,好麼?”
果不其然,雄蟲聞言立刻抬眼,略微壓低語氣,身上凜然的信息素香氣也一並隨之而來。
他拉過法維斯的手,不輕不重的捏著他的指節:“真的嗎?”
指尖被雄蟲所觸碰的地方泛起一陣陣酥麻感,法維斯下意識將手指收攏,將雄蟲的手包進自己的手心。
法維斯麵對這樣的雄蟲根本無法抗拒,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完全一副為色所迷的樣子:“當然,沒有什麼是我不願意為您做的。”
“您睡了這麼久,餓了吧,您是要在房間吃,還是要在餐廳吃?”
“出去吃吧,每天睡的身上疼。”
聽見雄蟲說‘疼’法維斯立刻提議問道:“我給您揉揉?”
林嶼睡的懶了,雖說出去吃飯是他提的,但也沒有那麼想動,想著按一按沒準可以送鬆鬆筋骨,於是便同意了。
法維斯掀開他的襯衫,露出衣服下麵白
皙的腰腹。
輕輕伸手,溫涼的觸感像是在摸著一塊質地良好的白玉。
?想看此鹽差矣寫的《穿成反派雄主後,被磕CP了[蟲族]》第 69 章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法維斯喉結滾動一番
比起雄蟲,雌蟲們尤其是軍雌,他們的欲.望更加容易被勾起,但法維斯卻是少見的例外,他雖也是軍雌,但從小便是出了名的克己複禮,不論麵對何種雄蟲向來是保持著良好距離,做好完美禮儀的那個。
雖然嚴重缺少信息素,但他也從未對誰有過什麼渴求的欲.念。
可遇到林嶼以後便不太一樣了。
這種感覺他似乎也無法說清楚,就像是患了皮膚饑渴症一般,尤其是最近幾l天,幾l乎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對方,時刻想要與雄蟲肌膚相貼。
之前他麵對雄蟲時還勉強可以克製,可現在…法維斯看著雄蟲白皙的後頸,下意識便添了些力氣。
竟總有一種遏製不住的衝動。
雄蟲的肌膚很是柔嫩,不過略微用力按摩了幾l下,便起了連片的紅印子,看著就仿佛是那種事情後留下的印記一般,似乎格外色.氣。
軍雌的手頓住了,他低下頭,終於承認自己也不過是個俗蟲。
法維斯畢竟在軍部這麼些年,又是軍雌,手指極其有力,又對雄蟲的身體極其了解,該輕的地方輕,該重的地方又重的下去。
雄蟲被按的舒服,神思也難免鬆懈。
於是很快,衣服下的手借口按摩,實則不斷攀岩而上,滿足自己的私.欲。
終於在他揉向不該觸碰的地方時,林嶼出手了。
他一把按住作亂的手腕,仰臉審視著他:“法維斯,你要做什麼?”
軍雌與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隻覺得一陣眩暈和口乾舌燥。
既然已經被發現,法維斯也乾脆破罐破摔,附身將雄蟲摟進懷裡:“雄主……”
“您好香。”
林嶼與他結婚這麼久,早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越雷池了,要是這樣淺顯易懂的暗示要是說他不明白,那是絕無可能的。
但他不懂,自己又沒可以引.誘他,明明隻是按個摩而已,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你說要去吃飯的。”
“您要吃什麼我叫廚房準備,但我現在也好餓…”
林嶼假裝聽不懂:“餓就也去吃飯。”
法維斯脫下身上的軍裝甩在床下,伸手按住雄蟲:“雄主,裝傻沒有用,滿足雌君,也是您的職責。”
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了,蟲族雄蟲的地位卓然,而雌蟲相對弱勢,生育法保障的基本都是雄蟲的權利,又怎麼可能出這種規定。
好在林嶼早就已經熟記了這裡的例律,根本不會上這種當,喘息的片刻還在跟法維斯‘科普’:“……帝國生育法規定,隻有雌君有義務滿足雄主的生理需要,但對雄蟲沒有要求…!”
“雄主…現在又怎麼能說我不是在履行義務呢…?”
“現在不需要你來履行……”
軍雌平素對林嶼倒還算的上恭敬,雄蟲但凡冷個臉法維斯便立刻會服軟,可唯獨到這事時算得上是越來越霸道。
尤其此時一聽自家雄主不配合,不滿幾l乎溢於言表,索吻力度更是收斂不住,林嶼恍然有一種要被吞吃掉的錯覺。
法維斯眼中亮起熠熠金光,竟是難以自控的外泄了精神力。
軍雌宛若打量著獵物一般緊盯著林嶼,語氣隱隱竟成威脅:“您說需要,否則今天這口氣您不要喘勻了。”
林嶼直覺感覺對方似乎有些不對勁,伸手推拒他想要看了究竟:“放肆…”
掙紮中林嶼看清了那雙亮起來的眸子。
不同於平時軍雌眼中要麼冷酷要麼溫和,此時那雙眼睛眸光充滿著犀利冷峻,且極具攻擊性,眼神貪婪的打量著眼前的雄雄蟲,瞳孔緊緊抿成一條豎線,像蛇類一般。
那根本不像是‘人’反而更像是一隻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