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安全檢測器,或許是皇循隊放的。”
林嶼似乎相信了,語氣微輕:“原來隻是安全檢測器。”
法維斯聞言心下暗自鬆了一口氣,表麵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雄蟲的神色,盯著那個東西,繼而徐徐善誘:“雄主…把它交給我吧。”
林嶼意味不明的抬眼,神情似笑非笑,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開口,依言遞了過去。
就在法維斯攥緊的一瞬間,他聽見雄蟲沒什麼情緒的道:“如果隻是皇循隊放的安全檢測器,怎麼嚇成這樣?”
林嶼扯起嘴角,聲音極其輕柔,這給了法維斯一種莫名的錯覺,仿佛此時不是詰問,而是溫柔的呢喃:“你當我是傻子嗎?”
驟然——監控器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法維斯空了的掌心垂在身側,細看上去竟微微發顫。
雄蟲見狀看也沒看他,隻是兀自彎腰將那東西撿起來,側身對著光:“讓我猜猜這是什麼。”
“探測器?炸彈?”
雄蟲黑色的眼睛折不進光,縱使說著讓軍雌戰栗的話語,麵上卻依舊一片平靜:“我猜是什麼都有可能,但一定不會是軍部專供的M131微型高清記錄儀,俗稱——”
“監視器。”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終於與法維斯相視。
法維斯與雄蟲對視一瞬,立刻明白對方已然知曉,側身直接半跪在地上:“雄主,我錯了!”
林嶼神情沉沉,坐在床上抬腳踩在了軍雌的膝蓋上:“法維斯,你好大的膽子。”
軍雌的睫毛微顫一瞬,頭低的更狠了。
好半晌,林嶼發問:“什麼時候裝的?”
“在…遠征之前。”
雄蟲腳腕微微發力,懲罰般踩的更深:“到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含糊其辭。”
法維斯抿唇,隻能更細致的說出時間:“…大概是第一次緝捕格納後。”
那就是更早。
“裝了幾個?”
軍雌沉默:“……”
林嶼蹙眉:“說。”
“九個。”
林嶼:“……”
“…另外八個在哪?”
“以及還有什麼,你最好一並交待。”
法維斯聞言默默打開了自己的光腦。
……
林嶼看著光腦上那些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甚至堪稱色.情的視頻片段,第一次對法維斯的變態程度有了那麼一點點上了解。
他倒是不知道,軍雌看著對他唯命是從,每天一副絲毫不敢僭越的樣子,私下膽子居然已經大到了這個地步。
法維斯眼見著雄蟲的神情多雲轉雷雨,自覺從抽屜最裡麵找到已經落灰的鞭子,然後重新跪在雄蟲眼前:“您責打我吧。”
“是我鬼迷心竅,冒犯了雄主。”
確實該打。
在雄蟲的臥室內放置九個監視器,哪怕對方是自己的
雄主,也同樣無論放在哪裡都算的上很嚴重了。
林嶼現在甚至可以在三年婚期內提出離婚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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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塞倫斯敢這樣做的雌蟲怕是一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雄蟲瞧著那鞭子,纖長睫毛蓋下,垂眸靜默片刻:“你每次認錯都很快,卻不改。”
隨後他俯下身,與軍雌對視,眸中情緒凝結:“法維斯,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欺負我近日好說話嗎?”
法維斯猛的抬頭:“不是的!”
“我沒有這個意思!”
“雄主,這都是我的錯!”軍雌死死拉住雄蟲的衣角,像是怕他就這麼轉身離去,“我不是欺負您,我隻是害怕…”
雄蟲眸光微動:“你怕什麼?”
怕什麼?
怕的很多,實在是太多了。
怕雄蟲對他失去興趣,怕對方哪一日突然便不再這樣對待他,亦或者看上彆的比他更好的雌蟲,更怕再也見不到對方,這種感覺隨著雄蟲對他越好而越加強烈。
他就像個跋涉千裡的乞丐,一時機緣巧合得到了與自己並不相配的金銀財寶,獲得短暫的滿足,卻日日夜夜惶恐失去。
法維斯沒有作答,雄蟲卻像是已經明白了:“你現在也依舊這麼怕嗎?”
當然。
可他不敢這麼說,他知道雄蟲想聽什麼,於是他抬起臉,強顏歡笑的將唇角扯起一絲弧度:“不怕了,雄主。”
林嶼盯著他看了半晌,歎道:“你又說謊。”
法維斯心下一驚,不明白自己哪裡露了陷。
就在他即將開口之時,一陣含著重水汽的冷風吹了進來,臥室的窗戶沒有關嚴,林嶼看見外麵落起了小雨。
“衣服脫了。”雄蟲忽然命令道。
軍雌聞言一秒也沒有猶豫,見雄蟲這麼說,如釋重負般脫起了衣服。
然後畢恭畢敬的將那根特製的鞭子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