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遊雲的三節棍破開音障,把他自信眯起的眼睛打得凹了進去,像個被掄飛的棒球一樣轟穿了兩麵牆。
真希呼出一口氣,“解決一個。”
“長壽郎叔父!!”拳頭還沒握緊的禪院甚一目瞪口呆。
“真希!你這是在乾什麼?!你要背叛禪院家嗎?
!”
站在圍牆上麵,額頭青筋暴跳的真希直接豎起中指:“我剛才差點就被殺了你們是一句不提啊!給我道歉我還能——”
看著這副模樣的真希,回想起伏黑甚爾那鬼神姿態的禪院蘭太,恐懼的用自己的術式定住真希,“甚一哥,趁現在!!”
禪院甚一飛奔而上,咒力形成的大拳頭朝真希轟了過來,一拳就能把人打成一個小餅餅。
看著頭頂上要人命的攻擊,真希也發怒了。
你們這群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被白夜捅了一刀之後,身體頓時有了使不完的力氣,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動作,一個念頭就能轉變為現實。
她也要這些一直欺負她鄙視她的人嘗嘗,被打的滋味!!
強行掙脫蘭太的束縛,錯身躲過甚一的轟擊,真希捏緊的拳頭印在了這位堂兄的粗獷的臉上,直麵這憤怒一拳的禪院甚一,幾顆牙齒頓時被揍飛脫離口腔,不得不像個蘿卜一樣,大頭朝下的栽進磚石地裡。
看到一級咒術師被暴揍的景象,軀俱留隊不少人吞咽著口水卻步不前。
咒術師都打不過的敵人,他們上,能有用嗎?
但更多的是被洗腦的禪院死忠,給自己壯膽似的握緊刀具向真希凶狠的揮去,然而卻在下個一念之間,發現自己劈斬的地方已經不見人影。
仿遊雲的三節棍橫掃而過,這一排軀俱留隊的人,怎麼來的,就怎麼乘以三倍的速度倒飛回去。
踩上周圍的這些不省人事臉腫得超高的“屍體”,喘出一口氣的真希環顧四周,霸氣十足的說道:
“還有誰?”
白夜放下橫在禪院直哉喉嚨之間的刀刃,像是推玩具一樣推了一把禪院直哉,對真希“善意提示”:
“真希,這裡還有一個。”
真希無語,“您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吧!”
“答對了,”白夜節省時間的順著她的話說,“快點解決吧,還剩十三分鐘。”
“混蛋……”禪院直哉咬牙切齒。
他剛剛本來打算在其他人的圍攻中偷襲真希的,但卻發現喉嚨上悄無聲息的抵了一把刀。
如果他完全忽略這把刀的話,說不定在投射術式發動的一瞬間,腦袋就和身體直接分離了!
凶狠的注視著白夜,禪院直哉現在已經充分的明白自己打不過白夜了,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打不過真希。
同為零咒力天與咒縛,她哪點比得上甚爾!
“冒牌貨裝樣子裝得再像,也不是真貨!”
一分鐘後——
禪院家正門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養著殘荷的池子被血染成粉紅色,鼻青臉腫的真希提著腫成豬頭的禪院直哉,在一眾恐懼神色的禪院族人麵前,無聲的宣告她的勝利。
忽然,禪院真希看到遊廊裡圍觀群眾之中的熟悉麵孔。
總是以嚴肅嗬斥和失望表情對待她的女人,此時此刻正雙手捂著口鼻,滿眼淚光的看著她。
媽媽……
那是責備的眼神嗎?真希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
發現真希的目光看過來了,一眾禪院家女眷頓時驚叫著避開,隻剩下真希的母親還在原地。
擦著嘴角的血沫,真希走上前,毫不客氣的對母親質問:
“真依去哪裡了?”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一向用失望眼神注視她的母親,卻捉上她的衣角,顫抖著聲音求助:
“真依被你父親抓走,往關滿二級咒靈的處罰室去了……
“請你一定要,一定要救救真依啊!”
這是一個什麼都做不到的母親,在這個森嚴又腐朽的家族裡,能鼓起的最大勇氣了。
真希總算明白之前在東京時,那種心悸的感覺是什麼了。
怪不得剛才的圍攻中父親那個混蛋不在!
她連忙的轉向處罰室的方向,卻被白夜一把扯住後衣領。
瞬時斬殺距離來到直通懲罰室的地下通道前,白夜墨色的眼瞳神色冷漠,語調裡終於沒有了玩樂的意味:
“這裡的禪院,確實需要我出手修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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