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8.第 1148 章(1 / 2)

這才七年,就從‘華國崩潰論’變成了‘華國威脅論’!

漂亮國為首的陣營,怕是真的沒想到華國的發展會這麼快吧。

不過,程瀾覺得他們依然沒有把華國當成前毛熊國那樣的大威脅。

真要把我們當頭號敵人,態度早就不同了。

感覺現在他們還處在試探我們實力的當口。而且覺得自己動了真格的,隨時能摁死我們吧。

畢竟前兩年的銀河號事件、黃海對峙、t海危機我們都是選擇了不觸及底線就保持退讓的態度。

這一點鬨得國內民眾私下都議論紛紛,拿抗美援朝來說事兒。

作為一個軍屬,程瀾是不希望此時打仗的。

此時打仗武器依然有代差,還是隻能讓解放軍去以命相抵。甚至,有時候連以命相抵的機會都沒有。

不然國家乾嘛花大價錢打造新型作戰部隊?

高煜那個師的資產,比她的多!

東亞儒家文化,還是更講究忍辱負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套的。

隻要沒犯到底線,可以一忍再忍。

和平才能有發展!

不過,漂亮國對彼此實力的估計其實也不算是錯覺,彼此的差距確實還很大。

從軍事實力來說,海灣戰爭中漂亮國的軍事實力比我們現在是真的強大許多的。

我們連一艘航母都沒有!

經濟實力,我們目前隻有漂亮國的九分之一。剛剛超過10呢!

程瀾站在講台上對學生道:“不過漂亮國和西方經濟學界目前也有另一種說法:說香港能撐過這一次,是因為在過去百多年的發展裡建立起了完善了資本主義經濟製度!”

下頭一片嘩然,“程老師,這批人和之前唱衰香港的不會是同一批吧?說正說反都是他們啊!”

程瀾笑了起來,“我覺得你們應該說對了。之前他們百般唱衰回歸後的香港,結果這一次那些信奉自由主義的國家全部落馬,隻有香港挺住了。這就不得不改口了。但他們肯定不會承認是因為中央的鼎力支持香港才能勝利的。那不就隻有說是因為健全的資本主義經濟製度了?可其他資本主義國家也沒擋住呢。難道他們的製度都不健全?不健全也是因為徹底信了自由主義吧。”

下頭學生發出一陣笑聲。

程瀾的課依然人滿為患。

畢竟,這位副教授在金融圈的地位上升學生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都混到紅頂商人的圈子,能在一定程度上做政府的代言人了。

而且,她的課確實講得很不錯。深入淺出,還能和時事、實例相聯係。

另外,她在國內外金融圈的人脈也挺廣的。

將來如果肯給寫一封推薦信,勝過個人很多努力了。

程瀾繼續道:“其實我說這件事,隻是想說明如今的普世世界觀基本都是以漂亮國和歐洲為主導的。他們在把他們的觀點通過占領輿論喉舌潛移默化的輸出。要我說,何必理會他們的標準?譬如我們的中醫、中餐為什麼要他們來認同?這是我的一家之言,你們姑且聽聽就是了。”

1998年9月28號,國x院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全國抗洪搶險表彰大會。

林墨和林景南都去戴了大紅花。

出來以後,大家在林爺爺的小院裡算是給他們慶功、也慶祝他們平安歸來。

這一次,高煜他們師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被調動。

都已經去了30萬人了,就沒調動他們。

程瀾接上放學的悅悅和程程也過去了。康莊站在小院門口抬著手指揮司機倒車。

肖晚和淩霄訂婚了,準備明年回國領證、辦婚禮。

林墨那裡還不知道程杳把對表又重新戴上了。

肖晨,之前那個女朋友分了,暫時還沒有下文。

至於肖晚捐了120萬,錦熙姑姑和他是什麼反應,程瀾沒有過問過。

不過肖晚說裡頭還有一部分錢是淩霄的。他在國外的紅所,乾脆把錢交給肖晚一起捐的。

林爺爺這個院子加上花園有180平。

過年的時候大伯不是獎金超預估麼。他把這裡也全款買下的,房子自然寫的是大伯的名字。

這也導致捐款的時候他兜裡沒太多錢,隻捐了30萬。

今天是大伯母張羅的,吃露天火鍋。鍋底和各色食材都是在程瀾的超市賣的。

吃這個省事!尤其是超市的食材都處理好了,一盒一盒的裝著賣。

吃鴛鴦鍋,小孩子和老人吃不了太辣。

清湯鍋底是高湯兌的,很是滋補。林墨和林景南剛從大堤上下來的時候人都差點虛脫了。

林墨那裡閆淑芬讓保姆天天給他煲湯,林景南那裡自然也有梁錦照顧。

休養了一段時日,叔侄倆才算是緩過來了。

今天人還算齊,除了在國外的肖晚和康碩,還有在成都的錦熙姑姑夫妻,其他人都來了。

第二代的林景東和閆淑芬,還有林景南、梁錦都在。

梁錦是調休跟著一起進京來的,順道來看看老爺子。

第三代的林琅、程瀾、林墨、肖晨都叫來了。

第四代的小朋友就是康莊、悅悅、程程三個。

林爺爺看到滿堂兒孫高興得很,一疊聲的喊拿他的茅台出來。

他這回真挺高興的,尤其是天災人禍同步解決。

這次洪災最後一共死了4150人,直接經濟損失2500多億。

真的比前從前全域性的大洪災的情況好多了。

至於金融保衛戰的勝利,再一次的證明了帝國主義就是紙老虎嘛。認不認都是!

事前還敢拿主席的話出來開嘲諷,哼!

新請的保姆答應著進去拿酒。

林琅拿著酒瓶給大家倒酒,路過程程麵前玩笑地問道:“你要不要來點兒?”

程程連連擺手,“不要!”

林景南看著酒瓶想起一件成年舊事,指著林琅和程瀾的鼻子道:“你說當年你倆偷酒喝就偷酒喝嘛。喝了還灌上白開水原樣放回去,害我順了一瓶白開水出去,事後說都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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