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非說就是他偷的,還想誣賴彆人!
當然,他是偷了。但他偷的就是一瓶白開水。
要不是後來這倆丫頭不小心在酒窖喝醉了,都沒人能還他清白。
程瀾夾了腰片來涮,“你不去偷酒,黑鍋也不能哐一聲砸你頭上。”
林琅道:“就是,你有前科的!”
梁錦低頭悶笑。這換了誰肯定都得以為是你乾的啊!
林爺爺笑道:“好了、好了,不說了。這一次景南和小墨去參加抗洪搶險,瀾瀾去香港參加金融保衛戰都取得了勝利。大喜的日子,我們全家來乾一杯!”
程程和悅悅、康莊端著她們的峨眉雪飲料也和大人碰杯,“乾——”
火鍋本來就吃得比較久,尤其這秋天吃火鍋很是舒服。
保姆不斷的進去取菜,以大伯母的性子肯定是敞開了管夠的。
閆淑芬招呼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不過,自己的娃自己看好,也彆光顧著自己吃。”
林翰沒有來,梁錦樂得輕鬆。
程瀾這裡有兩個,不過她基本隻需要看著程程彆湊太近被濺出來的鍋底燙到就好。
這麼多人一起吃,而且口味本來就不錯,大家都吃得很儘興。
最後這一頓足足吃了兩三個小時才散。
林景南和梁錦就留宿老爺子這邊。他們還有幾天假期,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
林琅、康莊、林墨住林景東和閆淑芬那裡。四室,剛好住下。
至於程瀾,她帶著兩個孩子回華僑公寓自己家住,之前就讓蘭草打掃過了。
華僑公寓離林爺爺這裡步行不過十分鐘的路程,近得很!
程瀾聽程程打了個飽嗝,以手捂臉道:“我們走回去,順便消消食。”
賓利車就停這兒了,這段時間給小叔開。明天讓司機開奔馳到這邊來接他們就好。
程瀾把鑰匙拋給林景南。
林景東一家也是走回去,就大家一起走。
他的車是公司配的,放在常駐的深圳。如今地皮基本就在深圳和上海嗎。
另外,他還給閆淑芬買了一輛代步的車,十來萬那種。
林琅都忍不住戲言,“單從錢上頭來講,給瀾瀾乾活比給軍區乾活可強多了。”
程瀾道:“我可隻給得起錢。”
她又給不了軍銜、給不了軍職,當然隻有多發一點獎金了。
說完看到後方的悅悅笑吟吟抬起手腕對著林墨敲自己的手表,程瀾心道:你倒是熱心!
不過,這丫頭確實和她杳杳姐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林墨有些莫名其妙,幾個意思?
這要是胡思寧把光禿禿的手腕伸出手敲一敲,他還能猜是讓他給買塊電子表。
可悅悅有表啊!
悅悅看大外公和大外婆離得遠,壓低聲音道:“杳杳姐換了隻舊表來帶。”
林墨盯著她看了看,眼睛一亮。
然後道:“爸,我有點事忘了和小叔說。”
他說著就返身朝爺爺的院子走去。
程瀾懷疑他就是準備回去開她的賓利車,找小叔拿鑰匙去了。
不然,問繼母拿車肯定要被詢問一番這麼晚了上哪去之類的。
沒準回頭直接說晚了,就在爺爺這裡睡下了。
反正這兒也有空房間。
林景東回頭看了一眼,“風風火火的,27歲了還不穩重。康莊,以後彆學你小舅!”
“哦,知道了。”康莊不走心的應道。
外甥像舅,他不學小舅那隻能學他爸了。可他爸都好久沒回國了。
那還不如像他舅呢,周末還能出來打個牙祭。
等回到家裡,悅悅就拿起客廳的座機給程杳打電話,告訴她林墨開車找她去了。
程杳道:“他都不知道我在哪。幸虧我就在北京哦!”
程瀾回了房間拿起分機道:“今天表彰大會,你留在北京做什麼?”
“我忙我寫字樓的事啊。最近商場的客流量回升了,租戶也漸漸回流。”
“嗯,我信了!”
程瀾道:“高悅,把你那邊掛了。”
悅悅一邊掛一邊嘟囔道:“又說什麼我不能聽的成人話題啊?”
確實是成人話題。
等她那邊傳來‘哢噠’一聲程瀾才繼續道:“你們兩個怎樣都好,彆在還不能負責的時候搞出人命來了啊!”
都27歲的人,早就成年了。
但現在真的不是他倆在一起好時機。索羅斯這件事背後就是漂亮國!
程杳‘咳咳’兩聲,“知道了。”
接下來很快就是國慶,加上周末一共三天。
程瀾帶著兩個孩子飛去部隊看高煜。
她現在可以說是渾身都輕鬆了。
地皮妥妥的要大漲,而她的衣食行等生意也慢慢回升。
其實在金融風暴來臨之前,超市、餐館、酒店等的生意就都越來越好了。
現在慢慢恢複,就算不再開店,一年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