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需要每天過來陪陪長澤就行了,其他的事有護工做的。要是家裡有事,提前回去,或者請個假都是可以的。”
這個待遇可以說是十分優厚了,任意隻需要每天過來看看肖長澤就可以。
任意臉上的為難鬆動了些,她看了看還抓著她的手的肖長澤,下定決心道:“好,那我就留下來等他痊愈。”
雲汐出聲道:【肖長河肯定另有目的。】
任意道:【但我至少能拿到四萬塊錢,肖長澤的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雲汐:【……你是為了錢?】
任意眨眨眼:【開玩笑的。】她不止要錢,她還要人,任意十分不講理地在心中說道。
雲汐輕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她這一段時間也算是弄明白了,任意說的話從來都是半真半假,看起來很正當的理由很可能是假的,有些很離譜的理由反倒是真的。她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她真實的目的,其他人就很難能猜出她真是的想法。
這是一個對周圍所有的人和事都有防範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記憶才能塑造出這樣一個人格。
或者說,是怎樣的成長環境才能塑造出這樣一個靈魂。
肖長澤滿意地點頭,伸出手和任意交握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那就麻煩你了,白小姐。”
站在一側的中年人卻皺了皺眉,說道:“大少,什麼人能待在二少身邊應該由二少或者家主決定,您……”
肖長河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淡淡地掃過中年人:“我不過是給長澤安排一個說話的人罷了,又不是負責他護理或者安全的,礙什麼事?你要是覺得不合適,大可以去和父親說,父親的安排我當然是聽的。”
中年人閉了嘴,顯然知道去和肖長澤口中的“父親”說過之後的結果是什麼。
肖長河最後看了一眼所有注意都放在任意身上的肖長澤,冷笑了一聲往外走,一麵走一麵用薄涼的口氣道:“聰明人都知道該不該留在一條船上,易洋。”
中年人站在肖長河的床邊,看起來恭恭敬敬,一點情緒都沒露出來。
哦,他叫易洋啊。任意一隻手抓住肖長澤的手,用巧勁讓他的手放鬆了些,把自己的左手腕從他手上解救出來,然後百無聊賴地坐在肖長澤的床邊。
肖長澤隻感覺自己的右手突然一麻,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知覺,讓任意輕而易舉地掙脫開來。他心中震了一下,控製著自己不用詫異的眼神去看任意,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和任意說話:“姐姐,你叫白晴嗎?我能叫你白姐姐嗎?”
他頂著一張明顯比白晴年紀要大的臉,像小孩子那麼說話,實在讓人手癢。
不止是任意,連旁邊的易洋都是一臉不忍卒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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